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客气了,我们何德何能,哪值得您如此抬举我们。”于诗泽再次端起酒杯客气道。
我们四个都与陈寅又碰了一次杯后,那已经褪去外套,只剩下一件宽松连衣短裙的年轻少妇端着茅台酒瓶弯着腰为我们将酒杯再次斟满。
年轻少妇弯腰给我们斟酒时,她领口里面白花花的春光一丝不落的都落入了我们眼中。
发现我们四个的目光都投向她的领口里头,年轻少妇又向下弯了弯腰,把她领口里面的春光更加全面地展现在我们的眼前。直到她倒完酒,她媚笑着对我们四个眨了眨左眼,然后才站起身施然走开。
倒不是我们有多不堪,刚才那躬身的年轻少妇几乎将她的身子横贴在我们面前,我们的目光不想看她那点皮肉都不成。
不过看了也就看了,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几个又不吃亏。
“哈哈,这顿饭吃完,我另给你们安排了一些节目,到时候保管叫你们欲仙欲死。”陈寅看了一眼已经站到一旁身材婀娜的年轻少妇,随后他将目光又投向我们哈哈笑道。
见我们谁都不知声,陈寅以为我们默认了他的示好,于是他再次开口道:“我这个人直,不喜欢兜圈子,之前我不直接开口,是怕和各位不熟唐突了各位。现在我们茶也喝了,饭也吃了,酒也碰了,我心里有几句肺腑之言实在憋不住想说出来,如果冒犯了各位,还请各位见谅啊。”
“您直说就是。”竹幻雨抬了抬手。
听到竹幻雨的话,陈寅终于进入正题:“唉,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之前各位为炮哥做事,我虽羡慕炮哥的好福气,却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炮哥值得你们为他做事。”--6809+dc+24602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