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男主人很显然是先被杀死的,不然凶手怎么有机会煮稀饭投毒!”叶楚歌接着说道。
“你说的没错!这一家男人比他的妻子要勤快,每天早上四点多就起来干活做饭了!”他家里人都是先吃饭,他都是忙活完了才最后一个吃。”黄舒容看着眼前专注的小男人,不知不觉内心多了几分佩服。
“难道你指的杀人动机便是这个?”黄舒容指着叶楚歌先前说的阳台边缘。
“假如对面的邻家家里有人恰好是三年前有当过兵,而且建房子的时候闹过不愉快的话,我想应该是差不多了!不过,这样的事情能导致杀人,这人在精神方面可能有某些障碍。”叶楚歌淡淡的说道。
“邻居家是三口人,除开夫妻之外有个独子,目前在乡里面做木工。”黄舒容回忆着说道。
“不妨去看看!”叶楚歌深深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房子,两人很快便下楼。
“警官,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啊?”黄舒容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见到警察神情难免有些慌张。
“你好,我是地区公安处的!隔壁发现的案子我们还要做一些补充调查,希望你们配合一下。”黄舒容笑着说道。
“哦,好好,进来坐吧!”女人一定便镇定了下来,将两人带到了屋子里。
黄舒容拿出了本子和笔,一开始只是随意的问一些问题,过了一阵子忽然问道:“对了,上次对你儿子的情况还没有问清楚,我想问一下,他是什么学历。”
“哦,我儿子只是初中毕业,后来就去当兵了,去年才回来的!”女人没有防备,顺口答道。
“当兵的?”黄舒容眼神不由看了叶楚歌一眼,这家伙的判断力简直太可怕了。
“我听旁边的人说,你们和死者一家以前好像有过不愉快吧!”黄舒容又接着说道。
“警察同志,我们可是老实的庄稼人啊!没什么不愉快的,只是建房的时候,邻里之间拌过几句嘴,后来大伙见面也是和和气气的。”女人顿时慌了。
“呵呵,你不要紧张,我们并不是怀疑,只是例行公事罢了!”黄舒容安慰道。
“咯吱!”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推门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粗豪的男的便在外头说道:“娘,我回来了。”
黄舒容的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在房门口顿时和那人打了个照面。
“警察!”那人手里正拎了一个瓶子,这时候惊叫了一声,拧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朝黄舒容泼去。
“小心!”叶楚歌早就防备,就怕黄舒容出什么意外,闪电般的暴起,将黄舒容的娇躯猛然拉到了身后。
右手背上一阵灼热的刺痛传来,叶楚歌心头一凛,居然是强硫酸。
若是黄舒容被这个泼了个正着,就算不是,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嗤嗤!”强硫酸在地面上,迅速冒起了白烟,让黄舒容顿时吓得一身冷汗。
幸亏这次和叶楚歌一起过来,不然麻烦就大了。
那人撒腿就跑,速度极快,就好像一只兔子。
“往哪里跑!”黄舒容娇喝一声,跟在后面便追了过去。
叶楚歌看着自己的手背,那里已经被烧出了拇指盖一样大小的伤口,十分疼痛。
幸好这时候混沌金钱之中有一股灵气涌出,感觉到舒服了许多。
他沾到的其实只是一点点,不然这只手估计要残废了!他顾不得已经慌乱的中年妇女,几步也冲了出去。
石湖村口,黄舒容与那个嫌疑犯已经纠缠在一起,大打出手,两人的速度都极快,一时之间看来很难分出胜负。
“这人不是普通的兵,应该是服役过特种兵!”叶楚歌心里想到。
看到黄舒容没有露出败象,他也不着急动手。毕竟如今他要低调行事,决不能把太多的底牌暴露给人知道。
“怎么回事?黄老七家里的小子怎么和警察打起来了?”
“啧啧,这个女警察好漂亮啊,不过这身手够彪悍,谁要是做她男人,不听话恐怕会被打得起不了c!”
围观的村民这时候都在悄然议论,什么五花八门的说法都有。
“给我趴下吧!”几分钟后,两人的体力都明显下降,黄舒容的实力无疑会更强一些,这时候一声娇喝,凌空飞踢,将嫌疑犯给踢到在地上。
而后一个干净利索的匍匐压制,亮堂堂的手铐已经铐住了嫌疑犯的双手。
“此人是灭门凶杀案的嫌疑犯,现在被依法逮捕审问!”黄舒容站了起来,对着四周说道。
警察办案,也需要讲究方式!尤其是在民风彪悍的农村!她现在直接把事情一摆,任是谁也不会过来阻止了。
“不过吧?黄老起家里的小子平日里很老实的啊?我家那口子还打算给他说个对象呢!”
“这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不少人都交头接耳。
“儿子啊,你告诉娘,这事情不是你做的!”这时候那四十多岁的女人从家里赶过来,扑到儿子身上,泪如雨下。
“娘,你别哭了!那个家伙他该死,事情就是我干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谁让他欺负我们家的!”嫌疑犯粗声说道,这无疑就是认了罪。
“刚才最后那一招,够厉害!”叶楚歌这时候到了黄舒容身边赞道。
“要不是我这两天感冒,早就把他打趴下了!”黄舒容得意洋洋。叶楚歌悄悄的放出观气之术,只见她命气柱上的黑气已经全部消散,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