田洛不介意自己像只青蛙似的伏在床上,虽然难免感到羞耻,但是因为他和谢正都没有经验,且听说这个姿势相对来说比较容易些。
他不算痛苦,却也是难受,不得不再次问问估计同样不轻松的身后人道,“进来多少了,”
谢正的确很辛苦,心疼着田洛道,“差不多一半儿了。”田洛对他太好,他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又道,“要不咱俩换换,我皮糙肉厚更禁折腾。”
继续调整呼吸的田洛道,“不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可以休息,你却还有的忙,何况,我都用灌肠器清洁过了,不接着做的话多可惜。”
谢正也继续调整呼吸道:“我说你一回来就躲进你的小屋里老半天干什么呢,原来早有预谋啊,呵呵,还偷偷摸摸的,那么好的差事儿都不带着我。”发觉聊天是个不错的可以分散一些那地儿不适的注意力的好法子。
又被进入了一些,田洛自然地闷哼,道:“其实那时还在犹豫,因此才背着你,只是之后也没想到不做的借口。”
谢正决定还是不和田洛聊天为好,因为田洛随便说出一句真情实意的话,他就有马上丢脸地缴械投降的危险,再倒润滑剂,没理由手指关都过了,一上真家伙就卡住了。
终于啊,谢正一抹脑门儿上的汗,总算整车进库,不过他即刻要关心田洛的感受,闷着头的田洛分明是在发抖却依然没有拒绝他的打算,不行,帮着给挂挂档,田洛若是熄火儿了,他也没心思爽下去了。
果然前面一被抚慰后田洛就缓和了不少,他甚至能异常清楚地听到心跳声,似乎不止有自己的,还有谢正传递过来的,这种一起心跳的感觉只能用欢愉来形容,“你,你,你动吧,我准备好了。”
谢正不敢妄动,淫词浪语再上来两句儿,直等田洛又适应了一阵儿,这才柔情蜜意地开启节奏。
哔——
照顾好了田洛以后,谢正才去整理自己和其他,只是等他再回到卧室时,田洛却是醒着的,看见他进门了还赏给他一个那么美好的微笑。
田洛不曾想到谢正会搂着他无声地哭了起来,温柔地抚摸着谢正的后脑勺儿,刚硬的发茬锻獾厝崛恚他理解谢正的心情,他会陪伴谢正。
这一夜,是浪漫的情︱事,也是神圣的仪式。
睡……
天亮了,田洛醒了,吓了一小跳,因为一睁眼就看见一张对着他嘿嘿嘿傻笑的大脸,恢复正常的流氓样子就好,乐意傻笑就傻笑吧,想知道几点了,偏头看闹钟,可是闹钟不见了,用于摆放闹钟的床头柜也不见了,回忆起来是肿么一回事儿,羞臊死!
田洛的状况可以说是还好,因为那一夜怜香惜玉的谢正理智克制地没有向田洛索要第二回,但第一回半道儿就有必要把田洛翻个个儿了,面对面,他想看着田洛因为他而反应出的那些诱人表情,突然地在他的某一力道充分的一撞后,田洛竟然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是令他惊喜地颤了一下。
田洛不是没听过某个点的存在,只是万没想到这生涩的首回就被谢正碰上了,也不知道是谢正的运气好还是他的运气好,但谢正果真是不熟练,时而碰上时而碰不上的,折磨得田洛飘飘然然地如在海上随波逐流般晃来荡去,如同来自心底的一种隐秘的激情在作祟。
当余韵未尽时,床头柜的表面上早就被田洛留下了风月无边的五道儿浅浅的指甲痕,是谢正先发现的,兴奋得他还在田洛的体内就再次硬了起来,感觉到异样的田洛很快也发现了诱因,那个,如果谢正还想的话他也不会反对,但谢正也知田洛到了极限所以只好劳烦田洛的手代为上阵。
后来等田洛睡着了,谢正是说啥也睡不着了,要把这纪念碑似的床头柜封存珍藏起来呀,因为这不就是田洛肯定他的能力的完美证据么,然后他就傻笑地看着田洛那让他舍不得合眼的睡颜一直到天亮,见田洛有要醒的意思,他才跳下床去煮粥等准备按程序来悉心照顾心爱的小田螺儿了。
当被喂上粥的田洛发现谢正忽然地就不傻笑了,问到:“怎么了?”
谢正叹气道:“现在想起来昨天晚上咱俩就专注地忙活那事儿了都没怎么亲嘴儿。”说完就眼巴巴地看着田洛。
听清后田洛的太阳穴比身后那地儿还要刺痛。
小田螺儿让亲了那哪还有不亲之理,谢正不由分说地瞬间又缠了上去,再得寸进尺道:“呵呵,多谢田老师的赐教,学生必将永生永世不负田老师所望。”
一大清早就又开始手动教课的田洛无奈地笑道:“好,老师以后就管你叫‘阿正’以示偏爱,不过么,你若是敢惹老师不开心的话,就别怪老师严厉地惩罚你。”
谢正美得心花朵朵开,涎笑道:“谨从师命,嘿嘿嘿。”在小田螺儿能承受的范围内各种地重尝小田螺儿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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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田洛又睡了,至于工作请假之类的事情放心地全都交给了谢正看着办。
与之相反的是,谢正却无比地神清气爽,自己和田洛的天大喜讯该和一些人报备一下,比如商老大和弟控病日渐严重的梁哥,至于怎么通知,一张内涵照足以,床头柜放置角度ok,指甲痕清晰程度ok,拍,发~
没多久门铃响,开门后的谢正差点毛楞了,门外一列造型各异的轮椅赫然抖擞着,且个个儿上面有点儿礼物不说还戴着恶俗的蝴蝶结。
领队古陌让谢正先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