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洛到家了,醺醺的,可是等他告别了保镖把门打开后,不醺醺了,因为正对门口坐在椅子上的人一身审讯官的衣服,而其身旁地上坐着的狗傻呵呵半遮眼地歪顶个审讯官的帽子,这景象真是让人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谢正往地上啪地一甩床上用家法伺候之鞭子,道:“坦白从严,抗拒更严,别人是睹物思人,你是不是睹人思人地见马义想马信去了?”恐吓地又用鞭子一下一下地敲着摆着二郎腿儿造型的脚上的靴子,给点儿自由就敢这么晚才回来!

这时忽然的一声啪嗒是被刚才的鞭子响吓了一跳的大旺把脑袋上的帽子掉在了地上,可是它自己又戴不回去,那就叼着吧,结果恶霸猛犬一秒钟变街边要饭狗了,一毛不嫌少,一百不嫌多,田洛主人你看着给,摇尾巴啊摇尾巴!

谢正就是在醋着别扭,因为知道此次田洛和李土地与马义见面的意义所以他不能跟着去,但是不代表他就这么老实地在家等着,与其感觉到自己被冷落而憋气不如想法儿找茬儿为自己谋福利,于是他就让人送过来这么一套情趣装坐等田洛回来后好马上就能情趣起来,不过自己正扮着发现狗也跟着凑热闹,得,那就连狗也扮上,可是谢正现在是后悔死,自己精心打造出来的威严气势以及恰到好处的气氛都被二货给败祸成逗乐了。

田洛笑着把一旁的睡袍给谢正披上道:“你也不怕感冒!”

一见着人后早就不知生气为何物的谢正道:“我穿这身好看不?”

田洛道:“刚才竟看大旺了。”

谢正道:“没关系,现在去床上我再给你好好看看。”果断地拉人回房。

大旺把嘴里的帽子往地上一吐:汪的,本狗刚才卖萌那么辛苦,这俩人谁也没给啥好处,睡觉!

回房后田洛要洗漱才不和谢正一起疯,问道:“别和我说你这脖子上的项圈儿是人家大旺的。”

谢正道:“我这是帮二货试戴,真皮,软乎,明天就给二货换上。”

田洛:……

等从卫生间出来回床上准备睡觉时田洛见谢正还是那一身,又问道:“怎么不换衣服?”

谢正赌气道:“我好不容易才穿上准备和你亲近亲近,既然你没兴致那我也不强求,但是让你亲自帮我脱下来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田洛很动摇,因为谢正没有提出和他一起去见马义是对他的一种信任,而且既然关系确立了那房事既是责任也是义务,谢正如此盛装打扮,自己就是酒后蒙蒙无心无力想马上睡觉也不是借口,道:“好吧。”

谢正却色迷迷地一只手阻止田洛的手道:“不许用手,要用这里。”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敲着田洛的嘴唇。

田洛为难片刻终是答应。

如此好欺负,不占便宜就是傻,谢正自己把上衣猛地一撕扔在床下,道:“减少你的工作量,给我脱个裤子就行。”抱头躺好等着小田螺儿的服务,他都认为自己的心眼儿实在是够坏地!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就算田洛明白过来又是上了谢正的当可是也不好停下来了。

但是吧,这里要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为什么呢?

费劲巴力地把谢正的皮带弄开时田洛已是面部肌肉想抽筋儿,接着不得不歇了一小下才把谢正裤腰上的扣子也解开,终于来到最后的裤门拉链了,松口气,只是他咬住拉头往下一拉后没想到却等来谢正痛呼一大声。

有些情趣装可以不用穿内裤但是一定要注意情趣互动时的动作,这俩傻孩子这方面少经验也就缺小心,田洛咬住拉头那么一拉的同时就拽下了期间被夹住的谢正的x毛几根,那么敏感的部位谢正可不疼死,没有夹到那啥皮都是走运,蜷缩,侧躺,背冲田洛。

田洛戳戳人道:“要不我给你揉揉?”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话会多么地中了谢正的下怀。

正在疼痛中捕捉微妙的满足与快感的谢正闷笑着把刚才扔在一边的鞭子递给田洛道:“揉就不用了,还是请大人您尽情地抽打我吧!”自己把裤子一蹬开,翻身趴下,暴露狂似的露屁屁给田洛看。

然后他就被田洛踹下了床撵出了房,当然是没过多久又摸回了原地儿继续欠揍了好一会儿。

等平静地在床上躺好后,田洛和谢正道:“刚见面的时候我和阿弟都不知道应该和马义说些什么,估计马义也没想好从哪里开口讲起,幸好商老大帮我们起个话头儿后才离开。”

谢正道:“然后你们仨就一起讲马信来着?”必须较真儿问问。

田洛道:“不全是,虽然今天还有好多话没说完也有好多事还没解释清楚,但是我和阿弟都不讨厌马义。”

谢正道:“你知道商老大是怎么把马义留下的吗?”

田洛好奇。

谢正道:“商老大让人在马义的面前摆了一摞儿金砖。”

田洛道:“所以马义是被收买了?”

实际情况是,商老大把一摞儿金砖摆在了马义的面前,然后就明里暗里表达着若是马义不收那这金砖也可以是就地敲死某人的凶器。

人在金块儿下死可以如人在花儿下死一样雍容风雅,但是马义对生命还是向往地,臣服!

不过谁也说不得马义没有骨气,因为别忘了他面对的可是商老大,想活命就得听话,不,就是想死得痛快点儿那也得听话,所以才说面对商老大任何人都只有听话这一条出路。

谢正就回答田洛道:“马义是聪明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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