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七日,这是列飘弦,现在叫列辛金来到马国的第三个黄昏,照例在棕榈大酒店的二楼餐厅叫了五个猫食盘大小的刺身、饭团之类的三五口吃下去。
招呼侍女把兑换的一百个金币拿过来,顺手摸出一个塞进美貌妹妹的抹胸里,在妹妹的娇嗔声中走下楼梯扬长而去。
马国这地儿,还顽固的保存着近古时代的习惯,拒绝使用纸币,要不是大额交易使用现金实在是不方便的话,连转账都不欢迎。
入乡随俗,列飘弦每次晚上出门的时候都会委托餐厅给他兑换一百个大金币,大约相当于十万邦联元,当然大受柜台欢迎,要知道在这里兑换照例要收取百分之十六的手续费。
侍女领班装作不经意的往窗子外望去,果然,列辛金今天走的是第三大街,和前两天都不一样,对着柜台几乎察觉不到的摇摇头,示意没发现问题。
第三大街俗称佣兵大街,因为官方佣兵任务大厅就在这条街的中央,很多不想支付百分之十抽成的佣兵往往在大厅的周边私下里和顾客进行交涉。
久而久之,敏感的商家就在大厅的周边开起了酒馆,和佣兵们谈生意,没有比在酒馆里再合适的了。接下来流莺和鸭子们也纷纷填充了相应的空挡,寻找的寂寞少妇也把这里当成是最佳地点之一,毕竟出生入死的佣兵们荷尔蒙的分泌是相当的旺盛的,所以这条大街是这个城市最繁华也是最畸形的地方之一。
和前两天一样,列大少随意的走进一家酒馆,要上三两种不同种类的酒,抿一口如果满意就一口干了。如果觉得不合口味,就放在一边再也不去碰它。
这个过程中免不了和各色美女调笑一番,塞一两枚大金币到深沟壁垒里面顺便吃吃豆腐,引来各式各样的反应,或者娇嗔,或者尖叫,其中也不乏看走了眼要给他耳光的泼妇。
左晃右荡的来到一家酒馆门口,列大少照例抬头看了看马国语的招牌,翻译成东华语的意思是羊儿口酒馆。这正是约定好的接头地点,大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晃晃荡荡的走了进去,进门以后好像感觉到有点痒的样子,用右手拇指和中指狠狠地捏了捏左耳垂。
来到柜台前对着酒保大声吩咐道:“来两杯羊儿酒,一杯白酒,一杯红酒和一杯黄酒,那种度数高拿那种。”说完拍下五枚大金币转身走到一个靠墙的安静座位上坐下来。
捏耳垂和点酒都是事先约定好的接头暗语,客人还没有坐下,相当于五千邦联元的大金币发挥了作用,酒保已经把酒端到了桌子边。
列大少先端起一杯羊儿酒抿了一口,虽然带着一点点膻味,但是入口绵软,喝下去以后,口中留下了弄弄的奶香和一种无法言表的鲜味,口舌生津,这种感觉确实很特别,很不错。所以大少一口气把剩下的就喝了下去,丢了一枚大金币给酒保吩咐道:“羊儿酒再来两杯。”
等酒保再次送酒过来以后,一位身材极度火爆的女郎来到桌子边,用马国话打了个招呼。列飘弦抬眼一看,哇呜!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葫芦形身材吧,摊了摊手用东华语说:“不好意思,听不懂。”
女郎转而用流利的东华语问:“帅哥,一个人喝酒不寂寞吗?”
说完还特意扬了扬手中的酒杯,列大少马上就注意到女郎用无名指压住了小拇指,笑着说:“有美酒陪着就不会寂寞,如果还有一个美人儿陪着就更完美了。”
女郎也不客气,直接紧挨着大少坐下,娇声问道:“帅哥贵姓啊?”
“免贵姓列,我叫列辛金。”
“东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你的名字很有内涵呢!”
“看来女士对东华的古文化很有研究了,这些典故现在的东华人很多都不知道呢。还没有请教女士的芳名,真是失礼。”
“萍水相逢,有什么失不失礼的,我的名字翻译成东华语是小妹,你就这样叫我吧。我在小时候曾经随父母到东华住了很长时间,还在柱维中学读过书呢,你知道这个学校吗?”
列飘弦点点头,暗号全部对上了,马上把最后的一句说了出来:“知道,那是一所千年名校,任何一所学校能延续上千年的时间不衰败都很了不起。”
已经熟透了的小妹嘴唇挨着大少的耳垂轻声说道:“酒馆的后面有房间,很安全,你去问老板开一间房,我们到房子里说话。”
列飘弦装模作样的和小妹亲热了一番之后,猴急的问老板:“你这里有没有僻静点儿的地方?”
老板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示意列飘弦跟我来,带着连搂带抱急不可耐的两个人走后面的小门来到一条窄巷子的某个房间门口,麻利地打开房门。
列飘弦正要进去的时候,老板拦住他,用大拇指来回搓着食指和中指,这是全世界通用的手势——付钱。
大少摸出一枚大金币扔给他,进门以后“砰”的一声关上,反手关上了保险。刚想说话,小妹指了指床,顾自进入了浴室。
两人分别洗漱完毕,裹着浴巾钻进了被窝里,小妹时不时的摇晃一下,把床弄得吱吱作响。然后低声的介绍着现在的情况。
脚盆人的生化研究所主任名叫小犬蠢一郎,酷爱东华古代文化,本人是一个书法大家,而且擅长硬笔书法。同时此人又极其不相信光子设备的保密性能,所以全部的研究资料都是纸质文件,所有的研究数据都通过钢笔进行记录。
所以要想获得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