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清道:“别管他了,咱们自己好好想想办法。”
信赵也走了回来,叹了口气道:“老马不知道是怎么了?前两天都还好好的,这次一下来就没怎么说过话了,你们没下来之前,开始只有老师问他的时候他能说两句,后面连老师问他都不说话了。以前我批评过他好多次,让他别这么封闭,不过他人很聪明,很多时候我没有弄明白的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想今天肯定是突然和这么多人一起工作,他还适应不了。之前都是我们和老师三个人下地工作。”
信赵的对我们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些,我们则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因为我们的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石床石盘身上,想找到它们里面的机括。
信马的估计是脾气比较古怪或者有自闭症,所以对自身所处的环境比较淡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现在可没心思关心,而且那条石鱼为什么会突然从石盘上掉下来很有可能是他不注意碰到了石盘上的机关,但他自己并没有注意到,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撒谎,我们要是强行让他回忆只会浪费时间。
我们在石床和石盘上又一次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几乎每一寸都没放过,尤其是那个石盘,我们试了很多方法,然而都没有动静。
由于寒冷饥饿和疲惫,我脑子一阵眩晕,好几次差点没倒下去。狗日的机关到底在什么地方?我烦躁的想着,同时又忍不住觉得是不是信赵的说错了,毕竟他不是什么风水大师,古代流传下来的风水局他能知晓多少?
于是我道:“你确定这里面得是九子真龙局?这石盘虽然古怪,可我们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什么机关,而且假如第九条通道在这里,那通道口我想不出它会藏在什么地方,这坑里面真有第九条通道应该不难找到。会不会是你推测出错了?”
“怎么可能出错?我爷爷也说了九子真龙。”听到我的话阿月在一边不服气的反驳道。
“你爷爷又不是神仙,他都病成这样了,而且这些青铜像他看都没看,说不准是病糊涂了说梦话呢,然后搞出一个九子真龙。”我急躁不堪的针锋相对道。
由于这么好一会都没有任何收获,我心里不禁火气腾腾,又害怕最后真会饥冷而死,所以语气显得十分生硬阴郁。
阿月被我说得一愣,随即怒容满面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么不学无术,什么都不懂还不停的怀疑别人,自以为是,你厉害,也没见你说出个让人信服的可能出来。”
我没想到阿月的话说得这么难听,心中的火气更甚,刚要搭话,信赵的却突然吼道:“别吵了。”
我怔了怔,其他人都没人说话,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信赵的脸色有些发红道:“老师说得九子真龙肯定没错,这些青铜像还差一个,差的正好是九子中的老大囚牛,而囚牛在九子真龙格局中一直处于龙头的位置,所以第九条通道必然是在这龙头处,你们刚才的话提醒了我,是我太刻板了,古代的风水局变化多端,很多都不只一种形式,比如这九子真龙局还有一种局势。只不过。”
信赵的说到这却顿住了,七杆不耐烦道:“只不过什么?要说就一口气把它说完。”
“因为我想不明白,因为九子真龙格局如果龙头处于里面则为大吉之局,相反龙头要是单独放在外面,又会变成大凶之局。当年建造这风水局的人不太可能造一个凶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