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薇小说>青春校园>情缘相随上上签>第八十二章 沈工庄工色迷心窍

唐魁离开后,在庄工、沈工的千呼万唤中,舒银花不得不来补空缺。她刚洗完澡,喷过摩丝的头发很有造型,脚步声还没有到桌边,诱人的水密桃香味已经充斥着每个牌友的鼻孔,那袭粉红色连衣吊带裙,让饱满的胸脯有三分之一的春光外泄,乳壕若隐若现,姿色光彩夺目。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何况这是打牌呢?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重新打点执风,结果沈工坐西,庄工坐东。两个年近四十,老婆长期不在身边的男人仿佛猫闻到了鱼腥,噏动鼻子近距离从香艳女朗身上嗅着某种气息,时而若无其事地瞟过一眼,时而目瞪口呆,像贪吃的小孩盯着玻璃柜中柔软光滑的冰淇淋,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舒银花不是淑女,但也不是灵魂漂泊的女人,故把羞耻二字看得较重,她骨子里瞧不起那些残花败柳,靠身子换饭吃的站街女——接客挨个来,畜牲一般成何体统?所以这个矛盾体既要充分炫耀自己的魅力,又排斥言辞下流、行为猥亵、道德肮脏的男人。

沈工、庄工虽然是理科系的高材生,但长相平平,不会花言巧语,更没有长发披肩的校园诗人风采,几乎与女同学无缘。毕业后他们整天和那些枯燥无味的数字、图形打交待,所学的风花雪夜,打情骂俏的词汇今天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自然要施展才华大显身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成语接龙,形象生动,似乎要逐个高低。

沈工:“胸…胸坏(怀)广阔。”

庄工:“波涛胸(汹)涌。”

沈工:“山高水…水长。”

庄工:“肤如凝脂。”

沈工:“赏心悦目。”

庄工:“意味深长。”

沈工:“直捣…捣黄龙。”

庄工:“其乐无穷。”

沈工上方下圆脸,额头略有低蹙,个子不足一米六三,头发却竖得转弯,然后穿上高跟皮鞋,如此海拔增加了四公分,身板也显得魁伟多了。他斜眼窥探,忍不住地说:“唐经理那么壮…壮,一般人是吃…吃不消的。”

“银老板不是细妹子,有什么吃不消的,就怕两个大肚子对接不能到位。”庄工喉咙里有个大结,说话时一上一下,像垂直升降机在作业。两个落魄才子平分秋色,放纵*笑。

“不到位就不到位呗,有什么了不起?”舒银花不急不臊,沉着应付,专心打牌,不一会儿面前垒起一叠花花绿绿的钞票。

小方、甄燮买烟回来站在后面观看,罕言寡语,对这样的玩笑话既不敢随便搭腔,也不能放肆取乐,谁打错了牌,谁当了小相公大相公,更不敢多言。谁知甄燮抑制不住,接连两声“哟,哟!”,沈工回过头白多黑少地狠狠瞪了两眼,“不吭声,没…没有人说你是哑…哑巴的!”逢着瞎子不谈光,逢着癞子不说疮,这甄燮也太不识时务了,当着沈工的面结巴什么,老鼠逗猫?两小子楞头冷脑,还不知道哪里吃错了药,打开电视,人家又嫌声音大了——烦燥,挨*之后只好知趣地进了房间,看书的看书,洗澡的洗澡。

牌桌上成了戒指展览会,金灿灿的耀眼夺目,牛成合不了群,小心翼翼,察言观色。两个*种东一句西一句,心猿意马,情在美色,不是打错字就是忘记碰子。混到十一点沈工突然用力拍桌,惊呼:“这是谁…谁打的幺鸡?!我起…起手就有三个,妈妈的打鬼牌,今天不知漏了多少杆…杆!”说完两手推倒麻将不来了。

“今晚的牌是有点邪门。”庄工厚得起了几个圈子的近视镜贴下去,清理完桌面和口袋里钱,心痛地说:“我输了八百三哩。!”

“岂只是邪,绝对有点妖、妖、妖气!”沈工点燃一根烟,生气时更加结结巴巴,怒火万丈,“妈…妈妈的,我输了一…一…一千三,很少有这样惨…惨的!”

两人败兴而归,楼梯间又黑咕隆咚。牛成轻轻合上门,眉开眼笑地看着舒银花,“我才赢两百多,算是给你打伴。”

“行了么,我俩谁赢都一样!就是要这帮混蛋东西把钱吐出来,他们不知得了我们多少外水。”舒银花喜得合不拢口,把三个荷包里钱全掏出来,清点完后高兴得跳了起来,“哇塞,我赢了一千八百三,好爽啊!”

小方趿拉着一双拖鞋,穿着极大极大的长短裤,大得足以塞进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他从房里跑出来比谁都高兴,“吃夜宵去,吃夜宵去,赢了钱的埋单!”舒银花递过一把零钱,对小方和甄夑说:“这五元的票子不大不小,真有蛮讨人嫌。差不多一二十张吧,你们把它都花完,尽量找好吃的。”她见牛成拿着毛巾短裤进了浴室,美人心计陡起,车身对他俩说:“你们别在小区外面买,跑远一点,去水果市场买新鲜的,这时候早得很,不要慌哪!”

两人换了皮鞋,小方拉开门,弹簧一般地退了回来——唐魁神圣不可侵犯地堵在门口,也许他只是去了一趟幺妹洗脚城,之后一直躲在外面偷听。他一反常态,苦瓜脸拉得很长,眼睛透着冰冷的寒光,愤怒溢于言表,“早就给你们讲过,不要赢他们太多的钱,要给他们一点面子,要从大局利益出发,要长远地考虑问题,要把心态放正。”

“烧香惹鬼,晒谷逗鸡,人是你招来的,那以后你一个人陪,多送点钱给他们,我们谁也不上桌,你自己有意思吧?还说别人的心没有放正,你的心才有问题!”舒银花横他一眼,怒气上升,像放连珠炮似的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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