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崔老头不是坏人，那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还不如想想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事。
回过神来的卜玉看向夏凡，眼神中露出了震惊之色。
“这是...剑势？”
要知道，哪怕是他修成剑势也没多久，甚至还不怎么熟练。
万剑山现在上三境之下，唯一完全掌控剑势之人只有剑无极一个，但那可是要冲击上三境的存在，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
“剑势？你再仔细看看！”一说这个，萧凤山就来劲了，眼神中带着揶揄之色笑道。
闻言，卜玉面露疑惑，难道不是？
他可是剑修，怎么可能认错。
但当他仔细去感受之时，却在那股剑势之上察觉到了一股玄而又玄的心境。
不同于剑势的势，此时弥漫在夏凡周围的势，反而充满这强烈的心境情绪。
剑势是一种裹挟天地大势的剑道境界，但眼前这个却不是这般。
“成...成道之势！！！”卜玉惊呼。
此时此刻他终于察觉到了，这哪里是剑势，分明是人的成道之基，以心境为主，只不过是以剑道的方式展现出来罢了，所以能给人一种迷惑感。
“哈哈哈，不错，正是成道之势！”
“好像是那老头给了这小子什么好处，这次之后他必能更近一步，想想还真是有些期待呢！”
此时夏凡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他甚至连血色王座碎裂都没有察觉道。
意识都被一股道势包裹，而现在，在他的意识空间内，夏凡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而他身前正站着一道倩影。
“小凡，好久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