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荣知道这三位妹妹都是王皇后所生,依次是刘珓公主、刘昫公主和刘莹。
刘荣亲切地向三位妹妹招招手,让她们走到他身旁来。
刘荣朝刘启望了一眼,怜爱地望着三位妹妹,说:“阿珓妹妹,南宫妹妹,隆虑妹妹,这些日子你们过得好么?”
刘荣张口就叫出三个妹妹来,这令刘启的眉头更是锁紧了。
见三个女儿畏怯得很,刘启回想起过去对她们的怜爱来,心一软就慈祥地说:“阿珓,南宫,隆虑,你们今后有什么事情,直接向你太子哥哥说去,让你们的太子哥哥帮你们想办法。”
刘荣同样怜爱地拉着三位妹妹的手,叮嘱她们有事尽管来找他解决。
刘启又安抚了三个女儿几句,就朝裴康使个眼色,让裴康领着三个女儿退了出去。
见刘启眉头更是紧锁了,刘荣极力回想着那白衣公主的样貌说:“父皇,荣儿凭记忆草勾那白衣公主一图,或许可以帮父皇寻找到她。”
刘启听了神情一振,立即说:“好!有那白衣公主的样貌草图,寻找起来就方便多了!”
刘荣是大学生加特种兵出身,很快就凭记忆在白绢纸上画出那白衣公主的样貌来。
经过几番修改,确信跟那白衣公主十分相似了,刘荣重新画了一幅作定稿双手送到刘启手上。
刘启一见大惊失色,指着画上的女子哆嗦着嘴唇,说:“她是吴王濞的长孙女修阳郡主!以郡主之身自称公主,荣儿,吴王谋反之心昭然若揭了!”
刘荣早就从史书上读过吴王、楚王、赵王、济南王、淄川王、胶西王和胶东王反叛朝廷的“七王之乱”,自然对吴王刘濞的谋反之心洞若观火。
只是在刘启面前,刘荣不能表现出熟知这一态况的样子来而已。
刘荣听说是吴王刘濞的长孙女修阳郡主,立时困惑地说:“修阳郡主到川西可能去做什么事情?”
刘启轻轻点着头,目光似乎看到川西那群山峰峦中去,自言自语地说:“川西靠近大羌,我们或许可以从个角度去考虑修阳郡主川西行的目的。”
听到大羌,刘荣顿时想起阿莫瑶说过,赵如烟就在川西跟澹台友利在一起。
赵如烟,川西,修阳郡主,大羌,澹台友利。
刘荣心里反复念叨着这三人两地名,想不出头绪来,便极力回忆史书上所记载“七王之乱”的具体过程。
可想来想去,刘荣也没想到“七王之乱”发生后,吴王刘濞曾跟大羌首领澹台友利有过勾结的记载。
这吴王刘濞的长孙女修阳郡主,怎么就跑到大汉跟大羌交界处的川西去了呢?
突然想起在川西时,郭雄将军曾说过,大羌过去时常东出侵扰大汉边民。
只是最近些年来,才在郭雄将军的强力威慑下,不敢再来侵扰。
难道吴王刘濞是想借助大羌的力量,在他举起反叛旗帜的时候,来牵制一部分大汉的兵力么?
要是吴王刘濞真有这样的心思,那他的长孙女修阳郡主出现在川西,就解释得通了。
可吴王刘濞要真在反叛的时候,勾结大羌的澹台友利来牵制大汉的兵力的话,史书上应该有这样的记载呀!
突然,刘荣意识到一个极其重要的情况:“因他穿越而来,大汉太子又从十皇子彻底变成了他,这本身就跟史书的记载不相符了。
再说,早就应该发生的“七王之乱”,不也因此而未发动么?
本该是平定“七王之乱”最大功臣的周亚夫都死了,而吴王刘濞等发动叛乱的七王,却好生生的活着,这本身就跟史书的记载截然相反。
刘荣将于明白了,历史的进程因为他穿越而来而被修正了!
也就是说,将要发生的事情,将跟史书上的记载不同了。
想到这里,刘荣更是担心吴王刘濞不仅勾结匈奴人,还勾结大羌的澹台友利,意图在他举事之事,有匈奴和大羌在西面与北面,牵制住大汉朝廷大量的兵力。
要真是那样的话,史书记载中遭遇惨败的“七王之乱”,极可能以吴王为首的七王终胜而告终。
刘启见刘荣陷入沉思,轻声问:“荣儿,你觉得吴王濞会跟大羌首领澹台友利勾结么?”
刘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抬起双眼望定刘启,语气肯定地说:“父皇,荣儿根据吴王刘濞长孙女和大羌首领澹台友利,同时出现在那川西附近这个情况,认定吴王长孙女修阳郡主就是去联络大羌首领澹台友利的。”
刘启听说大羌首领澹台友利也同时出现在川西附近,微张着嘴巴一脸惊讶地直盯着刘荣。
过了好一阵,刘启才缓过气来,问:“荣儿,你是怎么知道大羌首领澹台友利,也同时出现在川西附近的?”
刘荣听了暗吃一惊,心念电转,立即说:“父皇,荣儿在川西的时候,还认识了一个叫赵如烟的姑娘,也跟她好过。
那匈奴公主阿莫瑶到依郅邪王爷的营帐来见荣儿,就是告诉荣儿,赵如烟跟澹台友利在一起。
而那时荣儿刚跟赵如烟姑娘失散,荣儿就此节判断澹台友利那时也在川西附近!”
刘启的眉头越锁越紧了,喃喃地说:“难不成吴王濞真的要反叛朝廷么?”
刘荣用异常坚决的口气说:“父皇,吴王刘濞反叛之心早生,这从他私采铜铁矿来私铸钱币上就可断定无异。”
刘启微微点下头,说:“父皇也时常因吴王濞私采私铸一事而烦恼,可这是你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