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膜拜了下这个蠢蛋的智商后,陈小路觉得,自己必须知道这货的名字,以便能随时膜拜他的二缺,于是说道:“咳,能一起坐牢也是缘分,你叫什么名字啊?”
“哎哎,也是啊。”隔壁人唉声叹气地说道,“能一起下黄泉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啊……”
陈小路:“……”这个就算了吧,她完全不想好吗?!
“哎哎,至少还有你陪我一起死……”
陈小路:“……”都说了不想好吗?!别老提这种可怕的话题啊喂!
“对了,你问我名字是吧?”隔壁再次叹气,“自从进入大牢后,他们都叫我编号j□j七五七,从前的名字我都快记不得了。”
陈小路觉得自己想吐血:“编、编号?”而且那个超级耳熟的编号是啥啊?编号j□j七五七,从这一刻就是你给我的姓名~~~咦?谁的歌来着?
“是啊,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
“等着。”
隔壁丢下这样一声后,突然消失了。
片刻的沉寂后,陈小路突然听到一阵铁栅栏被捶动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哎哎哎!哎哎哎!我隔壁的编号是多少啊?!”
陈小路:“……”喂喂,这样真的没问题?
事实证明,还真是没问题,因为不知身在何方的狱卒们立即喊着回话了:“编号三j□j四五!”
可怜的七彩妹一口血就吐出来了——三八就是我?这不坑爹么喂!!!
“三八啊,听到没?”
“……不许喊我的编号!”
“可是这里的人都用编号相称啊。”
“就是不许喊!!!”
“好吧,好吧,”隔壁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爽,“看在你吼起来那么像狗公主的份上,我就答应了吧。话说,那我应该叫你什么?三j□j?三八四?三四五?小三?小四?”
“……你叫我小八吧。”
“小八……你真的不是在占我便宜吗?”隔壁轻声嘟囔。
“那小五也可以!”
“好吧,小五啊,你可以叫我小文。”
陈小路:“……”喂!那完全和编号没有一点关系好吗?这个家伙是在耍她吗?绝对是吧喂!她扶额,咬牙说,“小文和编号j□j七五七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吧。”
陈小路:“……”他怎么敢回答的那么理直气壮?!她那个怒啊,“那你到底叫什么?”
谁知道对方居然幽幽叹了一声:“你知道雪为什么是白色的吗?”
“哈?”
“因为它忘记了自己曾经的颜色。”
“……”这种不知从那个旮旯里翻出来的老梗是怎么回事?
“我也曾经一度忘记了自己的姓名,直到听到你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被罩上浓重黑雾的记忆出现了一条裂缝!小五,我……”
陈小路:“……我已经结婚了!”
小文:“……”片刻后,他再次幽幽一叹,“小五,我……”
“我家妻妾满堂!”
“小五,我……”
“你现在和我性别相同,怎能相爱?!”
“我们可以去找国师?”
陈小路:“……再见!”
小文:“……”tat
陈小路扶额,这叫什么事啊?监狱里引发的真爱表白事件?她就不能遭遇一点正常点的追求吗?不是深陷二次元的宅男,就是迷恋变性的囚犯……她去!到底是她的气场有问题,还是她的p有问题?
“对不起,”片刻后,隔壁小声说,“实在是你的声音太像我心爱的彩彩了,所以我情不自禁……”
新任的“彩彩”默默抖落一声的鸡皮疙瘩,结结巴巴地回答说:“没、没事。话说,你刚才说自己是恢复了记忆?”
“嗯,我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名字。”隔壁的声音突然变得格外幽怨,宛如从万里之外传来的狼嚎,“丸井文太,嗯,应该是这个名字没错吧?”
此刻的陈小路,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听到你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被罩上浓重黑雾的记忆出现了一条裂缝!”,她了个去!这是大宇宙的恶意啊喂!这个牢房绝逼是恶意的综合体啊喂!
“小五,你怎么不说话?怎么,你听说过我的名字吗?”
陈小路:“……”何止是听说过直是耳熟能详好吗?!她唯一想说的就是——这家伙变性似乎没啥违和感,契合度比村哥还高啊!
“哎哎,我还隐约记得,我应该很喜欢一种球体运动,可我就是记不清是啥了。足球?篮球?橄榄球?哎哎,到底是什么?”
陈小路:“……”什么情况?
【友情提示:本次的对手因为附身的方式不对,均出现不同程度的抽搐状态,望理解。】
陈小路:“……”她理解个鬼啊!!!
之前看不二裕太就觉得奇怪了,那到底是附身了还是没附身啊?现在一看,居然一个二个脑袋都坏掉了吗?一个二个都入戏太深吗?一个二个都是影帝啊喂!
而且,这也好意思叫做抽搐状态吗?这分明是百分百的抽残状态了吧混蛋!
“我还记得,我应该有一群酗伴。”小文……不,丸井文太依旧在努力回忆,“大家在青青草原上生活地非常开心,我们的领头人,嗯,似乎叫喜羊羊?还是村羊羊?”
陈小路:“……”喂!那是《喜羊羊与灰太狼》吗?是吗?而且,村哥……怎么看都不应该是羊族而应该是披着羊皮的狼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