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他看到了亭楼上的身影，有些萧瑟，有些佝偻。
“灵儿，跟我过来！”
李承乾看了老爹一眼，拉着灵儿离开了。
“皇爷爷，您……”
李承乾站在李渊身后，想说话，却不知说什么。
两个儿子都死了，能说什么？安慰吗？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他的苦，自己也体会不到。
总之，若是有人敢杀自己儿子，自己早就拿起菜刀跟他干了。
可那个人如果也是自己的儿子呢？而且是唯一剩下的嫡子呢？
一时间，李承乾也站在他身边，沉默下来。
至于灵儿，更是不敢说话，低着头，紧紧的抓着李承乾。
良久，李承乾回过头来，没有一句抱怨，也没有惋惜，反而问道：“高明，你说，你爹做皇帝，怎么样？”
“我爹做皇帝……皇爷爷，他可能不是个好儿子，不是个好兄弟，但他，绝对是个好皇帝！”
李承乾一番话，说的斩钉截铁，说的大义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