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沉闷而又清脆的一声响动在房间里炸响,燕北手里的酒瓶在雷远洲脑袋上炸开,红色的液体顺着雷远洲脑袋上流下,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嘶!
房间刚才还闹哄哄的,此时却瞬间变得一片安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几乎都能听见。
是燕北?
当年那个窝囊怂包,他居然没死?居然还敢对雷少动手?
疯了么?
雷远洲被猛然的一酒瓶砸的双眼冒金星,疼的龇牙咧嘴的咆哮道,“王八蛋,是谁打劳资?”
雷远洲一直觊觎着苏若晴,今天好不容易组了个局,眼看就要一亲芳泽了,脑袋却莫名其妙的挨了一瓶子,心中的狂躁似乎都要将整个房间焚烧一样。
嘴里嚎叫的同时,雷远洲迅速转身,看到是燕北,眼神中的怨恨更加浓烈,“是谁让这条狗进来的?来人,给我弄死他……”
雷远洲想要自己动手,但察觉到燕北身上浓烈的杀气,雷远洲最终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稍微朝侧面避开了两米,对着门外的保镖大声呵斥道。
燕北没有理会雷远洲,上前两步,伸手搂住苏若晴的小蛮腰,温柔的道,“若晴,你没事吧?”
苏若晴陡然被燕北这样一把搂着腰身,浑身不由一阵僵硬,但却莫名的感觉到一种安全感,轻轻的摇摇头,“我没事!”
旁边,雷远洲被红酒淋的跟落汤鸡一样,狼狈不堪,看着燕北和苏若晴如此温情脉脉,再想到刚才苏若晴面对自己那冷漠的态度,心中那个气,感觉都要爆炸了。
“打!往死里打!”雷远洲看到自己两个铁塔般的保镖冲进包间里来,底气顿时足了不少,狂躁呵斥着。
燕北犀利的眼神扫了雷远洲和那两个保镖一眼,“雷远洲,今天本来是好好的同学聚会,非要撕破脸皮么?”
“脸?你这个垃圾怂包,有个狗屁的脸!就你这只癞蛤蟆,怎么可能配得上若晴?给我上……”雷远洲说话的同时,捞起旁边的一把椅子,招呼两个保镖,便朝燕北冲过来。
雷远洲家族作为苏城十大家族之一,雷远洲在苏城所忌惮的人根本没有几个。在这里居然被一个窝囊赘婿给打了,这事若是传出去,那岂不是要让人笑话死?
这个场子必须找回来!
燕北冷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燕北搂着苏若晴的小蛮腰没有松开,身体快若闪电,突然两个侧踢。
砰砰!
两个壮汉保镖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回去,不偏不倚,全都砸在雷远洲身上。
巨大的冲击力,将雷远洲冲击的一个踉跄,狠狠跌落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
咻咻!
燕北在桌子上轻轻一拍,一道气劲催动两支筷子朝着雷远洲疾驰而去。射中的地方精确无比,几乎是擦着雷远洲裤裆穿透而过,狠狠钉在墙壁上。
“啊……妈呀……”雷远洲看得清清楚楚,感觉到裤裆里一阵凉飕飕的,顿时吓的哭爹喊娘,一个刹不住,直接尿了路子,裤裆下面一片湿漉漉的。
居然直接吓尿了!
燕北嘴角一翘,“早就跟你们说过,让你们不要闹什么幺蛾子!这一次是警告,下一次,让你做不成男人!”
话音落下,燕北朝房间里苏若晴其他各位同学微微一笑,“各位,让你们见笑了!解决了点小矛盾,咱们的同学会继续?”
包间里大部分同学也不过是跟着起哄罢了,并不是真的要害苏若晴。
刚才燕北的一顿操作猛如虎,完全将在场的这些同学震慑的目瞪口呆。在燕北话语的提醒下,这才反应过来,“啊,继续,继续!”
燕北和苏若晴两人在桌边坐下,另外一边,沈君瑶和雷远洲的一个狗腿子杨帆忙不迭的上前将雷远洲扶起来,“雷少,你没事吧?”
雷远洲怨恨的看了燕北和苏若晴一眼,看着自己裤裆湿漉漉的,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走!”
这个燕北,消失三年,居然这么能打?让自己当着这么多人出丑?
哼!
本少一定要当着你的面睡了你老婆,然后再弄死你!
杨帆和沈君瑶扶着雷远洲走出包间房门,杨帆也有些愤愤的道,“雷少,我们就这样走了?这个燕北,这是赤果果的打您的脸啊……”
雷远洲眼神闪过一抹阴沉,“算了?怎么可能,你马上去给我买套衣服,顺便在我车里将那两包药拿上来!”
杨帆神色一凛,“雷少,你的意思是?”
雷远洲点点头,“这个燕北,不睡了他老婆,我怎么甘心?等会将燕北迷倒,他再怎么能打,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话语顿了顿,雷远洲对沈君瑶道,“君瑶,扶我进房间里去,我要验证一下我那玩意被燕北弄坏了没有!”
如此赤果果的要求,让沈君瑶脸色也是一阵羞红,“雷公子,这大白天的,你也太坏了!”
雷远洲有些恼火的看了沈君瑶一眼,“少啰嗦!昨晚上你不是那么奔放么?走!”
雷远洲和沈君瑶刚走了两步,还是有些不放心,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四爷,我这边遇到了一点麻烦,需要您坐镇,劳烦了!”
四爷乃是纵横苏城的一方大佬,不管各条道上的人,都要给四爷一个面子。就算苏城首富吴德发,见到四爷也要有几分客气。
有四爷前来,雷远洲倒是要看看,燕北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