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蚡、傅广、夏琦和褚斌各挑属下七名高手,决心以太子刘荣所授天罡北斗七星阵,困捉南匈奴阿骨禄王子手下的四名武士。【92ks. 】
借着夜色,在麻虎和带领下,三十三人悄然掩至西城皮货栈四周潜伏。
戌时末,有四条人影闪出皮货栈大门,举起右手左右晃了晃,便隐入夜幕中去。
麻虎悄悄对田蚡说:“是暗号!”
田蚡低声说:“看到了。”
原来,田蚡与贺山约定,举右手左右晃动为暗号,说明是自己人。
亥时过一刻,又三个人走出皮货栈大门,左右望了望,向郡守府方向走去。
这情况不在计划之内,田蚡立即对身边的褚斌说:“我带人截住这三人,你告诉弟兄们,听到我这边的打斗声了,再进皮货栈捉人!”
褚斌轻声答应着,迅速带着手下七人,通知傅广、夏琦那两组人去了。
田蚡对麻虎说:“我们跟上那七人!到时,你先认清楚,有没有你师兄弟在内。”
说着,朝手下弟兄向那三人去的方向挥了挥手。
麻虎“嗯”了一声,跟在田蚡身旁,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不久就悄悄追上了刚才那三人。
借着月光,麻虎见这三人都是阿骨禄王子的忠诚武士,立即告诉田蚡:“这三人武功都非常好,对阿骨禄王子忠心不二,田大人要小心些。”
田蚡点下头,悄声拔剑,指了指那三人的背影,率先冲了过去。
那三人猝不及防被田蚡等人围住,立即拔刀戒备。
见只有七个汉人,那三名匈奴武士相视轻蔑一笑。
一名匈奴武士用大弯刀指着田蚡,不屑地问:“你是什么人?竟敢轻惹我们战无不胜的匈奴武士!”
田蚡也不回话,低喝一声:“布阵!”
其实,不用田蚡吩咐,七人已经按北斗七星的站位站好了。
这时,三名匈奴武士借着月色已经认出麻虎来了,怒不可遏地泼口大骂麻虎是叛徒,挥舞着大弯刀就冲向麻虎。
田蚡突然想起麻虎说过,这三人武功非常高强,担心手下新组阵不久,不能同时困住三名高手,立即对麻虎说:“我们合力活捉住一人!”
见手下弟兄催动天罡阵已经与三名匈奴人缠斗在一起了,田蚡大声喊道:“放出一人!”
随着田蚡的喊声,天罡阵中冲出一名匈奴武士,高举着大弯刀望着麻虎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
麻虎举起大弯刀冲了上去,两人激烈地缠斗在一起。
田蚡手握长剑,冷眼瞅着,见那名匈奴武士的大弯刀正被麻虎架在头顶上,立即闪电般向匈奴武士的手臂刺出一剑。
那匈奴武士对麻虎叛变极为愤怒,武功与麻虎又在伯仲之间,加之他在内心深处极为轻视汉人的武功,冷不防被田蚡一剑刺在手腕上,大弯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麻虎反转刀背,狠狠地砸在匈奴武士的肩胛处,痛得他大叫一声,蹲下了身去。
田蚡趁机飞身上前,一掌打在匈奴武士的后脖处,将他打晕瘫软在地。
听到田蚡那边传来的打斗声,傅广、褚斌和夏琦带人冲进皮货栈,将正围坐在火炉旁喝酒的五个人围在中间。
褚斌认得麻家兄弟,见他们三兄弟都在内,就望向麻龙。
麻龙会意地朝另外一人喊道:“师弟,小心些。”
那人应道:“知道,师兄也小心些。”
褚斌朝夏琦和傅广望了一眼,三人同时挺剑*向未说话的阿骨禄心腹武士。
那武士厉叫一声:“给我杀了这些南蛮子!”
不料话声未落,三柄长剑已然架上他的脖子。
这武士显然没料到这些汉人的武功会这么高,顿时目瞪口呆地望着麻家兄弟等人,吃惊地问:“你们,你们……。唉,汉人不足信!”
褚斌右手收剑迸起双指疾速点出,这名匈奴武士闷哼一声,双腿一软,坐向地面。
绑上这名阿骨禄王子的忠诚武士,褚斌朝麻家兄弟微笑着点下头,侧眼对手下说:“带上他,汇合田大人去!”
褚斌等一大帮子人来到田蚡身边的时候,见田蚡正指挥手下在捆绑三名匈奴人,便笑着说:“田大人独擒三人,居功至伟呢!”
田蚡“嘿嘿”笑着,对麻虎和他的兄弟们说:“贺山兄弟,你们九弟兄不宜继续留在外面,一起迅速回太子那儿去,以免走漏了风声。”
贺山应道:“是!田大人。”
田蚡朝麻虎微笑着点下头,笑嘻嘻地对褚斌、傅广、夏琦说:“三位,我们一起走吧!还有些话,我要跟你们说说呢!”
三人不解地望着田蚡,边随在士兵们身后走着,边望着田蚡,等他将要说的话说出来。
田蚡心里想着,该怎么跟三人提起媚姬的意思呢?
鉴于媚姬跟太子的特殊关系,三人心中肯定对媚姬只敢想不敢有所行动。
对了,得先把太子关于性与爱分离的看法告诉他们三人。
做好了这个铺垫,只要三人接受太子的见解,就会接受与媚姬做《爱的事实。
田蚡嘻嘻笑着说:“三位,太子为人如何?”
傅广不解地侧脸望着田蚡说:“太子聪慧、随和、见识非凡,天罡北斗七星阵更是前无古人!”
田蚡摇了摇头,说:“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问的是,太子对于女人有一个说法,就是将性与爱分离的说法,不知三位听说过没有?”
除了田蚡,三人中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