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及的太多了,烦啦那天输了,输了就应当只你的才对,原乡的市场现在不是你的吗?干吗非要和他商量。”阿福一边在火炉里烤着土豆,一边说,他被烟火熏得直掉眼泪。他是最后一个加入吴志刚这个小团队的,自然不知道烦啦的为人,错误的以为烦啦输了就会学乖。
“要不说你是个外乡人呢,烦啦跟你烤土豆的技术一样,是个很烂的人。”班主任从阿福的手下接过火钳子,拨弄着火炉的土豆接着说:“你以为烦啦是部队里出来的啊,他是个无奈,什么正义感啊,信仰,诚信这些东西,在他的眼里狗屁不是。”
“果然是我的狗头军师,我想说的你都说了,程村的墨正文师傅你们听说过没有,他会自制爆竹,不过都是些老土的法子,不过他的爆竹声音很响,名气也很大。”吴志刚说,在他的心里,烦啦肯定不会就这么把市场分给自己,也就另外开始做打算。
他们正在说着烦啦就出现了,他受的伤比吴志刚要重很多,吴志刚虽然没有内功,但就身体质量,也并不比烦啦差。烦啦的还有些浮肿,拍着肩膀上的雪破口大骂:“狗日的雪,都能把人给埋了,还是你那头狼牛比,这么厚的雪,都能咬回来兔子,怎么着,今天吃狼肉。”
吴志刚笑着丢了一支烟问烦啦,欠着身子说:“吃你的肉,吃狼肉,它不是一般的狼,是我兄弟。怎么样,伤好了些,我们来谈正事?”
“呀,这有什么好谈的啊,你不是说要三分之一的市场吗,这会是怎么了?你自己说,原乡除了这条街道,还有两个小集市,每个集市最少三十个店铺,如果你能拿下他们要的货源,一个月怎么着也挣六七万,你选一个,我不插手就是了。”烦啦倒是说的很大方。但所有人都知道,除了原乡的主街,另外两条街道根本就没利可突。
吴志刚冷笑了一下道:“你以为我看上的是你的坑蒙拐骗啊,假烟假酒,便宜货!我是告诉你,你的市场你接着做,我如果做别的,你别来打扰就行。今年的冬衣市和爆竹我来做,你不许干扰。这总成吧。”
“我草,年尾能挣钱的就只有这两样,我已经准备订货了,你都做了,我他娘的喝西北风去,原乡屁大点的地方,除了这两样,还有什么玩意能赚到钱。”虽然吴志刚说的这两门生意赚钱,但以烦啦此时的实力不做这两门生意也能赚不少,但他就是不想让吴志刚在原乡立足。
“我们就在西北,你要喝西北风,出门就是,别得瑟,你是不是输不起,还是没被打疼,你那天输了是怎么说的,听我老大的,你这种人,不死真他妈的对不起这场冬雪。”问号站起来说,一脸随时开战的表情。
“烦啦,你很不错,你不讲原则是吧,行,你不讲原则,那就别怪我动手了。”吴志刚冷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吴志刚当然不是要再跟他打架,他知道,就算再次把烦啦放爬下,只要是不死,照样还是会乱来。
阿福虽然跟着市长见过一些阴谋家,但烦啦这样不要脸的人物,他是第一次见到,他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准备跺烦啦。吴志刚一抬手道:“打一次就够了,这种人,除非你打死他,要不然他永远都不会服你。走了,我们回去。跟这种玩,动武脏了手。”
吴志刚说完,带着几个人出门了。烦啦冷笑着,说他不怕吴志刚是假的,但他了解吴志刚,吴志刚不可能把他怎么样,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烦啦之所以这么做,除了他本身是个无奈以后,当然还有别的原因。就在医院休息的那两天,他给罗四四打了电话,把跟吴志刚之间的事说了。烦啦的假货全是从罗四四手上拿的,罗四四自然会帮烦啦解决麻烦。
烦啦看着吴志刚的背景阴阴地笑着,他试图让吴志刚出手,那么派出所的人自然就会找吴志刚的麻烦,便骂道:“还想打啊,来啊,反正这是在我的地盘,我还怕你们不成。”
吴志刚看透了烦啦的阴谋,冷笑了一声说:“烦啦,你给老子记住了,我这是最后一次放过你,别以为你身后有个县长就有什么了不起,如果你再找事别怪我不客气,我会让你永远记住一个道理,叫人得要脸。”
“我就不要脸,你能把我怎么的,有种你来啊,看看派出所的人还抓不抓你。”烦啦很得瑟地说。
吴志刚是很生气,但他知道,眼下还不能跟这个人打,要把握机会,把烦啦和他身后的那些家伙一起放倒。
“志刚,你说这小子,被你打的不轻,他怎么就不知道怕呢?”阿福接着问。
“不是他不怕,是他后边有人,我去市里找闹长,也就是因为他后边有人,烦啦不过是个走狗。你可能不知道,烦啦身后有个穆致聪,而穆致聪的哥哥则是我们宁静城的县长。”吴志刚用几句话就把事情给解释清楚了。
“那我给市长打个电话不就把事情搞定了吗?那用的了这么麻烦。”阿福说着就要打电话。
吴志刚摇了摇头说:“作傻啊,你怎么跟市长说,这种事,市长怎么管,再等等,我会想到整他们的办法的。”
几个人正在聊着,烦啦手下的第一号猛将,大光头带着几个人挡住了他们的路。吴志刚摇了摇头,把黑色的风衣脱了下来,甩给班主任说:“今天,这些人,我一个来就够了,你们都别动,刚好下下火气。”
烦啦的出尔反尔,激怒了吴志刚,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