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是找人的,不是过来找事的,最好把路给我让开,不要bi我出手。”向天拉着魏晨,魏晨此刻说不出一句话,看到小六手里的折刀后他的两条腿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小子,你很有种,也很有魄力,不过你得罪的人不好,把我弟弟洪斌给打了,今天这事你不给我说清楚就休想从我这里站着走出去。”洪福站了起来,脖子里的金链子被日光灯一照显得有点晃眼睛,手上戴着一串颗粒有汤圆大小的檀香佛珠,脸上的横肉给人一种肃杀之气,一看就是从刀光剑影中混起来的老行家。
“大哥,打人的确是我做的不对,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至于打洪斌的事我日后给你赔罪,不知这样可以吗?”向天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他不想整天被人找来找去,更不想和社会上的这些混子有任何纠葛,如果眼前的人敢阻拦,向天只有放手一搏。
“现在是你被我们围住,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条件。”洪福意外的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好像不惧怕小六手里的折刀,有一点他年轻时候的气势,怪不得洪斌会被他揍一顿。
小六没在等下去,肩膀一沉,折刀就对着向天的肚子捅过去。捅人这事他见过多了,一刀子上去拔出来再给一刀子,在牛b的人他也要倒下去求饶。小六的这一刀就是对准了向天的肚子捅过去的,拿捏的非常到位,最多扎到肠子绝不会扎到什么内脏器官,看来是在人身上练出来了,估计班房也没少蹲。
向天看到了小六的出刀,将魏晨推开后,向天的身体斜着贴了过去,右手像鹰爪一般抓住了小六拿刀的手腕,小六至始至终没有看明白,眼前这个人不但躲过了刀子还从他手里把刀子夺了过去,刚才在自己手里舞着刀花的折刀,此刻顶在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处,只要用上一点力,那鲜血就会像高压水枪一样pēn_shè而出,送医院都来不及。
别人看不出洪福一眼就看出了向天的身手就是一屋子人冲上去也都是挨刀的份,除非身上有枪,不然很难叫这小子屈服,向天不想节外生枝,又把小六松开了,抓着刀刃把折刀递给了小六。
到这时洪福已经有点看不大懂了,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身手如此不凡还有此等胸襟,不像是在社会上滚溜的人啊,不会是便衣队的吧。最近听说市里抓赌抓的紧,只要超过一百块的都算聚众赌博,现在他们的台面上是百倍也不止啊。洪福最讨厌的就是条子,他一生最恨的人也是警察,吃社会这口饭怎能会和警察和平共处呢。
“你们可以继续玩,我找的是魏晨,他老爸现在已经躺在医院的手术室里了,而他却还在这里赌博怡情,各位说说我带他回去有错吗?”向天知道混社会的人就像牛皮糖,一旦得罪很难消除,你捏他的时候紧一下,不捏他自然会恢复到原样。
小六捅他一刀,向天本打算是回敬他一刀的,但是考虑到他的那一刀扎下去后面会有很多麻烦事,所以他仗义凛然了一把,也许只有这样的举动才不会引起他们更深层的怨恨。向天不是怕他们,它主要是没时间耗下去,魏忠刚生死未卜,身为儿子不去陪护还拿老子的钱在这里赌博,天底下哪里找的出这样的人啊。向天要不是看在魏忠刚身体病重,早就给魏晨两个耳刮子了。
“哈哈,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点狭者风范的吗。好!今天我放你一马,但是我必须跟你过去,因为这小子和这个女人在我这里不光输掉了钱还要了三万块水,这事我不能大意啊。”洪福一把将坐在椅子上的小翠拉了起来,引得旁边的众人开始起哄起来,都叫洪福拉回去用肉皮子抵债吧。
小翠看见了向天,她没想到向天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洪福的大名她早就听人说起过,据说是个非常棘手的人物,尤其对女人更是有一套,至于真假小翠不清楚,反正她不想去亲身体会。她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向天,希望向天能搭救她一把。
“洪大哥,这钱的事能等医院的事情处理完后在说吗?”这一前一后魏晨就在这盘里面输掉了三万,真是不可想象啊,全市像这样的水盘又有多少呢?有多少人因为这个走到家破人亡的地步,向天想不通魏晨和自己一样大,为什么赌性会这么重,欠的钱以后再说吧。
向天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小翠,以前只要和小翠说话他的心就会砰砰乱跳,还会脸红,那是自己生命中出现的第一个女人,然而她现在却变成了公共厕所,知道魏晨的老爸身体病重还缠着魏晨在这里赌钱,她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向天真想当面问问她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静做一些伤风败俗的事。
“哈哈哈,好!小兄弟一看就是爽快之人,小六你出去开车,我们一起陪这位小兄弟去医院看看。”洪福大笑一声,笑的旁边的小翠耸拉着脑袋,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听到向天的那句以后再说,小翠心里踏实了一点。
小翠知道向天的心里还装有她,回想起老家那段岁月,小翠的心里隐隐作痛,她觉得对不起向天,当她懂事以后多少个夜晚一直在纠结,她也想和向天说几句心里话,可是发生的事情让她无法面对向天那股浓浓的真情。她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她的事迹没有人会同情她,除了同行全世界的人都把她抛弃了。为了生活,她的心冷了,变得是那么的冷漠无情,人生的道路有千百条,她只有在这条红尘路上一直孤单地走下去,直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