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东哥看着恩来走出去的背影,摇摇头,然后笑着对我说道:
“没什么不好说的,这个恩来,嗨!他就是喜欢回避一些尖锐问题。”
听到润东哥这么说,我知道一定是祝德与润东哥之间又出了什么事情,而恩来不想让润东哥难堪,所以才找借口立刻离开,这算是恩来让领导面子上…好看些。
可,其实恩来还不了解润东哥,其实润东哥这个人就是喜欢遇到问题后,不回避,把问题敞开了说,遇到问题,润东哥这头倔牛从来都是想着迎上去,把问题解决,避来避去总有避不过的时候,而大家把问题说清了,道理讲明白了,以后也就不存在着尴尬的事情。
这应该算是恩来与润东哥两人的,不同之处。
恩来那种喜欢文雅的人更喜欢做事留余地,不想让别人难堪,更在意别人的感受,他这种思维灵活,做事圆融的人与润东哥完全是两类人。
这其实说不上是谁好谁坏,也强求不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存方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条,当然每个人也都有每个人的特长,只是润东哥这个人喜欢辨‘理’,他还是喜欢追根溯源,喜欢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他认为这才是根本,这也是他理论强的原因。
但他这样的人有时就会忽略别人的感受,做事就会很武断,不留余地,会让别人难堪。
而现在的润东哥,虽然包容力强了,但不代表他会放弃了自己的理,相信他一直认为,‘理’才是根本,当然,他同样希望身边的人也能像他这样,不必逃避问题,解决根本问题,而且他这个当老师的出身,希望把道理讲清楚,大家的理论都有所提高。
其实,他是希望恩来也和他一样。
(在我看来,这又是他武断的一面。)
见恩来已经走了出去,于是润东哥只能是自己给我解释道:
“我们军队在之前这一年的战略转移过程中,曾经与张国涛领导的共好党队伍会师,在遇上后,我们本以为可以兵合一处,但当时张国涛的军队没有受到同明党的重创,他们的军队数量比我们的两倍还要多,于是,你知道的,他不想听我们的指挥,甚至不承认我们这个中央,不想承认我们这些人的领导职务,我们之间闹得并不愉快。”
“那后来呢?”
我继续问道,也很好奇,我对这种事儿有兴趣。
张国涛的军队比润东哥他们的军队多出两倍,是应该很牛的,但润东哥这个队伍有着包括恩来在内完整的中央领导班子,虽然王日月那些人已经失去了中央领导职务,但也是他们自己主动承认指挥错误才退下来的,而张国涛一个人就把那次会议结果给否定了,不承认现在的领导团队,他显然是准备用兵权来说话。
我的心里立刻判断出来,张国涛这个人应该就是那种,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人。
他应该就是那种不想用会议来决定领导权,想用其它方来决定领导权的人,这样的人与界石蒋很像,没想到共好党这团队里也有这样的人才!
现在我心里倒是非常想知道,润东哥会怎么处理与这样人的关系。
“哼,张国涛自认为士兵人数多,就算是有了话语权吗?那是因为他一场硬仗也没打,连根据地都不要了,没有根基,他一直在躲着界石蒋跑,所以队伍才保留下那么多的人,他这样没有指挥过战斗的人,没有打过硬仗的人,还想要军队的指挥权?那只会害了更多士兵的性命!”
润东哥愤愤的说道。
“所以呢……”我问。
“所以我主动带着我的人,离开了张国涛的军队,我们又分开了。”
润东哥说出了他处理与这样人关系的办法,在对方强大时就是远离这样的人,他走了,不跟这样的人玩。
“祝德就是那时候与你们分开的?”
难怪润东哥他们现在只剩下了一万多人,应该是祝德带走了属于他的那部分人,于是,我好奇的再次问道,因为之前他们是有两万人的部队。
“祝德选择带着林三虎那些人继续跟着张国涛,他认为还是兵力合在一起会更安全,所以没有跟着我走。”
润东哥抿着嘴唇摇摇头,很是惋惜的说。
“切!是你和祝德又闹别扭了吧!”
我立刻敏感的感觉到,祝德这次离开润东哥,又是用脚投了票,不跟润东哥了,一定是润东哥的做事方式让祝德忍无可忍,又让祝德伤心了。
“我做事,有时在方式上是有一些问题,不过这次祝德选择跟张国涛,一定是个大错特错的决定。”
润东哥还死要面子,嘴硬着说道。
撇撇嘴,我再白他一眼,尽管润东哥经过一年时间的历练和反思,人是有了些成长,但我明白,人无完人,润东哥还有他自己的问题,比如他好胜心很强,做事很武断,不给人留情面,有时表达意见时会很刻薄,容易伤人等等,他这个人能把大事情考虑周全,但有时就会忽略小事情。
可当他身居于最高领导职位时,他所做的小事情也会变成大事情,这一点,现在他还意识不到。
但对于我来说却不以为意,毕竟大家都是人,又不是神,谁还没点缺点,哪能对人要求那么高?
对于这头倔牛,我不理他就是了!
润东哥见我撇嘴,当然不能满意,跟我说话他是不必避讳什么的,他立刻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还不信?我跟你说,你猜,张国涛与我们队伍分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