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疫病源头
几天后，雍帝的圣旨来了。伴随而来的还有抚恤银子。传达圣旨的是一个面白无须的公公，是雍帝身边的红人。
君无澜携同夜纤尘出来接旨时，他脸上都快笑出花来了。
特意走到他们面前说，“等回京之后，陛下要重重嘉奖王爷和王妃。”
“尤其是王妃，陛下听说这次疫病的方子是王妃想出来的。特意让王爷带王妃一起进宫面圣。”
“有劳公公。”
“此次疫病，拓城官员拖延不报，致使事态严重，甚至危及京城安危，陛下下旨，将这些办事不力的人，全部革职查办。”等宣读这道圣旨的时候，他脸上可没有了和气的笑。
眼神凉飕飕地扫过跪了一地的大小官员，挥了挥拂尘说，“还不把人带走？”
只要是圣旨上留下名字的，都被带回京城，等候发落。
临走之前，公公又是笑容满面，“奴才就先行回宫复命。”
“慢走。”君无澜目送他们离去。
“那些被带走的人会怎么样？”夜纤尘想到他们刚才如丧考妣的模样，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轻则革职查办，重则人头落地。”隐瞒疫病不报，本就是大罪，没有被砍头，已经是雍帝仁慈了。
不过这次疫病来得蹊跷，想必雍帝也能想到，对于这些官员应该会宽厚处理。
“王爷有没有觉得疫病很奇怪？”夜纤尘和他想一块去了，“就像是突然就发生了。”
“一般瘟疫，要么是天灾，要么是人祸。”君无澜的声音冷如冰窖，“既然没有天灾，那就是人祸。”
“王爷怀疑有人故意为之？”夜纤尘转念一想便说道，“天灾也好，人祸也罢。只要找到它的源头，一切就迎刃而解。王爷是否要继续追查？”
“查！”他想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么的胆子，胆敢在雍朝作乱！
“既然要追查它的源头，那我们只要找到第一个染上热毒的人在哪里，一问便知。”夜纤尘的话得到他的赞同。君无澜决定顺着这条线一直查下去。
次日一早，两人再次造访了义庄。因为服用了药，他们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只不过担心还会传染其他人，再没有彻底痊愈之前，夜纤尘没敢让他们离开。
最先得病的那些人，拖到现在，大多都在重病区，他们直接去了那里。
里面的人热情招呼，神态恭敬，“王爷来了。”要不是被君无澜阻止，恨不得跪在地上。
“王爷何事而来？”其中一人问道。
“你们可否还记得，是从身上传来的病？”夜纤尘问。
“记得，我当时是和顺子在一起，回来就得病了。”
其他人都七嘴八舌说了，几乎都是认识的人。
在他们议论的时候，夜纤尘发现这些人都是衣衫褴褛，穿得破破烂烂的，很像乞丐，而且数量还不少。
她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君无澜，“重病区大多像是乞丐。”
“其他两个地方也是如此。”君无澜也察觉到了，“城中有三分之二的乞丐都在这里了。”
“他们要不都去了一个地方，要不就是都吃了什么东西。否则不可能这么凑巧，这么多人同时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