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撇子沉吟好一会儿才道:
“不中,让另外两位姑爷咋想,才给咱们,转身就全拿给老二?不过,那陶家房子咱也要,只是还照以前商量的办,收完粮,咱家就卖地,用卖地钱将那房子买下来。让满山往后攒够还咱们。”
正屋门外,沈秀花嫌弃的直翻白眼。
你把田地卖给满山得了呗,然后拿满山给你的买地钱,去给满山买房子。净干那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事儿。
你五亩地,够吃够用是咋。
这俩缺心眼的,她这回来,想给这俩傻鬼买地都买不着呢,竟然还要卖?
家里,只可以从五亩变成六亩、七亩,决不可以让那俩憨憨从五亩变卖成四亩、三亩。
秀花气的转头回屋,都被气的忘记找闺女是要干什么了。
对,要剪子。
她钱缝在了裤裆里,想用剪子挑开拿出来。
来了闺女家才彻底放心,往后不用将银票藏得那么深,不用像防贼似的过日子。
没出发前,那几个继子儿媳翻箱倒柜的找钱,很怕她带走一个铜板。口口声声说,和她们公爹过了那么多年,不可能没钱。银钱没翻到,那首饰呢。
又趁她睡觉,把她那衣裳和包袱里里外外一顿抖搂。
是啊,有钱啊,有能耐找到啊。
她沈秀花早防着这一手,提早将银票缝进打补丁的裤裆里。
被送回的一路上,更是放心的吃吃睡睡。
毕竟继子们哪怕再不要脸,也不敢搜她裤裆。
眼下到闺女家,才算彻底松开那口气。
不过,那她也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她有钱。
这钱是要办正事的,那事不办,她死都闭不上眼。
与此同时。
朱兴德和小稻也一边赶路一边夜话。
“你之前和二妹夫悄声嘀咕啥啦?”
“我问他,晕倒那阵,做没做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