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傅给我们说过。帕沃尔看上了谁家女人,就会把这个女人的丈夫和儿子全部杀死,然后就强占这个女人!由此推断,你的丈夫和儿子肯定被帕沃尔杀死了;帕卧尔要强占你的美貌,你不从,帕沃尔就使用魔法,把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玄朗乐呵呵地说,“白雪,我四师弟和大师兄常骂我是猪脑子,是笨蛋......你看,我把你没说出来的事情都猜出来了,你评评,我还笨吗?”
“谁说我相公是猪脑子笨蛋,他才是苯蛋猪脑子呢!”白雪说,“相公猜得一点不错。我夫妻发现大祸将要临头,就连夜跑回家中,正想带上两个儿子逃出海南岛去,不想一阵天昏地暗的台风过后,帕沃尔王出现在我家中,我眼睁睁看着,帕沃尔将我丈夫和两个儿子杀死在我家院中,然后又一阵天昏地暗的台风,将我卷到狮子城,强迫我服从他......我仍是不从,帕沃尔就报复我,使用魔法,将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玄朗说:“那你是怎么来到这知府公馆的呢?”
白雪说:“虽然我被帕卧尔变成了大黑狗,但我除了没有人的身体之外,其它一切与人无异!我从狮子城跑到九百里外的家中,正在用狗爪挖坑埋葬丈夫和两个儿子的尸体,恰巧碰到路过此地的知府赵大人。赵大人被我的真诚感动,替我买棺葬了我的丈夫和儿子......所以,为了报答赵大人的知遇大恩,我就跟随赵大人到府,做狗报恩。赵大人看我通人意,聪明似人,就把我当女儿对待......”
玄朗长长地松了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啊!明天把你的这故事告诉我师傅,让师傅使用广大佛法,给你解掉帕沃尔施在你身上的魔法,让你回复原形,不就行了!”
“不行的。我曾偷偷跑到南海蓬莱落迦山紫竹林,向观音菩萨求救。菩萨说,帕沃尔王的魔法非同寻常,就是西天佛祖,也解不了。办法只有一种......”白雪说到这里,就顿住,不说了。
玄朗忙问:“啥办法?白雪,快说啊!急死玄朗了!”
白雪吞吞吞吐吐地说:“今晚上,你就能解除帕卧尔施在我身上的魔法!”
“我?”玄朗惊呆了,“快说,我怎么解?你说出办法来,我马上给你解!”
白雪吞吐了片刻,羞怯地向玄朗说:“就是让我用这个母狗的贱躯做一回你人的真正的妻子——求你给我一点你童贞之体的元阳精血给我这只母狗......”
玄朗一听白雪说的话,慌得忙口念佛号不止,连连摆手,后退着说:“白雪,你饶了贫僧吧!贫僧是出家人,怎能犯戒干如此*乱荒唐之事?......”
“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既然是出家僧人,又怎能说谎骗人?”白雪沉下脸说,“你听过摩诃萨陀舍身饲虎的故事吗?”
玄朗并不傻,他忙摇头说:“不知道!不知道!贫僧只知男女苟合是佛家大戒,要坠入阿鼻地狱的!......”
“你不知道。那奴家就讲给相公听吧!这可是你们佛家必须效仿的经典啊!”白雪长叹一声,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大车国的国王,他有三个王子。大王子叫摩诃波罗,二王子叫摩诃提婆,三王子叫摩诃萨陀。一天,国王带着三个王子外出游玩。他们来到一片竹林里,看见一只母老虎生下七只小虎崽已经七天了。大王子说,这七只虎崽围着母虎团团转,使母虎没有空暇去寻找食物,过不了几天,母虎被饥饿*迫,一定会把虎崽吃掉。所以,大王子长叹一声,就离开了。二王子看了看老虎母子,说:‘可怜啊,可怜!这些虎崽不久就要死去,我们是没法解救它们啊!可怜啊,可怜!’二王子摇着头也走开了。三王子摩诃萨陀什么也没说,只是心里暗想:我这个躯体,不过是千百次轮回转世投胎的其中的一次,就是活到百岁,也注定要死去,这*肯定会腐烂浪费掉。与其腐烂浪费掉,我何不用我的这具*救救这母子八只老虎的性命呢?......于是,摩诃萨陀就tuō_guāng了衣裤躺在老虎母子身边,用竹子刺破子己喉咙......让虎们先喝他的血增长精力,等有了精力,然后再将他的身体一块块吞食......因此,摩诃萨陀痛苦地舍去肉身躯体,却得到了灵魂的菩萨正果。有舍才有得,你连一点精血都舍不得,如此吝啬,还做的什么佛陀?何况这还是你作为丈夫义不容辞的天责!”
玄朗忙说:“干脆你吃了我吧!......”
白雪叹着气说:“帕沃儿王将我变成母狗的目的就是羞辱我。他坚信世界上绝不会有一个堂堂正正的元阳未泄的男人会爱我,世界上不会有什么真正的爱情,不会有人会娶一只母狗为妻,不会将他人的元阳精血赐给一只肮脏的黑母狗......所以,他就放了我,让我在人间遭受没完没了的羞辱和痛苦!......唉......人间无真爱,在这个世界上,知府夫妇是我唯一的真爱和亲人了!爹啊!娘啊!请原谅狗女不辞而别!我要非脱掉这个耻辱的母狗躯体不可,你们的大恩,等我来世投胎做人再报答吧!......”
白雪说着,一头向门柱撞去......
“白雪你不能寻短见!.....”玄朗奋不顾身的冲上去抱住白雪的狗头,人狗拥抱在一起,都嚎啕大哭起来......
多情善感的月牙悲伤得不忍目睹这一幕人间悲剧,抹着泪躲进了西天云层;寥落的星星被这一幕人间悲剧感动得掩面哭出了风声;漫天的云朵被这一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