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方易寒的寒名剑直接将北冥战的宝剑连同整个人的右臂都冻住了,并且用自身的灵力死死的黏住,随即就这么带着北冥战施展这崩雪剑法。
无数的剑气爆发,围绕着北冥战狂猛的翻搅,如同雪崩一般,上面的毫无规律,却又隐含着某种规律,对着下面的剑气翻搅,顺势将下面堪堪要有点懈怠的剑气搅动,转为疯狂。
北冥战叫苦不迭,只能运起全身修为,将自身牢牢地护住,将护体真气开到最大。
但是,尽管护体真气开到了最大,抵住了剑气的攻击。
但是,那恐怖的寒气和那从真气传导过来的暗劲,简直让北冥战险些崩溃了。
那简直是赤身luǒ_tǐ遭遇雪崩没什么两样。
而北冥鹰啸等人早已经是震惊的无以复加了。
他们都知道,东方易寒留了手了,彻底的留了手了,将剑气控制在自己和北冥战这一段距离之内。
不然,以他如此狂猛的剑招,如雪崩般的剑势。
只怕,这些剑气便如同山巅上的雪崩一般,一路一层一层,连绵不尽的对着北冥战碾压而过,那北冥战只怕比之毫无防备的遭遇雪崩的局面还要不容乐观。
因为,雪崩,毕竟是雪、石头、树木等凡物对身体的袭击。
可是,东方易寒这简直就是以剑气来作为雪崩的根,可以这么说,雪崩,崩的是雪,人家,崩的是剑气啊!
而在那群武林众人的眼中,自然看不明白这等高绝的剑招的。
他们只觉得,东方易寒的剑招十分高明,自己碰上绝对是逃也没法逃的,至于北冥战,没有被打死就是好的了。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简直就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子不自量力和大人打。
而东方易寒只是将这崩雪剑法施展到了一半不到,便诡异的一抖剑身,将北冥战甩了出去。
“轰”
北冥战直接就被砸在地上,底板则是在一瞬间龟裂,而这龟裂还没有扩散,便染上了一层寒霜,将龟裂的势头封住。
这就如同东方易寒的剑招一半,狂猛,如雪崩一般,但是停下来,却是转瞬。
就如同,雪崩的势头正好完全起来了,却是诡异的,静止了。
顿时,一众人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人人都是脸色通红,只觉得心中仿佛有一股气憋住了,不吐不快,更是看到眼前的这一切,感觉别扭无比,浑身难受。
而北冥战,早已是重伤,体内早已被暗劲所重伤,但是东方易寒却是十分有分寸,用寒气将暗劲封住,没有让其爆发。
而北冥鹰啸立马从惊骇欲绝之中回过神来,立即将倒地吐血,一脸不甘和愤恨的北冥战扶起,运功替他疗伤。
仿佛万籁俱寂了一般,这一刻,夏侯家的大门前显得格外安静。
或者说,是宁静。
人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位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像是凭空出现的年轻剑客,脑海中,依然在回荡着那令人心神为之震颤的剑招。
至于北冥战,除了北冥家的人之外,此刻没有一个人去关注。
在他们这些老江湖眼中,都是认为这北冥战太年轻了,而且战斗经验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还北冥家目前的第一天才呢?!
一开始就在气势比拼上沉不住气,自己乱了阵脚,露出破绽,让对方一举抓住机会,对方只是几招就将其重伤了。
若不是东方易寒及时收手,只怕北冥战早已是一团血肉模糊了。
这更是让众人看不起这北冥战,也对北冥家没有看好感。
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嘛!
你说你这不是找不自在么,明知道打不赢你还要打,要不是东方少侠剑法超绝,收发自如,只怕你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众人心中纷纷如是想到,但无人敢说出来,北冥家势大,他们得罪不起。
而北冥鹰啸一脸阴沉的检查着北冥战的身体,发觉他体内的暗劲已经被东方易寒用寒气封住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了东方易寒和武林众人。
这一看,顿时让北冥鹰啸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东方易寒对北冥战和自己是一脸不屑,而武林众人,看向自己北冥家的眼神也是带着不屑、戏谑、不以为然,认为北冥家简直就是浪得虚名。
北冥鹰啸看到这些眼神之后,心中对东方易寒方才兴起的好感顿时全无,一脸愤怒,眼带杀意的怒骂道:
“东方易寒,你,你好狠的心,我北冥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我北冥家的人下此死手?!”
这番质问,直接领那些不明白北冥战的伤势的人动摇了。
北冥战说出这句话,一脸悲愤和委屈,一脸的想不明白,仿佛是白白的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许许多多的人顿时变了眼神,看着重伤倒地,虚弱不堪的北冥战和悲愤的北冥鹰啸,不由得开始同情起北冥战起来,心中对东方易寒的看法也开始动摇了。
弱者,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引起人的同情。
北冥鹰啸的目的,就是要利用这一点,群起攻之东方易寒。
杀不了他,但是能够将他逼走,彻底挽回北冥家的名声,顺理成章的号令南方武林。
而东方易寒却是丝毫不给面子的冷冷的说道:
“哼!北冥鹰啸,收起你那点小心思。”
随即,东方易寒猛地一抖剑身,浑身的气势尽数爆发,先天三层的气势轰然爆发,随即狂猛的往上窜,直蹿到先天四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