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城米酒厂的会议室内,石原正雄坐到了水川高史平日里面坐的那一个位置上面。晚了几天到这里的小田龙之介等人,也和社长进行了一个会和。
石原正雄开门见山道:“我召开这一次会议的目的就是为了合并韩国的全部酒类业务,成立轻井泽集团驻韩国分部。”
此话一出,水川高史和金田裕之的心情是一下子就大为紧张了起来。他们不但都是见过了不少世面,而且也是经历过一些风浪的男人。
这直接关系到个人未来前途的重大事情上面,没有巨大压力是假的。除非是完全不在乎或者就是毫无关联性的局外人。
两人不无都想到了,输了,恐怕这一辈子就止步于此了。赢了,那就会是另外一番新天地,事业的第二春。
这个时候,会议室内在座的人众当中,连朴艺林都禁不住开始紧张了起来。她虽然不是候选人之一,但是在将来会和那个上位者建立起上下级的从属关系。
即便是汉城米酒厂那一众参会的干部们,也是惴惴不安。他们哪怕和水川高史建立起来的上下从属关系不久,也至少更为熟悉。
如果水川高史当选,他们就有了一个老部下的身份,也能够为个人日后的晋升做好铺垫。
反之,要是金田裕之当选了,那么对方定然会在日后更为重视海特啤酒厂出身的那一帮子人。被忽视的结果就会导致一个内部人事上面的重新洗牌。
在过去,两家酒厂各科室和部门都是完全独立的存在,而现如今,两家合成一家,也就意味着各科室和各部门的人事安排上面就会有大变动。
原来的财务课长,还不是将来的财务课长,那就很难说了。同理,原来的人事课长还时不时将来的人事课长,同样是很难说。
这主要还是看代表汉城米酒厂的水川高史能够胜出,还是代表海特啤酒厂的金田裕之能够胜出。
汉城米酒厂这些干部们当中有人就算对水川高史有再多的不满,也要密切的和对方团结到一起,毕竟是利益攸关。
与此同时,水川高史心里面想着,社长把自己调派来汉城米酒厂当厂长的时候就曾经说过,将来会让自己出任这一个分社长。
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够就高枕无忧了。自己更不能够去向社长主动提起这一个事情。他不是没有想过,社长完全可以用不记得来搪塞自己。
难不成,自己还要去找人证吗?真要是这样做了,也不会有一个当事人来替自己作证。直接开罪社长的事情,谁会干?
除非是他真不想在轻井泽集团干了。社长说什么就是什么,错的都是对的。或者就是社长随便找一个借口,计划赶不上变化之类的话来敷衍自己。
水川高史又不是第一天参加工作的菜鸟新人,不是不懂谁能够决定自己的个人前途和命运,那就是不容挑战的存在。自己和社长掰扯这些,无异于就是彻彻底底地糊涂了。
石原正雄看着下面的一群人是三三两两地议论了好一阵子后,是才再次开口道:“水川,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水川高史自是不会提出反对意见道:“我完全赞成社长的看法。”
石原正雄的注意力从他那里是转移到了金田裕之那里道:“金田,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金田裕之认真道:“没有,完全没有要说的。社长,你是知道我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石原正雄再看向了朴艺林道:“朴艺林,你呢?”
朴艺林知晓这就是在自己这里走一个过程。两个候选人都没有想要说的话,自己就更没有了。
朴艺林简明扼要的回答道:“没有。”
石原正雄竖立起了右手第一根手指头道:“我做出第一个人事调整和任命。撤掉朴艺林轻井泽集团驻韩国办事处负责人的职务。任命朴艺林为轻井泽集团驻韩国分部行政课的课长。”
会议室里面的气氛一瞬间就陡然越发紧张了起来。社长就这一个人事调整和任命的结果,直接就把原汉城米酒厂和原海特啤酒厂行政课课长是排除在外,相当于进行了一个降职处理。
石原正雄竖立起了右手第二根手指头道:“金田裕之卸任海特啤酒厂的厂长一职。”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金田裕之是接着又道:“金田,你去西班牙南部的雪莉酒酒厂当厂长吧!”
金田裕之顿时就有一种寒冬腊月掉进冰窟窿里面的感觉。他再不情愿,也只能够接受现实道:“明白。”
石原正雄安抚道:“随着轻井泽集团在西班牙业务的发展和壮大,早早晚晚地也会在那里成立一个分部。”
金田裕之对于社长这话,也不是不相信。只不过,现在就被提拔上去,同以后被提拔上去,感觉怎么会是一样呢?
何况今后出现什么变数,完全就是未可知的事情。保不齐,还会出现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
水川高史的心跳越发的快了。这从表面上来看,似乎是大局已定,自己是胜出了。可是,只要社长没有正式宣布之前,他就不能够表现出高兴的一面。
他深知,社长这一个人更是捉摸不透。有的时候,完全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万一其中有什么变化,不是他能够掌控的。
石原正雄沉吟了一回子,认真道:“轻井泽集团驻韩国分部的负责人是水川高史。”
“啪啪啪”的鼓掌声是不约而同的在会议室内响起。汉城米酒厂参会的干部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