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瑁悲愤的吼叫,顿时让屋中安静了下來,只剩下刘瑁不住的咳嗽声有一下沒一下的传出。
“父仇不可不报,如今之计,我们只有想办法联合那些中立的世家了,另外三弟,你跟在父亲身边的时间最长,父亲在益州的旧部,就靠你來联络了,四弟,那赵韪平日与你尚算亲近,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想办法将他稳住,沒有士卒参与的话,益州的世家也不敢立即行动。”兄弟四人中,还是刘范更为稳重一些,沉吟良久后对着刘瑁、刘璋两人吩咐道。
一般说來,似益州牧这样的权势诱惑,是很少会有人能够抵得住的,世家之中也并不全是一个声音,也许是刘焉幸运,刘范、刘诞两人多年在洛阳为官,对益州牧并沒有什么野望,唯一还有点想法的,就是刘瑁与刘璋了,不过刘瑁体弱,刘璋懦弱,两人无论是谁,都难当大任。
刘家兄弟几个这边商量着,赵韪那里也是热闹非常。
这段时间,自打赵韪偷将卢氏救出刘焉府邸后,世家之人就仿佛是黑夜之中看见了一盏明烛一样,蜂涌赶來,几乎天天堆在赵韪家中,赶都赶不走。他们这些人,在当年贾龙被杀之后就被刘焉排斥、压制,不少人家财缩水,甚至有些人被打压的家破人亡,尤其是在刘焉提拔扶持了许多亲信之人后,新老世家之间的纠纷冲突与利益纠葛变得更甚,是以刘焉一亡,他们便再也忍不住冒了出來。
“以将军之能才只能当个偏将军,可见刘焉老儿无能,都老的快走不动了,还一门心思的扑在女人身上,可见其德行如何不堪,所有有其父必有其子,如果说让其子嗣继承了益州大权,对我益州來说无异于灭顶之灾啊!”屋子中,十数人正低吟浅语。
屋子正中的地方,八、九个舞女上身精赤,下面只是系了短短的一层薄纱,恰好刚能将那翘挺之地包裹住,舞动间,上面颤巍晃动,下面沟壑隐现,让人看了不由血脉喷张,只可惜屋中的这些人是有目的而來,对于如此场景只能一边用眼睛贪婪的看着,一边不时的举杯邀赵韪同饮,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这些舞女,基本都是屋中这些人送來给赵韪的。
“是啊,这天下乃是天下人的天下,又不是他刘焉一人的,将军若是有意,我李家当毫无保留的支持将军。”赵韪身边临近的地方,一个略略上了年纪的人仿若是喝醉了酒,眼神迷离,借着酒劲儿一双手狠狠的在胸口拍打着,看着赵韪嘿嘿傻笑。
“还有我庞家……”
“还有我……”
一众人争先恐后的,好似生怕落了自己似的,对着赵韪大声保证着,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着同样的一幕,只可惜每次赵韪听了都只是笑,并不与众人承诺什么,只是今天,好似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哈哈哈……”赵韪长声而笑,顿时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來:“承蒙诸位错爱,韪在此谢过了,赵韪來益不过数年,多亏诸位相帮,才让韪能在益州扎下根,益州有难,韪自甘韪为先,只是要韪出头,名不正言不顺的,韪只能谢过诸位好意了。”
益州的治所,在刘焉入主之前乃是雒县,贾龙迎刘焉入蜀后,刘焉将治所迁去锦竹,之后贾龙叛乱,刘焉在将其平定之后,便将治所迁去成都。说起來,在刘焉入主益州后,为了对抗益州本土的世家大族,便开始大力扶持身边的人,赵韪也是趁着这股风,一下子将赵家落根于锦竹,并迅速的发展壮大起來,在贾龙等一干较大的士族被灭杀后,赵家,便成为了益州世家中不可或缺的一个大族。
“将军谦虚了,如今益州之中,若论德行才干,除了将军外,再无人能够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这如何能够算的上是名不正言不顺呢?”赵韪说完,之前曾开口的李氏家族的族长就接口出声奉承道。
“是啊是啊……”赵韪的话名为拒绝,可是这屋中之人哪个不是老狐狸了,对于赵韪话中的含义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纷纷应和出声。
“刘焉贵为州牧,却强抢下属老母,想必此时张鲁对其已是恨极,将军可将其招入麾下,借其名义将刘焉的几个孽子驱逐出益州,到了那时,这州牧之位还不是任由将军做主?”庞家家主不愿李家专美于前,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后,一个主意忽然间在他脑中生了出來。
“张鲁?”赵韪不由愕了一下,拿眼看了下开口之人,见其脸上满是谄媚之色后,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此时被人提及张鲁,赵韪的心思不由的就想到了张鲁那风韵犹存的母亲卢氏,一时间呼吸顿时变得有些急促起來。
古人嫁娶生子都很早,十一二岁嫁娶者比比皆是,年纪稍长,也大多都在十五的年纪就已完成嫁娶。
这卢氏今年其实也不过才刚及四十,再加上他女巫出身,又极好养生,四十的年纪却生得如同三十模样,皮肤白皙细腻,粉嫩有加,是以让刘焉极为迷恋,只是刘焉老迈,如何能满足的了正虎狼年纪的卢氏,本着一次fēng_liú也是fēng_liú,卢氏果断的再次出击,很快就跟权势正盛的赵韪勾 搭成奸(jian),这才是在刘焉暴毙后,她能让赵韪出手,将她救出州牧府的原因。
想着想着,赵韪忽然发现,自己心中的欲 望越发的浓烈了,感受着下面的涨硬,赵韪再看向屋中几乎赤果的舞女的时候,眼中突然爆射出一抹炙热,恨不能现在就将她们就地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