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扶苏摘下太子殿的牌匾之后,始皇并没有说过什么话,每天就是在群里和大筒木辉夜聊天。
扶苏这几天的时间也没有闲着水群,而是命人起了十余座锥形地基。
天宫上的位置很大,但是却没有皇子皇女的位置。
等到砌筑宫殿的地基成型之后,扶苏也打算利用陨星的力量,让其悬浮于天宫周围。
就在始皇和扶苏两人默契心知的情况下,一度在迎亲路上失踪的玉漱公主出现了。
就这么一个人出现在咸阳城中。
通常这时候扶苏尚要感慨下这个女人的家国之念,但是最近烦心事着实太多,却是让扶苏少了吐槽的心思。
现如今大秦除了为开战必备的军饷粮草之外,居然已经剩不下半分钱,这种事情你敢信?
如果不是扶苏用气运点和托尼换了不少的物资,怕是大秦的皇帝吃饭的时候就只能有一菜一汤了。
鬼知道云顶天宫到底花了多少钱!
“图安公主玉漱见过陛下,见过太子殿下。”
一入大殿之后,扶苏就没有给过始皇好脸色。
始皇也自知理亏,也没见怪扶苏的白眼,只是一脸笑意地看着走进大殿中的玉漱公主。
想来这时候玉漱公主已经和易小川互白心意,成了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了。
“你抬起头来。”
“是,陛下。”
一双明媚的眼眸注视着威严的始皇,玉漱公主心中暗思,莫非始皇和太子不和?
“果然是超凡脱俗,没想到图安小国居然能出你这样一个绝世佳人。”
始皇敛去腹中思量,微微点头和煦地笑道。
“扶苏孩儿你看如何?”
“儿臣无纳妃之意。”
扶苏依照着剧本演绎,却没有过多地关注玉漱公主的存在。
像这种只有美貌的女人,打又不能打,老子一拳下去绝对死一片,有什么好看的。
“扶苏孩儿此言差矣,如今扶苏孩儿已过而立之年,尚无嫔妃,成何体统。”
“父皇为你定下这门亲事,扶苏孩儿怎可推脱!”
“既然是父皇体恤儿臣,那儿臣自当依父皇之意。”
冰冷的眼眸直入玉漱公主的心房,让玉漱公主冷汗夹背。
世人皆道大秦太子公子扶苏为战场杀神,果然无仁义之相;怕是大秦百姓皆被此人欺瞒。
“既然如此,那朕就许玉漱公主为大秦太子妃。”
“今日甚喜,不如玉漱公主以歌舞助兴如何?”
“陛下,万万不可。”
李斯急忙从位上走出,劝谏着始皇:“玉漱公主为太子殿下正室,岂能以歌姬视之。”
“不过只是一个女子,歌舞取乐又有何不可。”
始皇还未说话,扶苏就踏步而出,目视着颤抖不止的玉漱公主说道:“父皇让你歌舞,你听到没有?”
要知道,就连一些沙战老将也不能直面扶苏的气势,更别提只是懂得骑射的玉漱公主了。
在扶苏那冷冽的目光下,玉漱公主甚至于都不敢抬头直视扶苏。
一个视女子于无物的暴君吗?
这一刻,玉漱公主回想起易小川那无微不至的照顾,可是国家的重任又担在心头,不得不委身猛虎。
“玉漱领命。”
慌乱中被宫廷侍女请下换了一身衣物后,再次回到大殿中的玉漱公主一身白衣;楚楚可怜之态更是让人心生怜惜之意。
于大殿之上轻舞的玉漱公主身姿曼妙,柔中显情,可谓是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尤其是白衣侍女张开一卷白缎后,玉漱公主以足为笔,漫舞腾跃,已然在白缎之上勾画出山河之景。
随着指尖的一滴鲜血落在其中,一幅旭日江山图跃然其上。
“好,好,好;玉漱公主的舞姿当真是美轮美奂;不知扶苏孩儿可欣喜得此才貌双全之女?”
“不过是丧志之物,儿臣不曾欣喜。”
给自己戴绿帽谁能欣喜?
隐蔽地给始皇一个白眼。
直接连人身都被剥夺,玉漱公主在扶苏口中已然成了一件货物。
“在前来,,,”
“退下吧,此地何来你说话的余地。”
扶苏挥手打断玉漱公主的话,示意左右侍从将玉漱公主请下。
想必经过他人口耳相传之后,知道玉漱公主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易小川怕是彻底坐不住了。
玉漱公主身怀家国之念,所以再大的委屈都能忍受;可是今天之举本就不是针对玉漱公主,反而是为了激起意志消沉的易小川。
分别是最大的痛苦吗?
不是。
知道所爱之人被人欺辱时,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才是世间上最大的痛苦。
接下来就是要创造易小川和玉漱公主之间私会的机会了。
手机这东西,咱也会用不是。
“扶苏孩儿莫不是看不上玉漱公主?”
散朝之后,已经回到寝宫的始皇对着扶苏问道。
扶苏这混小子不近女色是不是都快病态了,玉漱公主着实貌美,朕第一眼看见的时候都差点忍不住,扶苏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听说某些东西太久没用就会废了,莫非,,,
始皇隐晦地往扶苏的跨间一望,却迎来扶苏的又一个白眼。
“我总感觉你在污蔑我?”
“朕怎么会。”
“一个连赤瞳妹妹都比不上的女人,我怎么看得上。”
“扶苏孩儿指的样貌还是武力?”
“当然是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