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冰把麻鹰清理得干干净净,再用手往上推了又推,确认不再有残留了,这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来,望着还后仰着头喘着粗气的麻鹰,柔声问:“现在不痛了吗?”
麻鹰喘着气说:“没那么痛了,还是有点痛的。不过,刚才真是爽死我了,灵魂出窍了一样,整个人都觉得飘起来了。”
潘冰微笑着说:“你现在已经从男孩变成男人了。记住,你以后就是一个大男人了!”
麻鹰不解地问:“就流出了那么点东西,我就成男人了呀?”
潘冰嘻嘻一笑,问:“你不喜欢做男人么?”
麻鹰想了想,说:“我真想每时每刻都做这样的男人!”
潘冰怜爱地说:“好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吧。除了你,师兄弟里谁最小?”
麻鹰说:“是我三哥。哦,我回去叫三哥过来,好吗?”
见麻鹰丝毫没有独占自己的意思,反而主动地要去叫他三哥过来。
潘冰心知麻鹰仍然未解男女情事,心里只想着有好处要兄弟同享的兄弟情谊,就伸手抚摸一下麻鹰的长发,点点头,说:“好,你去叫吧!”
麻鹰心里的确象潘冰所想的,觉得这么爽的事情,应该让哥哥们都爽爽。
回到田蚡的军帐,麻鹰说:“三哥,潘姑娘在那边的军帐请你过去。很爽的!”
三哥就是麻豹。
麻豹只比麻鹰大一岁,也好不了哪儿去,同样是个纯粹童男。
麻豹尴尬地看看大哥,见大哥很难受的样子,就说:“大哥,我们一起过去吧,四弟说很爽的。
咦,四弟,到底是怎么个爽法呀?”
麻鹰担心潘冰等急了,说:“你和大哥一起过去就知道了。走吧,走吧,真的很爽,没骗你们!”
麻龙跟麻豹将信将疑地一起走进傅广的军帐,见了潘冰,尴尬地站在原地。
潘冰一见他们的样子,心知他们同样是一无所知的雏鸟,心想还有八个人,不能浪费太多的时间,就上前一手拉着一人,柔声说:“你们四弟回去怎么跟你们讲的呀?”
麻龙的脸红透了,就象煮熟悉的河虾一般,低着头不敢吭声。
倒是年轻的麻豹好奇地说:“四弟让我们一起过来爽一下。潘姑娘,四弟到底怎么爽的呀?”
潘冰一听,这雏鸟明显不解男女之事,就笑眯眯地说:“那你问你大哥呀!”
潘冰这是要知道麻龙到底解不解人事,才特意将麻豹的问题推给麻龙。
麻龙只是懵懵懂懂的意识到会跟自己的二哥有关。
但具体是怎么爽的,他也没爽过,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潘冰想想后面还有六只雏鸟,就干脆直接地说:“好,我教你们怎么爽,可你们不能乱叫哦!”
见这哥俩一起点头,潘冰微笑着问:“你们哥俩谁先爽?”
麻豹抢着说:“我先来!”
见麻龙没说话,潘冰妩媚地瞅了麻龙一眼,直羞得麻龙低下头去。
反手拉近麻豹,潘冰叮嘱麻豹说:“从男孩到男人,谁都要经历第一次,这第一次会有些痛,你要忍着别乱叫。”
见麻豹点头了,潘冰才伸手去解麻豹的裤子。
麻豹下意识地伸手护住,惊恐地问:“潘姑娘,你干嘛呀?”
潘冰妩媚地微笑着说:“帮你变成男人呀!没事的,你别怕啊!”
“真的没事吗?”麻豹还是很惊惧的样子问。
潘冰也不回答,只是微笑着冲麻豹点点头,再次伸手过去。
这下,麻豹不再伸手来护,任凭潘冰脱逃自己的衣裤。
可当潘冰蹲下和身子,张口就要靠近麻豹二哥的时候,麻豹惊叫一声敏捷地一纵跳开。
望着潘冰,麻豹结结巴巴地说:“潘姑娘,你干嘛要咬我的鸡《鸡呀?鸡《鸡要是被你咬断了,我拉尿怎么拉啊?”
麻豹这种反应,倒使得潘冰也觉尴尬起来。
不好意思地瞟了麻豹一眼,潘冰说:“我还是先帮你大哥爽一爽吧,免得你怕成这样!麻龙,你先来好吗?”
麻龙懵懵懂懂的,知道潘冰不会咬伤自己,便点下头自己脱去了衣裤,将眼睛招起望着军帽蓬顶,任由潘冰作为。
到火候了,潘冰见麻龙没象麻鹰一样叫痛,心知他自己打过手枪了。
心头不由一阵失落,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很快的,随着麻龙喉间发出的声低沉的嘶叫,潘冰已经解除了麻龙的武装,直起身来望向麻豹。
麻豹见潘冰果然没咬痛大哥,赶紧问:“大哥,会爽吗?”
麻龙喘着粗气,胸膛不停地起伏着,朝三弟望了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下,麻豹才放心地低头看着潘冰,不觉好奇地问:“潘姑娘,好吃吗?”
潘冰听了,妩媚地上瞟了麻豹一眼,不由用力内吸,顿时听麻豹喔的叫了一声。
潘冰心里说:“这才跟麻鹰一样是只纯雏鸟!”
果然,随着发展,麻豹轻声说:“潘姑娘,我下面痛呀!”
潘冰伸手到那凸隆起来的地方,轻柔地按摩着,麻豹还是在叫痛了。
潘冰不再细玩,暗动内功,三下五除二就将麻豹的纯处吸了出来,麻豹边伸手自己揉着痛得半死的地方,嘴里边叫着:“痛死我了,爽死我了!痛死我了,爽死我了!”
潘冰替麻豹完成了居男人的仪式,暗咽下很有质感的体液,感觉肚子有点饱了,才知麻家兄弟三人的量真的很大!
麻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