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意识到这,她一声惊呼。
北宫晟刚将她放入草坪上,正想开口,便看见她极度错愕的目光,以及……通红的面颊,瞬间烧红的耳根。
微转眼眸,心下了然。噙着笑,他问道:“记起来了?”
纳兰芮雪急忙摇头,然后将头偏向另一侧,不再去看他,心中却比出战前的战鼓还鸣的欢。
天,她怎么能干出这么丢人的事情?
“不记得?”他眉峰微挑,眼底划过一丝淡淡的愠怒,一把扣过她的脑袋,对着那抹红缨亲了下去。
拗开贝齿,将她的丁香小舌卷入,霸道的掠过着她的阵地,将她瓦解,将她占领。
她面颊浮起更深的红晕,“轰”脑袋如爆炸般急速上窜着阵阵热气。
唇间空气越来越稀薄,她以为又要掉进漩涡中时,他浅啄了下,松了口。
幽深的目光望着她,带着一许邪魅:“现在记得了?还需要记起更多不?”
他的眸光微微下扫,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服,也明白了他所指。
急忙双手挡在胸前,低头默不作声。
这混蛋!她心中偷偷咒骂。
她的吃蔫让他唇角浮起一丝淡笑。从一旁扯来她的衣衫,放到她怀中,自己起身背对着她开始穿衣服。
纳兰芮雪偷瞟一眼,见他暂时好似没有回头的打算,急忙也开始穿着衣衫。
刚拿起肚兜,突然再次望向他。
除了他腰上的那道深痕,后背错综复杂的是什么?深深浅浅?可只一瞬,北宫晟便穿上了裘衣,他的地方本来就背光,夜间视觉效果也不好,她又没看仔细。
带着疑惑回头,她迅速穿上衣衫,只是胳膊还是软的无力,行动很是迟缓。
突然,腰间伸来一双手,接过她的活,系上外衫的侧绳,顺道将她的腰带系好。自然的好像本就该如此一样。
纳兰芮雪心头一震,他是个王爷,穿衣这种活向来都有人伺候,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他居然会屈尊将贵的伺候人?还是一个……女人?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眼随心动,好奇的朝他俊颜瞥去。
北宫晟做完,抬眸望着望着他有些痴傻的女人,抿嘴一笑:“一日不见竟如此想念为夫?”
她回神,恼怒的瞪他一眼:“谁想你了!”
“看我的眼神如此认真,不是想我,是怎样?”他淡淡一笑,转身坐在她身侧。
“看你又有什么企图!”见他坐的如此近,她懊恼的想躲远一点,身形还未动,便给他一把扣进了怀中。
“都这样了还不安分!”
她怒目横去,不满他将她如小鸟一样护在怀中,使劲挣了挣。
北宫晟侧头,黑眸闪过一丝邪魅的精光,凑到耳际笑道:“看来你无事了,不如我们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事可好?”
他的话成功让她怔在原地,暖气吹耳,战栗袭身。
想起先前旖旎的画面,她的俏脸又浮起一片绯红。
她的害羞让他淡笑,不忍再调笑她,转而正色问道:“东西不都还你了吗?为什么不带?”
什么?他是说她随身的那些武器?可他是怎么知道她会有危险的?而且……他不是走了吗?
眼底的疑惑没逃过他的眼睛,他不开口,只是淡笑着等她回答。
纳兰芮雪尴尬极了,她总不能说,想到他就这么走了,有些郁闷,所以不想碰那些东西?
轻咬嘴唇,她冷声道:“今日斋戒,不合适带冷兵器。”
他没放过她眼底的那抹尴尬,莞尔一笑,并不揭穿她,只是叮嘱道:“以后别离身。”
敏锐的直觉迅速捕捉到他话中有话,疑惑的瞟了他两眼,见他不似愿意开口模样,她便没再细问。
沉了一会儿,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黑眸别有深意扫了她一眼,笑道:“我以为你会先问我为什么走了。”
她一惊,没想到他竟如此精。以前怎么没发现?难道真如叶云所说,她长期以来太自负了吗?
他是如何猜到她心中所想的?巧合?亦或者是他是想解释些什么?
想了想,她还是淡淡道:“瞧见了真苏墨,便知道寻错人了呗,这还用问?”
没忽略她唇角的嘲讽,他有些好笑,她竟如此想他!
他向后一倒,睡入厚厚的青草中,以手垫着头,不再开口。
纳兰芮雪等了许久,也没听到答案,回头望着身侧好不惬意的他,冷笑道:“看来猜中了。”
“我在你心中就这样?”
“不然你希望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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