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白在三天后醒过来,一醒来,它就委屈的向袁素卿控诉那半面旗子的“恶行”,袁小白现在的思维就像三四岁的小孩,感情表达得很直接;袁小蓝突破了筑基,就显得要比它成熟许多。
因此,对于受了委屈的袁小白,袁素卿只能安抚。
差不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袁素卿从袁小白混乱的叙述里,渐渐弄清楚了一个问题,原来袁小白不止是劳累过度昏睡的,它竟然被那半面旗子给反噬了,想撤阴灵焱也撤不了。
听得这话,袁素卿惊喜于这旗子终于有反应了,忙从储物袋里将其翻了出来,按照袁小白所叙述的,她先自己试了一下,催动法力想要注入其中,却不想被这旗子排斥在外,她不甘心,又持续了大半天,结果也是如此。
袁素卿无奈的撤下法力,想了想,她脑中灵光一闪,该不会这旗子就吃袁小白一套吧!袁小白喜阴,这东西给它这么大的诱惑,肯定也是阴属性的。
越想越觉得理应如此,袁素卿迫不及待的招呼袁小白,让它放出阴灵焱再烧烧,哪知袁小白逃似的飞开,眼睛盯着那半面旗子又是渴望又是忌惮。
见此情形,袁素卿不由失笑,这小东西应该是真的被吓着了!
又看了看手里的半面旗子,袁素卿瘪瘪嘴,得,看来这东西只能暂时用来压箱底了。
不过,比起这没有线索的探索半面旗子的奥秘。飘雪城更为吸引她,收拾一下,袁素卿留下袁小蓝和袁小白看房间,自己则起身出门。
这三天。袁素卿一方面担心袁小白,一方面在查看地图,都还没出过门,而刚来的那天也是简略的了解了一下,对于飘雪城她还是很陌生的。
街道上人不少,时不时还能与金丹修士擦肩而过,光是这点,飘雪城就不愧为一流大城。
袁素卿低调谨慎的走着,颠了颠储物袋,她绝定再用一枚况很高。一般的修士根本在这里活不下去。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散修宁愿住在危险重重的大山里,也不住安全的城市。
袁素卿不想在被人盯上,催动变脸术换了一个模样。这才拿着顶阶水灵晶走进一家收购灵材的铺子。
储物袋里的灵石涨了,袁素卿便转起了街,不过逛了大半天,好东西是有,可却并没让她心动的,见时辰不早了,她回了归来矣客栈,此时里面正一片热闹,厅堂里坐着不少的筑基修士,炼气期的跑堂正穿梭在繁忙的厅堂里。
袁素卿并没有急着上楼。而是收敛了气息,在大厅里选了一个无人的桌子坐下。
大厅里坐着的人,很多看起来都是历经风霜的,袁素卿既然准备要进入落英沼泽,她觉得她有必要通过这些人的嘴好好了解一下。
袁素卿只叫了一壶灵茶,自饮自酌。
她旁边的桌子坐着五个筑基修士,两个筑基中期三个筑基初期,正端着劣等灵酒,大碗喝酒。
“好爽,舒坦!”其中一个看起来四十左、满脸络腮胡的男修连灌了三碗灵酒后,豪爽的一抹嘴,高呼一声。
“周豹,幸好我们喝的是劣等灵酒,否则,就你这喝法,岂不是暴殄天物。”坐他对面的一个也是四十多、白面书生模样的男修说道。
只听那周豹哈哈一笑,道:“就这劣质灵酒都要三百块灵石一壶,好的我也喝不起,哪里管得了什么暴不暴殄天物。”
“宋大哥,你也别说教了,此番从落英沼泽出来,九死一生,就让周大哥好生松快松快吧!”一旁一个看起来英姿飒爽的中年妇人端着碗里的酒一口喝下。
“就是就是!“另外两人也应和道。
闻言,那白面书生的中年男修不由失笑:“罢了罢了,再说下去,倒显得我矫情,平白惹人厌恶。”说着,他一仰头,将碗中的酒一口饮下,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袁素卿抿了一口茶,就见那周豹又灌了两碗酒,脸红得犹如猴子屁股,这才停下,哼了一声:“娘的,素雪斋的那群娘们实在太霸道,凭什么拦着雪风谷,不让我们散修进去,这落英沼泽又不是她们家的。”
“周大哥,隔墙有耳,小声些。”那中年妇人见周豹已有几分醉意,连忙开口劝解道,“传闻当年北玄洞主的洞府就在雪风谷内,素雪斋家大势大,早就觊觎北玄洞,怎么可能让我们散修在这个时候进去分一杯羹。”
“哼,北玄洞主坐化都三百多年了,素雪斋一会儿说北玄洞在这,一会儿说北玄洞在那,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她们找到什么名堂,还自诩什么北玄洞萧洞主的真传后人,笑话,听说她们老祖也不过是给北玄洞主敬过一杯茶,得了两句指点,连记名弟子也算不上,就敢自诩北玄洞主唯一传人,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周豹不以为意的打了个酒嗝。
“真的?周大哥,这等辛秘你是从哪儿听说的?”听到这话,同桌一个较年轻的男修放下手中的碗,好奇的问道。
“他不过是道听途说,能从哪儿听说。”不等周豹开口,白面书生的中年男修就急急打断,见周豹喝了酒大庭广众的开始说诨话,他皱眉道,“素雪斋老祖可是元婴修士,岂容我们这般说道?小心被素雪斋的修士听到,我们就麻烦了。”
“你们已经惹麻烦了。”
白面书生中年男修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阴沉的男声传来,五人立时一怔,抬头看去。
只见楼梯上,六个穿着同样蓝衣黑裤的男修正似笑非笑看着他们,从二楼下来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