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徐长安松开手,姑娘浅浅的呼吸了一下,这才问道:“在梦里也是要矜持的?”
“不要。”
“那我说没有道理吗?”云浅提了提浴巾换了个坐姿,拿起一旁的水果咬了一口,随后说道:“会累,两个人,喜欢,本就是一样的事情。”
徐长安面上起了红色,他知道自己在此间道上完全不是云浅的对手,只能瞥过脸去:“小姐,你又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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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前说,同样的手段对你第二次是没有作用的?”云浅忽然说道。
“怎么了?”徐长安转过头,接着瞳孔紧缩。
只见云浅口中叼着一小块水果,收起了微微抬起的下巴,这就要迎上来了。
男子,总是不长记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