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为何……”沉鱼忽的止住发问,为何?她若是问了便是中了张良的计策,现下如何她都不会轻信他所说的一个字去的。
“娘娘还是不信么?”张良面上一笑“那在下就来给娘娘细细说明事情始末吧!”他顿了一顿,手扶上木桌子,开始娓娓道来“昨夜娘娘将自己出府去的事情告知了坠儿,我问娘娘此事除了坠儿府里头还有任何下人知晓么?”
沉鱼心中一怔,这件事情是司马原亲口对自己说的,当时屋子里除了自己没有旁人,就连王妃也是第二日才知道的,这样说来……也唯有坠儿可以提前通风报信了。
张良见沉鱼不开口,继续说道“当时坠儿便连夜的传信回来,那书信还在我怀中,娘娘可要一看?”
沉鱼眼看着他却是侧过头去,今日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他既能撒这样的谎,必定也是做好了万分的准备的,这封信看与不看,不过只是加深自己对坠儿的怀疑罢了,自己又何必平添烦恼。
那张良见沉鱼还是不开口,不由的面上一顿,手伸进怀中掏出一张便签纸条出来放在桌上。
沉鱼却是头也不回,看也不看那张纸条。
张良见她不看,也不着急,只是继续说道“我们得到报信,自己埋伏好了,等着娘娘前来,那些车夫也自然是早就安排好了的,木兰花道虽是热闹非凡,然不适合大户人家女眷游玩,因为太过拥挤,不只是逢年过节才这般的堵塞的,轿子根本就是别想挤进去的!”他顿了一顿“这些娘娘如若不信,随便找个贩夫走卒问问也便知道在下说的是不是真的了!”他斜眼看了沉鱼一眼,又继续说道“可是那些轿夫却为何跟娘娘介绍这个地方,娘娘未曾出门游玩过,自然不知晓,只是坠儿是京城土生土长的,如何能不知,娘娘仔细想想也能明白她为何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