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利说,他快速地收起自己的东西,准备动身前往黑魔法防御术教室,他迫切地希望在黑魔法防御术教室见到卢平教授,希望从他口中知晓应对摄魂怪的方法。
“我想斯内普教授不会在来上黑魔法防御术课了,我在走廊上碰见了卢平教授。”赫敏说,她正费力地提。
“你为什么要带这么多课本?”罗恩皱着眉头说,他看得出起码是的三倍重,难道赫敏把一周的课本全都背在了身上?
“这是我的事,你们最好尽快前往黑魔法防御术教室,我还有些事情,一会会去的。”赫敏说罢,立刻背朝着走廊的另一个方向跑去。
罗恩看着赫敏的背影肚囊道,“她这学期一直这个样子,神神秘秘的……”
哈利无奈地耸耸肩,“好了,我们去上黑魔法防御术课吧,我已经等不及见到卢平教授了。”
当他们推开教室的门,朝着他们熟悉的位置走去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身影。
“赫敏?”哈利和罗恩忍不住低声惊呼起来,“你是怎么跑到我们前面的?我们都没有在楼梯和走廊上见到你。”
“不是每个人都想你们这么慢吞吞。”赫敏正中翻找黑魔法防御术的课本。
哈利和罗恩对视了一眼,尽管二人都有些不解,但这似乎不是什么大事。
卢平教授在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进到了教室,他几乎是踩着铃声进入教室的,他看上去的确生过病,他的旧袍子穿在身上更加松松垮垮,他眼睛下面有黑阴影。
虽然如此,全班同学坐下的时候,他对他们笑了笑,可哈利绝对他似乎对自己多了一丝不同的笑意。
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感觉每个人对自己好像都不大一样了?
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还是在校医院把我的脑子搞坏了?
哈利想不明白,但黑魔法防御术课程的后续都很正常——只是卢平教授对斯内普的代课非常不满,斯内普完全没有考虑到他的教学进度,而是自顾自地讲起了狼人。
卢平取消了斯内普留下的两张羊皮纸的论文,这让赫敏很是遗憾,她已经写完了。
卢平在这堂课上为学生们带来了一只活的欣克庞克,那家伙看上去就像是一缕缕的烟做成的,很脆弱,也没有想伤害人的样子。
但是通过课本上的内容,学生们知道,如果谁把它当做是无害的,那么一定会吃大亏的。
下课铃声响起了,大家收拾好东西向门口走,但哈利并没有着急,他慢吞吞地收拾着课本,他想问问卢平教授——正好,卢平教授也有这样的意思。
“等一下,哈利,”卢平教授招呼他,“我有话要和你说。”
哈利面上露出了喜色,他快速,看着卢平教授把装有欣克庞克的盒子蒙上一层布。
“我听说那场比赛的事情了,”卢平说着,转身走到讲台桌上把书装到他破破烂烂的公文包里,“你的飞天扫帚的事我也很遗憾,还能修吗?”
“不能了,”哈利说,“那棵树把它打得粉碎。”
卢平叹了口气,“我到霍格沃茨的那一年,他们种了这棵树。人们过去时常玩一种游戏,就是试着去碰那棵树。最后一个叫做戴维格·杰恩的男孩机几乎丢掉了一只眼睛,后来就不让我们走近那棵树了。飞天扫帚当然不能幸免啦。”
“你也听说了那些摄魂怪吗?”
卢平迅速看了他一眼。“对,听说了。我想,我们谁也没有见过邓布利多教授那样发怒。一些日子以来,那些家伙越来越不安定了……因为不能进入校园怒气冲冲……我想是它们弄得你掉下来的吧?”
“是的。”哈利说。他踌躇起来,然后他不得不问的那个问题脱口而出,想要住口已经来不及了。“为什么?为什么它们会那样地影响我?我是不是——”
“这和软弱没有关系。”卢平教授尖锐地说。好像一眼看穿了哈利在想些什么。“那些摄魂怪对你的影响比对别人厉害,那是因为别人没有你以前有过的恐怖感觉。”
一缕冬日的阳光照进教室,照亮了卢平的灰色头发和他年轻脸庞上的皱纹。
有那么一刻,哈利以为自己见到了拯救自己的人。
接下来的聊天变得顺畅了起来,哈利向卢平一五一十地吐露了自己的担忧,而卢平教授也表达了自己的方法。
他愿意帮助哈利对付摄魂怪,但恐怕得等到下个学期了,放假前他有许多事情要做,而他现在又正好在‘生病’。
卢平答应教哈利如何防御摄魂怪,哈利认为自己也许再也不会听到那令人痛苦的声音了——妈妈临死前的声音。
临近十一月底,一个更好的消息出现了,鉴于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赛上出现的意外,学校愿意给予格兰芬多学院一个加赛的机会,他们要和战胜赫奇帕奇学院的拉文克劳学院进行比赛,而他们一旦输掉比赛,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让伍德的精力再度充沛了起来,在一直延续到十二月的寒冷刺骨的风雨中仍旧不遗余力地抓紧训练他的球队。
而学生们惊讶地发现在校园里再也没有了任何摄魂怪的踪迹,邓布利多的怒火似乎把他们限制在学校入口的岗位上了。
可那是他们本来应该在的位置。
很可惜,在过去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爱德华都没有找到关于布莱克的更多线索,这让他不免有些失落,毕竟无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