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洗完澡就发现浴室里一条皂都没有,柜子里她的衣服也都换成了男士衬衫,再想到刚才闻人那模样,君卿翻了个白眼努力做出不屑的样子,可脸颊却更加通红。
“咔嚓”一声浴室门打开,闻人立刻紧张地捏紧了袍角,双眼发直地盯着门口,但佳人却没有出现在门口,只有声音传了出来:“闻人,把我的东西拿给我,还有皂。”
“啊?什么东西?”闻人装傻。
“……”君卿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热得不正常,她愤愤地抿起了嘴,有些恼羞成怒地说:“你从柜子里拿走的东西!”
“什么什么?我不知道啊。”闻人抵死赖皮到底,正当他准备再抵赖的时候,一道纤细的倩影就从浴室门边走了出来。
因为没有皂擦拭身体,君卿只能湿漉漉地套上了宽大的衬衫,肌肤上的水一下子就染透了白衬衫,隐隐约约印出了里面的美景。特别是她里面下面什么也没穿,那些景致哪怕模糊也都被闻人看了个精光。
君卿强忍着尴尬和羞涩,故作冷静地瞪了那个看着她身体眼睛都要凸出来的猥琐男人一眼,然后扯着衬衫的下摆走到了衣柜前找出了藏在里面的皂。她将皂包裹在身上,回头又恶狠狠道:“给我转过头去!”
点到为止见好就收,闻人还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他无辜地抬起双手,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那具美妙的身躯上离开。扭过头后他就抓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抹了一把鼻子,果然又流鼻血了!
他匆匆擦掉鼻血,乘着君卿半蹲下来找衣服的时候他迅速冲上去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闻人!”君卿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就要攻击过去。她一眼看到那笑得一点防备都没有的男人,急急忙忙地收回了手。
“好老婆,我觉得你找那些东西没必要。”闻人猥琐一笑,将已经不挣扎的怀中人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他凑近美人的俏脸,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轻柔低语道:“因为我还是会帮你……剥……下来。”
“闻人!”君卿涨红了脸,这种轻挑的话她在齐放那里听了不少,但每一次听还是忍不住脸红,她有时候总会不忿地想明明不是她说的,她脸红个什么!
“亲爱的老婆,你看今天时间还早,你也不是特别累……咱们都迟了九天的事,是不是该办一办了?”闻人压在她身上,贴着她轻声细语,那略微勾起的尾音让她忍不住颤了颤。
这时候,她才真的抬眼看向了只穿着睡袍的男人,在他将爪子伸向她腰下时抓了起来。男人的头发还有些湿,有几缕挂在宽阔的额头上,显得他那张轮廓深刻的俊脸特别兴感,睡袍很宽松,他只在腰间打了个简单的结,因为刚才的动作,他上半身几乎全部展现在了她面前。
“老婆,我好看吗?”闻人见她盯着自己脖子下方看,不禁得意起来。只是君卿一个抬头,一抹娇嗔似的瞪眼就立刻让他某处的反应更加强烈了起来,他完全忘记了得意,狼嚎一声啃上了君卿的嘴唇。
她的唇有些冰凉,比童年记忆中的冰激凌还要好吃,他咬了好一会儿才将舌深入了她的口腔,在那方寸之间肆无忌惮地索取着他喜欢的一切,勾起她闪躲的小舌头舞动着,彻底放任自己陷入了对她的痴迷当中。
君卿先还是僵硬着身子的,慢慢地,好像终于说服了自己什么,她放松了身体,打开了双臂任由这个已经是她丈夫的男人爱惜地亲吻自己的唇,面颊和脖子。
当他在她脖子上流连忘返时,她身上的衬衫扣子也被悉数解开,展现出了空荡荡的内里,那锁骨下极致的美丽,不盈一握的细腰,还有细腰与交叠的双腿之间让他想要激动不已的神秘。
君卿见他眼神浓烈,突然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抬起来,怒道:“不许再流鼻血!”她可不想做那档子事还要整得血花四溅!
闻人疑惑地“啊”了一声,愣了半天突然红了脸,他抹了把脸嘀咕着什么就埋头吻住了他觊觎已久的纤细锁骨,撒气似的在上面用力啃了几口,让君卿好笑不已,竟然随之放松了许多。
因为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这种事,君卿深知男人在这方面的无节制,所以硬是从那酥麻的感觉中清醒过来,用酸软的右脚猛地发力踹开了身上已经第三次整装待发的男人,见他那郁求不满的脸,不禁气得笑了。
“老婆……”闻人知道自己的确过于兴奋了,可那种陌生的美好滋味真的让他舍不得停止,只想一再地索取,直到自己也精疲力尽。
而且他想,既然亲爱的还有力气把他踢下床,那一定是他还不够努力!想着,他一改准备哀求的表情,一个饿狼扑食就跳上了床将只盖着一条薄被的美人压在身下,一秒钟重振雄风。
第二天早上,君卿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起枕头把身边男人的脑袋整个人都捂住。
“唔——救、救命!”看着男人像被人翻过来的乌龟一样挥动着四肢挣扎,君卿才觉得解气地松开了手。
闻人一把拿下了头上的枕头,气恼地瞪着君卿:“你干什么?”
面对男人的怒气,君卿只柳眉一挑,一脚又将人踢下了床。
闻人倒挂着摔下了床,疼痛终于让他完全清醒了过来,他看看自己,再看看她,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