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荣见索伟扔掉了手中的长剑,心知索卿说动他爹了,急忙奔到索卿身边,一脸紧张地查看着索卿的伤势。【92ks. 】
索伟本身一把推开刘荣,见刘荣神情非常焦灼,倒不似有虚假,心一软暗叹一声,说:“临江王,你得保证终生都要好好待我家卿儿,否则,本将决不罢兵!”
刘荣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本王的卿儿本王自会疼爱,不须你来叮嘱!要不是你*卿儿,她哪里会受伤来着!”
虽说被刘荣顶撞着心中极想发作,可索伟转思想想,刘荣能这样顶撞自己,除了王爷的身份外,更多的是心疼卿儿。想到刘荣因卿儿受伤才怪怨自己而出言不逊,索伟苦着脸只得忍了下去,对一旁的刘俊说:“刘将军,本将无颜敬活了,请你转告皇上,末将愧对皇上的隆恩,下辈子再化身坐骑替皇上驰骋疆场了!”
说着,也不管刘俊会没会过神来,索伟怜爱地望着女儿说:“卿儿,多孝顺你母亲,爹爹走了!”
索卿真没理会她爹话里的意思,拧着眉问:“爹爹要去哪里呀?怎么还不将兵马带回兵营去?”
索伟瞅了瞅刘荣,以央求的语气说:“请临江王多照顾卿儿和她的母亲,本将拜托了!本将的属下,都是本将勒令而来,一切都是本将的命令,实在无关他们什么事情。此情还请临江王奏明皇上,轻赦过本将的属下吧!”
刘荣听了,心知索伟已然一心求死,本想拦他,可一想到叛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拦住他反而会让他受尽羞辱,最终还得死,甚至还会牵连到许多无辜的人,便心中暗自一叹,抬眼望着索伟轻轻地点下头。
索伟见自己再多逗留也无益处,便意气低沉地趟回马匹旁,窜身上马,对副将说了声:“大家都是听我号令来的,所有的责任都应该本将来负,大家都回军营静候朝廷的处理吧!”
副将本就无心跟朝廷作对,也心知将士们跟自己一样的想法,只是碍着索伟的军令才不得不来。不然,一个小小的雍门怎么攻了许久还没攻得下来?
见索伟下令撤兵,副将朝皇宫高墙上挥了挥手,对将士们高声喊道:“将军有令,他们回军营候等朝廷处理!将军已将所有责任一肩找下,临江王刚才也答应了将军,将此情奏明圣上,请求圣上轻责我等,大家放心回军营去吧!”
正带伤在城墙上督战的刘德,见索伟退兵了,急忙顺着一条绳索溜下城墙,悄也似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刘荣,哽咽着问:“大哥没事吧?”
刘荣刚好包扎好索卿的伤口,见刘德从城墙上溜绳下来,知他心里牵挂着自己的安危,顿时感动地搂住刘德的肩膀,轻声问:“父皇没事吧?”
刘德气咻咻地望着索伟远去的背影,恨声说:“各门都在激烈地打着呢!索伟攻打雍门、直城门和安门,清明门、容平门、洛城门和厨城门那边是中郎将鱼乐和奉义中郎将姜会正率兵猛烈攻打着呢!奇怪的是,国舅爷王信不知怎么得到皇宫受攻击的消息,率领几百号他庄里的武士,正跟鱼乐和姜会缠斗着,双方死伤很多了!”
“不对!刘俊,你来照顾卿儿一起进宫去!三弟,快!我们先进宫面去各门看看!”
刘荣一听王信正跟反叛官兵作战,心里不由一个咯登,意识到这是皇后的一个阴谋,意在诈开皇宫之门,好冲进皇宫格杀父皇,连忙边跑向皇宫城墙,边大声喊着。
雍门上的侍卫们,见是临江王和河间王,立即垂下两根长绳,将他们吊上宫墙。
刚上宫城,临江王立即下令侍卫到各门传自己的话,知会得门守将,任何情况下都不得打开宫门放任何人进宫,特别是王信!
刘荣心急如焚,急切地问侍卫队长:“有马匹么?本王赶时间,迟了皇宫就要被攻破了!”
本来皇宫有规定,任何人都无法不得在皇宫内骑马,但皇宫内却备有马匹候着皇上等皇家亲贵出远路时用。
侍卫队长也不再什么,急领着刘荣奔下宫墙,到一个栓马柱上解下两匹马来,将马缰递到刘荣刘德手上。
刘荣边翻身上马边问:“国舅王信在哪个宫门外?”
“正在清明门外跟姜会将军激战呢!”
“三弟,你骑马去厨城门、洛阳门和容平门通知守将和侍卫们,决不能打开皇宫之门。所有责任有大哥承担,让他们不必担心什么!”刘荣边叮嘱刘德,边翻身上马,一抽马肚,立即飞驰向清明门方向。
刘荣心急火燎地策马赶到清明门前,见守后门的侍卫正取着大门门闩,立即嘶声大声:“不可开门!不得开门!不许开门!”
正取门闩的侍卫听到声音,停下手思考头望来,见是临江王在喊,连忙闩下门闩,待刘荣飞马到了,才上前说:“禀告临江王,是皇上下令打开宫门,放国舅爷王信等人进宫来协助守卫皇宫的。”
“你们等等命令,未接到新命令之前,谁都不可开门!要是有谁开门,其他人奉本王命令,当场给予击杀!本王立即面见父皇,是与非均会再来传父皇命令的!我父皇在哪里?”
侍卫朝宫城上望一眼,说“皇上正在宫城上指挥着呢!”
刘荣交待完,将马缰扔给一名侍卫,噔噔噔就往宫城上跑去,边跑边连声喊:“有诈,父皇小心!”
刘启在裴康等人的保护下,亲临宫城上指挥拒敌。见国舅爷王信率领数百家将,正奋勇抗击反叛的姜会和鱼乐两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