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次的巫山*,颠鸾倒凤,终于让刘荣焦渴的身体得到了抚慰。
刚沉沉睡去不久,远处就传来公鸡头更打鸣的“喔喔”声叫了。
突然,刘荣被门上传来的叩门声惊醒过来,抬头望望窗外,还是暗灰暗灰的,不由咕哝了一声:“谁呀?这么早的!”
“大哥,快起床来,都快六更天了,要去上朝了!”刘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是三弟呀!好,我就起来。”刘荣边答应着边想:“这该死的早朝!人家还没睡够呢。”
昨晚被刘荣折磨得筋疲力尽的通荷,被刘荣起床的声音吵醒,睁开朦胧的眼睛,嗲声嗲气地瞅着刘荣*那色诱生津的物事,轻声问:“王爷,这么早去哪呀?”
刘荣头也不回地边穿衣裤边说:“要去上早朝了。呆会儿,你起床整理好床铺,本王回来要检查的。若是不能让本王满意,你以后休想再上本王的床!”
通荷一听,睡意立消,一骨碌翻身坐起,光着身子就开始整理床铺。
刘荣心里暗自笑了:“这女人呀,就是欠*!”
也不管通荷还光着身子,刘荣匆匆穿好衣裤就将门打开,站在门口的刘德瞪大眼珠,微张着嘴巴怔怔地瞅着通荷光溜溜的身子。
刘荣一捅他的肩膀,说:“要喜欢的话,傍晚让她侍候你得了。”
刘德虽然色,但却不似刘荣这般开朗,闻言顿时不好意思地说:“大哥,这怎么可以呀?”
“大哥的东西,就是三弟的东西。三弟想要,不用问拿去就好了!”刘荣洒脱地用手臂撞一下刘德的肩膀,开心地朝他眨了眨眼皮。
“那好,傍晚弟弟就要她了!”刘德开心地笑着说道。
“听见没?以后河间王要的,你们都必须给!”刘荣侧头叮嘱着正用被子挡住身体的通荷。
通荷实在没想到,过去占有*那么强的刘荣,去了临江才一年多,会变成连女人也可分享的地步。
虽然心里不愿意,但通荷打死也不敢违背刘荣的意思,只好低声应道:“是,王爷,奴脾明白了!”
刘荣朝刘德眨一下眼睛,兄弟俩有说有笑的并肩去洗漱了。
栗姬听到声音,在涪敏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见兄弟两个正凑在一个盆里合用一条洗脸巾,你一下我一下地洗着脸。
栗姬很为两个儿子如此的亲密无间而开,笑骂着:“哪有你们兄弟俩这么亲热的呀?连洗脸都共用一条洗脸巾,一盆洗脸水的!”
刘德拧干洗脸巾,见刘荣眉间没有擦干净,很随意地抬手用洗脸巾帮他擦了擦,再帮他整理一下弄乱了的眉毛。
刘荣很安静地任凭刘德侍候着他,心里暗自想:“这小子已经被自己牢牢抓在手心里,再也跑不掉了!刘启很欣赏这小子,这倒是可以用到的一个人!”
等刘德帮自己弄整齐眉毛,刘荣咧嘴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朝刘德灿烂一笑,引得刘德脸上也开心得笑开了花。
兄弟俩肩并肩走到栗姬面前,刘荣笑嘻嘻地说:“母亲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哦,上早朝时间到了,荣儿跟三弟一起去上朝了。”
栗姬望着亲密无间的两个儿子,心很满足地说:“去吧,退朝早点回来。”
刘荣一扬剑眉,目光滑向刘德,说:“一退朝,三弟就会回来陪母亲的。”说完,朝刘德挤了挤眼。
刘德会心一笑,说:“是的,母亲,退朝后,德儿立马回来陪母亲聊聊天。”
栗姬望着刘荣问道:“荣儿,退朝后你想去哪里呀?”
刘荣解释道:“回母亲,荣儿想去拜谢丞相长史刘舍刘大人。他昨天可帮了荣儿的大忙,荣儿应该登门道谢去的。”
刘德做证似的说:“是哦,母亲。昨天朝会上,丞相长史刘大人真的很帮大哥的忙呢,大哥真应该去谢谢刘大人的。”
栗姬心想,刘荣能平安无事,离不开文臣之首刘长史的襄助,就说:“那可要带些礼物去才行呀!”
刘荣身无分文,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但他很自信地说:“母亲,不必送礼了。送礼去反倒会被刘长史给瞅了低去,人去谢意就到了。好了,母亲,我们走了!”
栗姬望着刘荣刘德兄弟俩这般亲热地并肩去上早朝的背影,心里突然涌上幸福的感觉,心里不由希望就这样守着两个儿子,快乐开心地把日子过下去。
两人边交头接耳地相互讨论着昨晚春事的过程,边窃窃私笑着往未央宫大门口走去。
远远地,刘荣就看到刘舍正肃立在未央宫大门外。
刘荣附近刘德的耳边,低声说:“刘长史家里可有女儿么?”
刘德诧异地侧脸望着刘荣,低声问:“有一位很是美貌的女儿。怎么,大哥想娶么?”
刘荣神秘一笑,说:“天赐男人色一条,不能违背天意白白浪费掉的,何况大哥这么帅!是吧?”
不好色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成为绝品好男人!
中国社会对性的禁忌,是从汉武帝的“废黜百家,独尊儒术”才开始的。
在刘启那时期,社会对性的文化比较开化,男人间对性的讨论极为正常。
这是慕容澈从史书上读到的,故而他决定用刘荣的身份,用他的色来瞒骗住窦太后和王皇后等人,瞒骗对他戒防心理极为严重的一拨人。
刘荣知道,自己昨晚色翻天的举动,肯定已经由某些人通报给窦太后和王皇后等人了。
但刘荣还知道,仅仅在栗姬的栖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