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阿骨禄王子喊出了其勾结左谷蠡王的真相,依郅邪王爷气得浑身发抖,颤抖着手臂指着阿骨禄王子骂道:“你这是要气死父王啊!”
听依郅邪王爷在盛怒之下所骂的话,刘荣心知他平日宠惯了阿骨禄王子,便对麻虎说:“点住王子,不让他乱动就行了。”
田蚡见伊顿、都勒和札顿三人的真面目已经被拆穿,心想该太子出场了,便笑着起身对太子刘荣抱揖说:“让太子受委屈了!”
刘荣微笑着说:“田大人做得很好嘛!王爷,王子年幼受他人蒙蔽,还请王爷原谅王子!”
依郅邪气咻咻地横了独生子阿骨禄一眼,怒声斥道:“还不快谢过大汉太子!”
平日我行我素惯了的阿骨禄王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望了刘荣一眼,咕哝着说:“谢太子!”
刘荣微笑着说:“王子不必客气!”
指着伊顿三人,刘荣说:“王爷,这三个人和他们所带的人马务须扣下,待我们的事情办妥了,再放他们走吧。”
依郅邪王爷欠了下《身,说:“尊太子令!阿稚禄,你先去办外面的吧!”
阿稚禄躬身答应着退出帐篷。
郝远点住伊顿后,与田蚡一起撕下面具,望着太子刘荣开心一笑。
刘荣朝他们微笑着点下头,转望着两位王爷,说:“两位王爷,外面那些来生事的人马,想来此时也生不了事了。
本王这一路北上之时,就在替两位王爷想着哪个好去处,能令两位王爷过得开心快乐。
昨晚,本太子终于想到一个绝好的地方了。”
依郅邪和依维邪两位王爷相互看了一眼,好奇地望向刘荣。
依郅邪笑着问:“太子,哪个好去处呀?”
刘荣开心地说:“两位王爷南归,军臣单于必然震怒,左谷蠡王也必然不肯善罢甘休。
两位王爷的部落若是仍在此地居留,亦必然时受其侵扰。
为此,本太子思得一个山清水秀多雨水,还靠近大海的好地方。
既可远避军臣单于和左谷蠡王伊稚斜兵马的侵扰,又可过得开心快乐,活得滋润富足。
那地方就是大汉靠南海的交趾郡。”
南投大汉后,依郅邪和依维邪心里最担心的,便是被大庭军臣单于的追杀,有了远离匈奴军臣单于的好去处,两位王爷自然乐得接受了。
依郅邪笑着说:“那自然最好了!
只是,我们草原部落远下南海边,生活上难免有些为难,这一点还请太子斟酌再三。”
刘荣笑着说:“此事本太子早已替两位王爷想得周到了。
届时,本太子自会派人给两位王爷送给一年的生活必需品,还将派出大批人手,帮两位王爷教习部落民众。
教会如何盖房子,如何耕种生产、如何适应交趾郡的气候等事。
这些问题,还请两位王爷放宽心!”
见刘荣替自己的部落想得周到,依郅邪满意地朝依维邪一点头,望向刘荣开心地说:“太子,那我们的兵马可以带过去么?”
刘荣肯定地说:“两位王爷的所有兵马,可以跟随两位王爷悉数前往,一路上的粮草供应,本太子自会令沿途郡守供给。”
正说着,阿稚禄进来禀报,假太子都勒,假丞相少史札顿和伊顿所带的人马,在中郎将傅广将军和虎威将军田胜的配合下,均已解除武装扣押起来了。
刘荣满意地笑了,对依郅邪和依维邪说:“两位王爷,时不我待。
只要两位王爷部落的人马未离开,军臣单于和左谷蠡王伊稚斜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拦阻于两位王爷。
因此,请两位王爷即刻下令部落民众,收拾财物,迅速做好南迁的准备。”
两位王爷心里也惧怕军臣单于和左谷蠡王伊稚斜的报复,立即着阿稚禄传令去了。
刘荣在两位王爷的陪同下,走出帐篷,对不远处的傅广、田胜和媚姬姐妹俩微笑着招招手。
四人兴奋地策马奔特定来,翻身下马行了觐见礼。
媚姬瞄了潘冰一眼,扭动腰肢走到刘荣跟前,撒娇说:“太子,想本姑娘了没?”
刘荣揽住媚姬和潘冰的腰肢,一脸灿烂的笑容,说:“哪能不想呢?这上头不想,下头也早想了呀!”
依郅邪和依维邪见太子跟两个女孩的*,这才相信坊间的传闻,太子真的是御女有方啊!
揽着媚姬和潘冰的腰肢,刘荣笑呵呵地对傅广说:“傅将军,请你派员通知南下交趾的各郡,务必做好两位王爷的部落南迁时的粮草保障,就说这是本太子奉父皇圣旨下的令!”
傅广见太子一手揽着一个美人,早已色心暗动。
但太子有令不得不执行,只好望着妩媚至极的媚姬和潘冰姐妹俩,强自咽下一大口欲流出嘴巴来的口水,答应一声办差去了。
见田胜规规矩矩地侍立一旁,刘荣语带恼怒地说:“田将军,替本太子召来那该死的雁门太守雷义来!”
当田胜带着雁门郡守雷义来到太子刘荣跟前的时候,雷义吓得头也不敢抬起来,胆怯地颤抖着声音参见着:“雁门郡守雷义拜见太子!”
刘荣瞅着雷义这副窝囊样就来气。
横了他一眼,刘荣面带愠怒说:“雁门郡守雷义,只知奉迎巴结,不识太子真假,着实为误国之辈!
其雁门太守一职,暂由虎威将军田胜兼任,待回朝禀明父皇,再行正式革职文书。”
这时,田胜抱揖禀告:“禀太子,末将特举荐一人为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