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丞眨巴眨巴眼道:“将军是让县中诸吏前去?”
叶风冷冷一笑道:“鲜卑袭扰,人员不足,若是县丞大人愿意登城抗击也可,就在高校尉属下驻守雁门。”
“非是某不愿前去,可是马邑政务繁多,还有些刺史大人那边交代的事没有做完……”
“刺史大人有什么事交予高校尉就是,汝是要抗命吗?”
县丞面上一黑,想折磨我,老子不干了!冷哼一声道:“如此某辞官归家,不算抗命。”
叶风嘿嘿一笑,当即同意,县丞交出官凭印信,甩手正欲离去,叶风对着高顺幽幽的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鲜卑犯关之际,全体人等不分官民,任凭征召,不从者以叛逆论处!”
高顺应诺,旋即命令道:“汝,不必走了,今为平民,征召入军,编入雁门关守军,甲部甲督丙什乙伍!”
表少爷瞬间石化,血往上撞,从脖子根向上逐渐发红,青筋暴起。
咬牙切齿的道:“这也是叶将军的意思吗?”
叶风故作没听见,将官凭印信交给高顺,慎重严肃的道:“雁门要务尽托将军,可便宜行事!”
高顺跪领,叶风再不停留,出府翻身上马,与赵云和木老三人绝尘而去。
那县丞表少爷见叶风离去,转身就走,高顺明了这是将军让自己亲手报仇。阴森一笑:“来人,将此抗命草民拿下斩乞报来!”
说毕回身进入县府,高顺带来的人都吃过这县丞的苦头,心中大恨,闻言当即舞刀扑上,这表少爷养尊处优,哪里有抵抗之力,咔嚓一声,人头落地,腔中鲜血喷出数尺……
高顺还未坐定,士卒来报已然将之斩首,高顺吩咐:“将县中诸吏全数召来!”士卒分头前去。
不多时,县中诸吏聚齐,高顺道出县丞之死,并不隐瞒,众人惊惧。刺史大人的亲戚竟被杀了,眼下这个将军是个狠人啊,皆道县丞自取死路,众人推举一人为县丞,脸形方正,举止有礼,姓枣名祗,实为名士,奈何高顺不识,命为县丞,政事尽付于他。造册报于沮授。自去雁门练兵。
寒风凛冽,树萎草枯,关外的冬天一向荒凉。每年的这个时候牲畜大量冻死、饿死,匈奴、鲜卑人粮草不足,必来犯关抢掠。东汉积弱,早就没有了强汉时的威慑力。
每年都心满意足的抢了牲畜粮食,还抓了很多汉民回去为奴为婢,边郡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朝廷一味享乐,积敛钱财,税负沉重,贪官污吏竟然还克扣戍边将士的粮饷。
兵将百姓皆苟且偷生,无奈大量南迁,朝廷驻军也屡屡退败,最后竟退入内三关,建武十五年(公元39年),因匈奴常犯东汉北部边境,东汉政府迁徙雁门、代郡、上谷三郡居民于常山关、居庸关以东地方居住,防止匈奴的侵扰,以至于北方广漠的地域成为匈奴、鲜卑的放马牧羊之地!
其后匈奴内乱,南匈奴附汉,情况稍好,三郡才复归汉庭,其余之地皆给匈奴养马。而汉庭积弱、匈奴势穷,鲜卑趁势而起,吞并了残余的北匈奴一部,占据了辽阔的漠北草原,势力越加强盛,每年为祸更甚匈奴!
熹平五年鲜卑寇幽、并二州,将云中、五原、定襄等郡占据,雁门军少民穷,全赖吕布武勇,雁门天险,鲜卑不得过,方才留下半壁。…。
然雁门关外平城、强阴、武州等地名存实亡,开春后水草丰美,鲜卑退至塞外养马,则汉军跟进拿下。鲜卑复来则汉军退去。
叶风为雁门太守,接掌的就是这么个烂摊子,一月上任,与赵云履益州,啥也没管。
田丰署理政务,经营雁南诸县。沮授掌兵,二三月间拿下平城、善无等地,分兵驻守,修葺长城。李宣募兵。
匆匆八月过去,如今兵卒一万上下,守备境内整个长城捉襟见肘,也只得勉力支撑。而如今鲜卑蠢蠢欲动,边境已经发现小股骑兵侵袭!
叶风到达郡治阴馆,见到沮授,此时沮授又黑又瘦,眼窝深陷,要不是声音宛然叶风真疑其为非洲土著。
沮授见叶风归来,长出了一口气道:“主公及时归来,雁门无忧矣!”
叶风诧异不已:“数月而已,子辅何以至此啊?”
沮授苦笑道:“主公远赴,授自掌军以来,昼夜争夺关隘,修葺长城,安置兴汉县迁来的士民,何曾睡过一个安稳觉,如今鲜卑即将犯边,授正愁苦,主公却到了,哈哈哈……授可以好好歇一歇了。”
“好你个沮子辅!想撂挑子!”
刚刚和二将军逍遥自在,让我们累死累活,都想撂挑子了,累死了!或许大哥要求的拿下雁门全郡并非正确。”
沮授忧虑道:“不语所言非虚,将士皆疲累,无一怠工者,如今鲜卑来犯,战线长远,士卒疲敝,将才太少,怕是难以抵挡!”
叶风闻言心中一动,那县丞送走了一个张辽,亏大了,因说及此事,又道:“烦子辅明日把各县官佐花名册取来。当于其中挑选一些人才,勿有缺漏。”
胡言道:“老大,我们可以利用玩家的力量,发布任务就行,功勋是系统按照杀人数自动统计的,不用咱们管,如今雁门地广人稀,我们只要择其中优秀的适当奖励些地方,或钱粮即可。”
“好,就这么办,这事就交给你了。”
又看了看同样黑瘦的乱语和饮剑五人,道:“乱语辅佐胡言,振东等暂且放下手中事务,我交给你们一套合击阵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