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等人因为年纪大了,又带着两小孩,所以走得并不怎么快。我这边因为卢植也已经年过半百了,他的体力也不很行,所以一路走走歇歇也有点慢。不过问题不大,总的来说我们两人的速度并不比他们带着两个小孩走得慢,大概估计一下差不多到晚上就可以追上了。
眼看着天已将近傍晚了,依旧还没能看到宦官的影子,而此时卢植已然累得浑身乏力了。话说,这一口气走个几十里路,倒也难为他这么大把年纪了,就是换做一般的年轻人也不大能吃得消。
却见卢植一屁股坐到一旁的石头上,说:“哎呦,老身不行了,实在走不动了。”
我不由说:“再坚持一下吧,就快追上了。”
卢植却摆摆手说:“贤侄啊,老身岁数大了,身子已近行将朽木之地,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啊;我看,你还是独自去追吧,可别让老身拖累了你。”
我看了看他,旋即说:“那好吧,不过你一个人在这儿可千万要小心点,这里夜晚可能会有野兽出没。”
卢植却说:“无妨,附近刚好有一家驿馆,老身可以在驿馆暂住一宿,顺便让驿使连夜去召文武公卿前来奉迎天子。”
卢植这话的言下之意,是认定我一定能救得出刘辩、刘协二人来。于是,我便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说罢,我便独自一人去追宦官了。此时,没有了卢植的拖累,我行进的速度立时加快了很多。我一路狂奔,一直追到黄河岸边的时候,终于发现了那些宦官的踪迹,而此时天已经黑了。
远远的,我就大喊道:“你们这些个祸国殃民的死太监,干了坏事还想往哪里逃!”
张让等人一听身后有人追了来,不由立时大惊。不过分分钟的时间,我便追到了跟前。张让一见只有我一个人追来,旋即松了口气,便问:“你是什么人?”
我则回道:“好人。”
张让不由一怔,旋即冷笑道:“好人?哼,很快咱家就会让你变成死人;去,把这小子给咱家宰了!”
“诺!”却见张让指使身旁的几名小黄门想上前来杀我,我不由扯了下嘴角,就这个几个烂番薯臭鸟蛋,还想来杀我?不自量力。
我随手连刺几下,使出无双十式之第一式暗影沉杀。只见几道杀气连续闪过,那几名小黄门还没有丝毫反应,脖子上便立时被我刺出了血洞。血洞的位置刚好是处在他们的动脉血管上的,只见滚热的鲜血正往外唰唰直喷。
这一幕可把刘辩、刘协二人给吓坏了,此刻他们俩看着眼前的几人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不禁目瞪口呆。看样子兄弟俩应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血腥杀戮的场景,难免就有些被吓到了。
我不由看了看张让,旋即调侃道:“怎么样啊,你们几个老太监,要不要把葵花宝典里的武功使出来切磋一下?”
张让吞了吞口水,满脸惊恐地说:“什、什么葵花宝典,咱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笑了下说:“听不懂没关系;现在你们是打算自己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我把你们给绑回去呢?”
老太监们都不禁怔了下,这时一旁的段珪忽然脸se一转,笑着问:“呵呵,不知这位壮士尊姓大名,咱家怎不曾见过你呀?”
我道:“好说好说,我叫——呃——闵贡。”
段珪不禁有些疑惑道:“闵贡?没听过啊,你在朝中任什么职位?”
我说:“我不在朝廷里任职,我是前将军董卓属下的佐军司马。”
段珪不由笑着说:“原来如此;小兄弟,咱家跟你打个商量,咱家把身上的财货分你一半,你放咱家几人一条生路,如何?”
我不由沉吟了下,问:“大概有多少?”
段珪笑道:“有很多,一时也数不清,反正够你几辈子也花不完的。”
我禁不住挑了下眉头,却说:“看不出你们敛财的手段还挺有两下子的嘛,老百姓的钱大概都进了你们的腰包吧?”
段珪说:“哪里哪里,就这点财货,跟先帝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小兄弟,你看怎样?”
我不由摸了摸下巴,说:“好像挺划算的样子。”
却听段珪说:“欸,何止挺划算呀,简直是太划算了;要知道这些财货可是普通人几辈子也挣不来的,你就等于是白捡了个大便宜啊!”
我便点点头说:“嗯,有道理;不过还有一个想法,或许更划算也不一定。”
段珪疑惑道:“什么想法。”
我微了微嘴角说:“如果我把你们全杀了,所有的财货就都是我的了,这样对我来说不是更划算吗?”
老太监们不禁心里一阵咯噔,旋即段珪笑笑说:“小兄弟,你不是在说笑呢吧?”
我立时脸se一变,斥道:“谁尼玛有心情跟你在这里说笑话!你们这几个死太监,还当老子跟你们一样稀罕这点臭钱啊!”
段珪被我一顿劈头盖脸臭骂,霎时间脸都青了,怔怔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时,一旁的刘协突然幽幽地来了句:“此事与老子又有何干系啊?”
我不禁一怔,旋即看着他说:“我说的老子就是你爹,你爹就是老子。”
刘协不禁点了点头说:“哦,此事好像确实跟父皇有些干系,只是父皇在两个月前便已入土为安了,找他也无甚用处;如今皇兄已继承大典,你要找便找皇兄吧。”
我立时好笑不已,你这小王爷是故意的吧。这时,一旁的刘辩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