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我能没分寸吗,没全进去,只一点儿,解解馋就行,我尽量快点儿。”莫维谦也是急得一脑瓜子的汗,咬牙控制自己只做最小幅度进、出,虽然不能尽兴,但总算是尝到些甜头儿了。
“悦琦,你在吗?”门外祁玉珠敲了两下门。
罗悦琦惊得哆嗦了一下,莫维谦差点舒、爽得弄出响动来,忍不子了快速,又见罗悦琦脸都白了,便赶紧大声回答:“妈,我和悦琦谈事儿呢,你别进来!”
这一声儿喊完,门外便再没动静了。
罗悦琦因为过于紧张,一动不动地任莫维谦折腾,最后又被抱着坐起来,莫维谦拉着她的手配合着自己身、下的动作着实又弄了一会儿才总算是出来了。
“你自己不会用手吗,你妈就在外面你还不停。”罗悦琦因为种事已经被莫维谦弄得颜面无存了,在名静市的时候就让董源堵过一次,现在可好居然还被未来的婆婆逮个正着儿。
“不是说过了,你的手和我自己的感觉不一样吗?你不用怕,我妈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不会在意的。”莫维谦安慰着罗悦琦,又给她找来衣裤换上,期间手也没老实地又捏捏碰碰地耍着无赖。
等都收拾妥当了,莫维谦让罗悦琦躺下好好休息,自己这才离开。
刚关好罗悦琦的房门,就见母亲正沉着脸站在楼梯旁边呢,于是走过去笑道:“妈,您也太操心了。”
“你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悦琦有孕在身你不是不知道,你还这样没个轻重,我可告诉你,这回的期限可不是三个月了,只能在医生说万无一失的情况下你们再住一起!”
莫维谦一下子就急了:“妈,您这就不对了,三个月一过就没事儿了,您管得也太宽了吧。”
祁玉珠根本不搭理莫维谦,在孙子面前一切都是虚无的:“我说你听着就行,不用发表意见,悦琦身子会越来越重,也不好再来回上下楼,我一会儿就让人帮着她换房间,就换到一楼我旁边那间卧室里,也带起居室,又大又宽敞,光线也好,我也能方便照看。”
说完也不等莫维谦再分辨直接下楼去了。
莫维谦看着自己母亲的背影哭的心都有了,自己真是什么都没做啊,但又没办解释得太细,只能吃哑巴亏了。
祁玉珠气呼呼地回了房间,莫维华见了奇怪便问:“妈,您不是去看悦琦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祁玉珠坐下后就和女儿说了刚才的事,莫维华听完咯咯直笑:“维谦也是,怎么就喜欢成这样儿了,在名静市的时候我就有点体会,等将悦琦接来后就更觉得不可思议了,根本像是着了魔似的宝贝着,但也不能急于一时呀。”
“我也说是这个道理,这小子太不争气了,自己的媳妇儿他爱怎么宠着我都不管,买那翡翠吊坠儿我也没觉得不好,难得他喜欢,更难得悦琦不是个张扬的丫头,只是这么不管不顾的可不行,我孙子要紧。”
“我看郑先生的话也让您着魔了,您愿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可笑的是那边守着个上赶子巴结的他看都不看一眼,这边却是一碰到悦琦就迈不动步,您没看吃饭的时候他那手什么时候闲着了,一会儿摸摸头发,一会捏捏脸,夹个菜还得碰碰手,恨不得要用一副碗筷的样子,天天吃着悦琦的剩饭剩菜像捡了多大便宜似的乐呵,我看哪他也是忍到头儿了才这样的,您也要理解。”
祁玉珠点点头又说:“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一件事来,刚才听说沛清在维谦的书房里闹,这样不行,在国外时看着可是知书达理,怎么就变得这么没分寸起来。本意是要考验他们小两口儿的,现在看根本就没有必要,你找时间和她说说,也不用等婚礼举行了,答谢宴之后就让她回家吧,举办婚礼时再邀请她来观礼就是了。”
“早该这样儿了,我打听着她父亲是哪个部的了,晚宴的时候把她父母也请来,您当面儿谢谢他们,再送点礼物也就算完了,要不是顾及着您和我爸的面子,我早清她出去了。”莫维华非常赞成母亲的决定。
祁玉珠安排好这件事总算是放了心,然后又张罗着让人帮罗悦琦换房间。
莫维华也是个行动派,在晚宴举办的前两天就找吴沛清说了这件事。
“我们觉着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让你很费心了,现在回了国还劳烦你、不让你回家就太说不过去了,所以这次晚宴我母亲的意思是将你父母也一起请过来,好当面儿谢谢他们,也备了份小礼物以表达心意,这样宴会结束后你也可以和父母一起回家团聚去了。”
吴沛清微笑地看着善解人意的莫维华,心里轻笑:真不愧是文夫人,说话办事儿滴水不漏,明明是要撵自己走,可说出来的话却不会让人感到一丝尴尬。
“我是晚辈,照顾伯父伯母也是应该的,维华姐您说得很有道理,我听您的,礼物我本不应该收,可既然是伯母的一番心意,又是送给我爸妈的,我也就不好拒绝了,到时我再谢谢她吧。”吴沛清很爽快地就答应下来。
莫维华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了看吴沛清才说:“你这样识大体,又有才华,行事肯定也是极有分寸的人,往后闲时可以常来常往,这才是相处之道,希望你能明白,人有时一念之间就能改变许多事。”
吴沛清表情不变,低声答道:“我明白,您说的话我都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只要一早起光光就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