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带着军马离着袁绍大营尚有三里,一抬手止住大军前进,派出斥候打探袁绍大营的动静。时间不大,斥候回报,袁绍已经率领大军杀奔曹营,如今营中只有一些老弱病残,人数不足三千。
龙飞哈哈大笑:“好!这一次又捡一个便宜,全军准备冲锋!”
“主公且慢!”郭嘉急忙拦住,道:“袁绍虽然不在营中,但营中尚有数千兵马,若我们冲进去,必然有人走脱,袁绍得知大营被劫,定然救护,那时我们恐怕抵挡不住,我有一计,可让袁军自动给我们打开营门!”
一阵马蹄声响,一大群狼狈的袁军兵卒突然出现在大营门前,守营的兵卒立刻大声喊叫:“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再不站住,我就放箭了!”
“兄弟且慢放箭,自己人!”龙飞一边喊,一边催促驭风加快速度:“上面的兄弟听着,主公已经攻破曹军大营,派我等回来拿些药材,伤员太多,药材不够!”
“真的胜了?”
“我骗你干啥!快快开门,去晚了可是要死人!”龙飞不断的催促:“曹操已被生擒,主公正在审问!快点,快点,晚了,主公怪罪下来你担待的起?”
卫兵急忙陪着笑脸:“稍等稍等,马上就来!胜了就好,这下可以回家和妻儿团聚了。”
寨门被人打开,龙飞领着人纵马而入,直奔袁绍的中军大帐。沮授还跪在那里,为了阻止袁绍袭击曹营,沮授已经把话说绝了,若是袁绍不回心转意,他沮授就要跪死此处。袁绍显然没有听他的,所以沮授这个牛脾气就这么一直跪着。他明白,自己如此顶撞袁绍离死不远了,若袁绍胜或许自己还有一丝活路。
“大人!好消息!好消息!主公胜了!”一个兵卒匆匆钻进大帐,冲着沮授满脸带着笑容。
“哦?”沮授格外的惊讶:“此话当真?”
那兵卒连连点头:“千真万确,回来拿药的一个校尉说的,我正好路过听得清清楚楚,主公大胜,已经将曹操擒获,正在审问。”
两人正在说话,龙飞一挑门帘走了进来。那兵卒一见,急忙指着龙飞对沮授道:“就是他,他是主公派回来拿药的校尉!”
沮授看了看,心中泛起了低估:“校尉?你是谁的属下,我怎么不认识你?”
龙飞轻轻将自己的头盔摘掉,看着沮授微微一笑:“沮先生好健忘呀!这才数月不见,你就把我忘了!”
“啊!”沮授一屁股做到了地上:“你!竟然是你?”
不断的有兵卒回营,不是袁绍所派,就是其他的将军、校尉、司马、都尉所派,理由是五花八门。营门守卫有了龙飞亲口所说的胜利,心里便先入为主,对这些人的身份都没有怀疑。既然都胜利了,这些穿着袁军军服的自然就是自己人,再过几天就要回家了,今天这哨位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袁军大营之中立刻热闹了起来。混进来的典韦、许褚、陈到、蒙朔,以及黄忠、塔伦、徐晃等人全都来到袁绍的大帐。龙飞坐在袁绍的位子上,左右看看来回晃荡:“的确很舒服,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这个位子!我什么时候能坐上大将军,那该有多风光。”
典韦呵呵笑道:“大将军算个屁,老大做皇帝都不多。”
龙飞急忙看向郭嘉,郭嘉一脸的平静,丝毫没有什么变化。龙飞嗔怒道:“胡说八道!行了,既然进来了,那就各干各的事,千万注意,不要和人家起冲突,能免则免,不可惹是生非!”
典韦和郭嘉被龙飞留了下来。众人开始行动之后,龙飞闲来无事将沮授带到自己面前,上下打量着沮授。沮授一下子颓废了,就刚才那一点时间,再看竟然好像老了好多。龙飞看着沮授:“先生大才,竟然跟着袁绍这个窝囊废,今日袁绍大败,河北不久尽属他人,先生虽为袁绍从事,而袁绍对先生言不听计不从,才招致此败,袁绍若败,先生无所依靠,不如随我去宛城,觐见陛下如何?”
沮授看着龙飞没有说话。龙飞呵呵一笑:“先生肯定在想,我龙太守,竟然干出挟天子以令诸侯诸侯的大事,若有袁绍的实力岂不要翻天,而先生乃是大汉之臣怎能与我这欲篡汉自立的奸贼为伍,可是?”
沮授摇头苦笑:“将军到说了句实话。”
“哈哈哈……”龙飞哈哈大笑:“当年陈胜、吴广大泽乡兵变,陈胜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今日我还是这句话,汉自太祖以来东西二朝,四百余年,到了今日,天下百姓饥寒交迫,群雄并起,而天子无能为力,先帝任用阉宦,何进杀猪屠狗之辈,董卓西凉草寇,竟然出将入相祸国殃民,难道先生不知这一切的起因究竟在何处?”
沮授刚要说话,龙飞将其打断:“先生不用说,以我看乃是天下更替的征兆,需要一贤明之主重整河山,振我泱泱大国雄风,我便是这贤明之主!”
沮授有些惊奇,从来没人敢这么说话,他道:“将军到不客气!”
“乱世哪来那么多的客气,谁有本事便是天下之主!”龙飞昂起头,整个身躯显的挺拔:“实话告诉先生,我并非大汉人士,乃是两千年后的一个军人!此事我从未对旁人所道,今日说给三位,我自认不及各位智计广远,却也多活了两千年,改朝换代也听说过不少,治理国家也有自己的见地,若是我掌握山河,我可以保证天下百姓,不能说锦衣玉食,吃饱穿暖不是什么难事!”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