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也不客气:“喂!那和尚我请你去宇文部落讲经说法,到那里好吃好喝,有人伺候,强似你这般风餐露宿。”
鸿儒和尚见是那日争斗之人,心中一阵反感,出家人不应有贪嗔痴慢,脸上不露声色,双手合十念诵佛号:“阿弥陀佛,天雨虽大不润无根之草,佛法虽广不度无缘之人。佛法讲究个缘分,我们随缘而坐随缘而居,从不攀缘。”这话里话外就是拒绝。
慕容龙假装不知,“我要强迫你去,你意如何?”
鸿儒和尚微微一笑:“那我就随缘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好!够爽快,请跟我们走吧。”
士兵牵过一匹无人乘坐的马,骑兵队伍里都预备一些多余的马匹,以备长途奔袭之后换乘。
行车辘辘,马蹄飞扬,车慢马快,骑兵总得迁就马车,走得缓慢,到了天黑时分,走出了一百余里,到达靖安镇,找一处宽阔的空地,士兵们埋锅造饭,架设帐篷宿营,慕容熹垚住的帐篷在最中间,外面围着慕容斩、慕容龙、小和尚鸿儒三人的帐篷,最外层是骑兵大帐,就这形势慕容熹垚插翅难逃。
天香郡主见逃跑无望,才出狼群又入虎口,不免悲从中来,晚饭也没吃,嘤嘤哭泣起来。
鸿儒小和尚只吃了一些素食,就坐在帐篷外点燃了九柱香,敲着木鱼,手捻念珠做起晚课来,慕容龙和士兵们尽情畅饮,吆五喝六之声传播四野。
慕容斩疑惑的望着那九柱香,嗅了嗅,是上好的檀香,不像是江湖上的迷香,站立一会儿没有异常,踱回大帐。
慕容斩不喜饮酒,只浅浅的喝了一杯,胡乱吃些食物,在灯烛下看剑谱。那香味越来越浓,嗅道腹内说不出的舒畅,心内有甜甜的感觉,头一阵眩晕,外边的吵闹声渐渐止歇,慕容斩说了声:“不好,我们中计了,烟里有毒。”深吸一口气,头渐清醒。
跃出大帐,士兵们横七竖八躺倒了一地,慕容龙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满脸疑惑的看着他二哥慕容斩,有二三十个不会饮酒的士兵端着长戈跑过来询问。
就在这时一个蒙面人带着天香公主和侍女怜香、惜玉从郡主的大帐走了出来,后面紧跟着小和尚鸿儒。
小和尚看见慕容斩就是一愕,“你这迷香也不管用啊!”
那蒙面人道:“这‘噬魂透骨香’必须用酒做引子,他们没喝酒,迷不倒他们。”
说话之间众士兵涌了上来,那蒙面人挥掌打倒两名士兵,那两名士兵哼都没哼一声,就见了阎王,众人见那人有武功有些胆怯,慕容斩抽出宝剑一招“白蛇吐信”刺向蒙面人,蒙面人右掌震歪宝剑,左手的匕首刺他前胸,慕容斩撤剑“金蛇缠腕”刺他尺泽穴和曲池穴。那人不敢怠慢左手撤回,右掌抹向慕容斩的太阳穴,右脚踢倒两名冲上来的士兵,他俩撞在后面士兵的长戈上,穿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