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担忧的摸了摸锦心额头,道:“还在烧。”
“我是怎么回来的?睡了多久?”她声音嘶哑吐字艰难。
阿诺柔声道:“你就别管这些了,安心休息吧。”
锦心望着阿诺疲惫的脸,哑声道:“谢谢你。”阿诺道:“别说话了,喝药吧。”同时扶着锦心靠在床背上。
漆黑难闻的药入口中很苦,锦心看着阿诺小心翼翼的动作,又觉得很温暖很甜,这是她记忆里第一次有人喂她喝药。
锦心这一病病了很久,阿诺不离不弃尽心伺候,锦心倒是被伺候的不自在,总是说:“你不用这样,我可以自己来。”阿诺却说:“你是病人,不能乱动。”
到了变天的时候,锦心发现她的腿关节处很疼,疼的钻心,疼的刺骨,疼的彻夜难眠。而阿诺会为她端来热水让她泡脚,为她揉腿,阿诺眼含晶莹的泪花,愤然道:“这南亦辰好歹也在战场杀敌无数,人人赞他英雄气概保家卫国,把他夸的天上有地下无,偏偏要为难一个女人,虚伪的人渣。”
锦心的病渐渐好转,脸色由苍白变得红润。
这天,她沐浴在阳光下,看着远处的繁忙与往日大不相同,便问道:“阿诺,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家好像都很忙的样子。”
阿诺憋憋嘴,道:“过两天太夫人寿辰,听说发了好多请柬,请的都是达官贵人。据说姜贵妃也会来,到时我们得藏在屋里不出去。”
沉默片刻,锦心喃喃道:“难怪这么久不来找麻烦,原来是没空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