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吗?太离奇了,我不信。”段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吐谷浑说:“民间确实有这样的传言,我小的时候听奶奶讲过。”
刘渊也说:“是的,我在洛阳也听汉人们说起过。我还听说那白蟒化为一股白气,在天空中叫道:‘刘邦,还我命来!’刘邦惊恐,随口答道:‘高山之上,哪有什么命啊,到平地再还吧!’谁知‘君口无戏言’,汉室江山经历了二百二十九年,到了公元八年,白蟒化作王莽,把汉平帝毒死,篡夺了汉朝政权。”
龙仙游白了刘渊一眼,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对!对!对!我正要讲这一段,被你抢了先。你得再敬我一杯酒。”
几杯酒下肚,龙仙游又道:“你们几个青年人,正值青春年少,莫要辜负好时光,大丈夫立世,要有远大的志向,还要对自己的未来有个明确的规划,不要得过且过。”刘渊说:“龙前辈说得有道理,我们即使不能名垂千古,也要造福一方百姓,现在我们在一起吃肉喝酒多么快活,我常常为随何、陆贾没有武功,绛侯、灌婴没有文才而感到羞愧。随何、陆贾遇到了汉高帝却不能建立封侯的业绩;绛侯、灌婴遇到了汉文帝就不能振兴文化教育,这难道不可惜吗?我们在习文的同时也要学习武功,无论是乱世还是治世都有用武之地。你们三个文不能安帮武不能定国,岂不枉度一生。从明天开始你们跟我一起去练习骑射吧!“吐谷浑连连点头:“大哥哥说得对,从明天开始我们再也不要虚度光阴了。”边说边击节而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刘渊唱道:“置酒高堂,悲歌临觞。人寿几何,逝如朝霜。今我不乐,蟋蟀在房。岂曰无感?忧为子忘。我酒既旨,我肴既臧,短歌有咏,长夜无荒。”四人边喝边唱,心生豪迈大谈快意人生.。
篝火熊熊,映红了每个人的脸,男子汉的脸显得更加棱角分明了。宇文乞得龟又加了一些木棍,火焰更高了,热浪迫得几个人都站起来,“咦!你们看。”吐谷浑半张着嘴,手指着斩蟒碑。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都惊呆了。两米多高的碑体倏然不见了,只见一尊金灿灿的古代帝王形象分明在向他们走来。他头戴皇冠,身穿龙袍,腰束玉带,足登高靴,二目炯炯,直视东南方,左手捋着漆黑胡须,右手按贴身宝剑,好像是在发布出征号令。
“汉高祖显灵了!汉高祖显灵了!”几个人显得很激动,纷纷匍匐在地顶礼膜拜。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金像不见了,还是那块石碑。
龙仙游若有所思:“正值乱世,汉高祖显灵了,必有所警示,看来我们这里面必定有像汉高祖一样建立绝世伟业之人。”
宇文乞得龟说:“想来一定是这样,那这个人会是谁呢?刘渊大哥吧!你也姓刘啊。你该不是高祖的子孙吧!”
刘渊面露喜色,嘴上说道:“我虽是匈奴人,却是高祖的子孙,呼韩邪单于娶了汉朝的公主,生下我的太爷爷,赐姓刘,我的血管里流着汉高祖的血脉,可是我却没有高祖那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