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洛见过支票,但是没见过上面非零数字后有这么多零的支票,“这个?”虽然谢先生解释了现在正罡和伊莎贝拉·杨的关系,但是自己与其说是见义勇为不如说是身为正义人士的正常行为,所以并不需要金钱来衡量道德感。
谢正就知道田洛不会要,事先还抹去一个零呢,可是现在田洛竟然一点儿虚情假意都没有地还是不要,他不得不进一步解释道:“因为你的关系正罡获得了利益,如果按照行情来讲,我给你的这个数字不算多,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拿这笔钱当封口费吧。”
田洛大概知道其中的利害,杨女士和小贝的关系不能让外人知道,不过他不是会别有用心乱说的人,所以这个封口费……
谢正见他还犹豫,急了,放开音量道:“m的,还是你觉得我的钱脏不配被你这个大好人收下?”
不用说得如此过分,出生这么些年,田洛不是清高得把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钱往外推的天真之人,小心收好了支票,笑了笑道:“谢谢。”
谢正心情舒畅了,就好像田洛接受了他的钱就是接受了他这个人一样,不过他马上接了一个电话后就说要离开一会儿。
田洛知道谢先生是忙人,说了一句不放心大旺,然后就和人再见了。
谢正接的电话正是与大旺有关。
田洛当时几乎是被担心不已的一群人供佛似的送上车,所以他只好吩咐大旺等着,因为他相信小贝家的人能照看好大旺。
后来谢正的保镖就把大旺带回家了,但是大旺又偷偷地从家里跑回了这里。
谢正看着人去楼空的杨家没有奇怪,伊莎贝拉·杨不会让儿子的行踪轻易曝光,这样的及时转移很正常。
杨家留守的仆人当然没有阻拦谢先生。
谢正来到院子里就看见大旺东躲西藏不想被人抓住,但是它无论怎么跑最后都会回到一个地方,那是田洛出事的地方。
大旺知道主人让自己原地等着,所以它不会走远,万一主人回来后找不到自己怎么办。
谢正觉着自己懂了,大旺是怕田洛回来后找不到它。
其他人见谢董到了也就退到了一旁。
谢正推过给自己打着的伞后慢慢走到满身泥水的大旺跟前蹲下。
大旺闻到谢流氓身上有田洛主人的味道,猜想是田洛主人让谢流氓来接自己的,服个软儿双爪搭在谢流氓的腿上:大旺有乖乖听话,没乱跑的,就想问问田洛主人怎么样了?
和大旺一起淋着雨的谢正道:“你离不开他,以后我也离不开他了。”脱下外衣把大旺裹好抱稳一起向那个因为有田洛在才会被称之为家的地方。
……
回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儿当然是给大旺洗个澡,虽然是第一次亲手具体操作但是谢正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什么生疏感,原来有关田洛的很多事情全都深深印在自己的脑海里,m的,都潜移默化成这样了自己要是最后让田洛给跑了那真就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大旺觉得谢流氓的手法虽然没有主人伺候自己时的那么舒服,但是总体顺序是对的,所以一点儿也没闹腾地接受谢流氓的服务:明白了,怪不得平时田洛主人对谢流氓也不错,原来是用来训练好了帮田洛主人照顾自己地!
收拾好狗接着收拾因为洗狗弄得乱七八糟的卫生间,等全都收拾完了谢正发现自己出了一身臭汗,就是不明白了,同样的活儿,田洛那人做起来怎么就清清爽爽地,所以他自己接着也冲个凉。
等他自己也干爽了,是头一回发现自己对一个人的房间如此感兴趣,和他半天就成垃圾堆的房间比起来田洛的房间那就是不染凡间一点尘。
烘干毛的大旺马上跑来田洛主人的门口盯着,因为它怕谢流氓趁田洛主人不在家偷田洛主人的东西。
谢正在田洛的单人床上一坐又一躺,原来田洛睡在这么窄小又不舒服的床上,让人换大的换好的……
大旺汪汪汪:田洛主人的床我还没上去过呢?冲进屋瞥见田洛主人搭在椅子上没来得及洗的t恤衫,用爪子扒拉下来搂在怀里闻闻怀念一下田洛主人。
谢正也看见了,上手想抢过来。
大旺不给。
谢正道:“别这么抠门儿,分我一半儿能咋地!”呲啦一声,有些年头的布料被扯坏,谢正手里的还真是一半儿的分量。
大旺叼着另一半儿就跑回窝了,他怕谢流氓把它的这一半儿也抢走。
终于打开那个让自己心跳加速的抽屉,好吧,替人来取换洗衣服这个借口虽然冠冕堂皇但是不影响此时谢正龌龊心思的从弱变强。
是的,谢正捡起来一条整齐叠好的田洛的内裤变态似的闻了一下,最后还揣在怀里一条留作备用。
藏好破衣服又回来的大旺全都看在了眼里:谢流氓果然偷了田洛主人的东西,看我以后不告诉田洛主人,汪!
忽然,座机电话响了起来,谢正一接竟然是田洛的父亲。
田老师今天不知怎么了,左右眼睛轮番跳,日落而息早早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最后觉着还是给儿子打个电话才放心。
可是田洛在医院呢,加上也不是按时与爹通话的日子,所以手机放在一旁也就关机了。
心里不安了一天,现在儿子的电话又关机,田老师能不多想吗,想起来儿子给自己留过一个固定电话所以这就赶紧打了过来。
谢正示意大旺“嘘”,用极其正经阳光的语气道:“您好,哦,伯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