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虎望着太子和河间王走出衡阳宫的背影,回头朝刘珓公主羞羞一笑。
见刘珓公主娇羞地望着自己,一副脉脉含情的样子,麻虎心中不由一荡,温柔地朝刘珓公主投去似乎会说话的目光。
刘珓公主见麻虎的衬衣扣子半解开着,胸膛一起一伏的望着自己,心中不由感觉酥软,低低叫声:“国婿!”上前搂着麻虎的脖子,轻轻地吻上令她冲动的嘴唇。
麻虎已经受媚姬和潘冰的训练,哪里还能抑制得住自己的冲动?
麻虎伸手环抱着刘珓公主的细腰,将舌头伸进刘珓公主微微张合着的嘴里,拼命地吮吸着。
刘珓公主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浑身不由颤动起来。
轻轻地喘着气,任由麻虎抱起向卧榻走去,只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陶醉地令她闻着浑身就酥麻的男人体味中。
有河间王的广播,皇宫中人很快都知晓刘珓公主将在二月初九,跟太子一起举行大婚庆典了。
三公主隆虑得到这个信息,立即走去衡阳宫,想向阿珓姐姐贺喜。
刚到衡阳宫门口,刘珓公主的贴身宫女李琬见了急忙向她走来,不断地向她使眼色。
刘莹不解地望着李琬,刚想问什么,李琬急忙附在她耳畔小声说:“国婿爷正在刘珓公主房里。”
望着脸色绯红的李琬,刘莹困惑地问:“国婿爷在,本公主就不能进去了么?”
刘莹虽已十三岁,可从未见识过男女间的情事,自然不了解李琬嘴里所说的国婿爷正在刘珓公主房里的意思。
在她单纯的心里,还以为有国婿爷在,李琬就连自己这个三公主就不能见刘珓公主了。
刘莹心里感觉很委屈,拔开李琬拦路的手,低喝一声:“给我让开!”就往刘珓公主的房间里闯去。
李琬没能拦下三公主,急忙大声喊道:“刘珓公主,三公主来看你了!刘珓公主,三公主来看你了!”
麻虎跟刘珓公主温存刚刚事毕,正相拥而卧。
忽听李琬大喊三公主来了,两人急忙跳起身来抓过衣服便套。
麻虎手脚麻利,很快便穿好衣服。
回头望去,刘珓公主还在穿着,卧榻上腥红一片很是醒目。
一步上前,边拉过被子盖住,边对还在穿衣的刘珓公主说:“我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刚走出房门,刘荣便看到三公主正怒冲冲地往刘珓公主房间而来。
为给刘珓公主多一些时间穿衣,麻虎陪着笑脸说:“三公主好。”
三公主见是太子大哥的随从麻虎,又满脸堆笑,根本没意识到麻虎就是她的大姐夫,便缓了口气说:“是麻虎啊,刘珓公主在么?”
麻虎装作没理会过来,依然站在房门口处没有让开,说:“刘珓公主在房里呢。三公主,有件事我想了很久,虽然很想跟你说,可就是没逮到机会。今天刚好,我们到厅上边喝茶边说去,好么?李琬,给三公主沏壶好茶来,我要跟三公主谈些话。”
说着,刘荣伸手虚将三公主拦到客厅上落了座。
李琬见国婿爷已经出来了,悬着的心才放回肚子里去,急忙答应一声,就去烧水沏茶。
经刘荣这么一阵拖延,刘珓公主也已穿好,匆匆对镜梳下头发,深呼吸几下,才出房来到厅上。
三公主虽然排行老三,但在待遇上却与刘珓公主相去甚远。
按照宫规,三公主每次见到刘珓公主,都要见行礼去告退。
因此,三公主见刘珓公主出来了,急忙起身行礼。
刘珓公主只是略点下头,边走到三公主刚才坐的位子坐下,边问:“三公主何事来找?”
三公主恭敬地回答:“听闻刘珓公主跟国婿爷初九就要大婚了,妹妹特地过来给刘珓公主贺喜来了。”
说着,瞄了一眼麻虎,问:“刘珓公主,国婿爷还在房里呀?”
刚好端着茶盘子上来的李琬,见刘莹还不知道实情,便轻声提醒刘莹说:“三公主,麻虎就是国婿爷呢!”
麻虎微红着脸说:“谢三公主贺喜。”
瞅着隆虑惊讶的样子,刘珓公主心里恼三公主来添乱,又不好在麻虎面前训妹妹,便淡淡地说:“知道了,算你有心。”
这时,李琬斟好茶恭恭敬敬地先给国婿爷麻虎上了一盏,再替刘珓公主递上一盏,最后才陪着笑脸,对三公主边递茶边说:“三公主请喝茶!”
三公主感觉刘珓公主和麻虎今天特奇怪,两人目光一交触脸就发红。
突然想起刚才麻虎有话要跟自己说,便问:“国婿爷,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呀?”
方才,麻虎是无话找话,意在拖延时间,没料到此时却被三公主追问起来。
一时无语,大脑里在急速地运转着,麻虎瞥了刘珓公主一眼,心中一亮,便故意瞅着三公主笑而不语。
刘珓公主不知国婿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好奇地盯着麻虎看。
三公主见刘荣笑而不语,不觉扭捏起来,低声问:“国婿爷有什么话就说呗!”
麻虎心中主意一定,反而淡定多了,扭头对刘珓公主说:“刘珓公主,我想给三公主保大媒,你说好不好?”
刘珓公主一听来了兴趣,恶作剧般说:“好啊!将她嫁给丑八怪得了!”
三公主心里还真怕了说一不二的刘珓公主,会将自己嫁给一个丑八怪,急得大声叫着:“刘珓公主,不要啊!”
刘珓公主见吓着了妹妹,得意地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