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喆真的很想问问系统为什么只盯着自己的腰子下手……太羞耻了啊!
一个身体强健的二十四岁的皇帝秒变快枪手半年是个什么感觉?
李元喆的答案有着绝对权威,历史上还没有哪个皇帝遇到过他这样的问题。
系统警告他以后最好不要再触发代偿辅助机制,这次只是改变一个人的思维,消耗不算大,如果遇到更加棘手的问题,系统可能会一下子把他抽干。
李元喆立时就怂了,不敢再耽搁时间。
他趁着大军扎营,花费一个积分在文总那里买了一个疗程的六味地黄丸,一口气吞下半瓶,然后威胁随行御医给自己炖了一锅虎鞭汤灌下,感觉腰子恢复了一些,他立刻往李渊的帐中赶去。
李渊收到起居郎的报告,说是儿子吃了一整根虎鞭,正要去看看儿子是不是病了,迎面见他向自己走来,上前将他拦下,上下打量一番,把他拉到自己帐中,挥退服侍的太监和侍卫,沉着脸道:“胡闹,营中没有女子,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是不是又去抢人了!”
李元喆一囧,前身和他可没少干强抢民女的勾当,他这一副明显纵欲过度的模样很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阿耶,儿子都是皇帝了,怎么还会做如此下作之事。”
李元喆摇头,否认的很坦然。
他没做过,自然是心里没鬼。
李渊疑惑道:“既然没有做,为何你......”
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面色大变,“啪”的一巴掌重重拍在儿子脸上,怒道:“混账东西,在营中乱搞,皇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他说着又扬起巴掌,准备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子。
不怨李渊生气,他想过李元喆当上皇帝以后就算是不长进也不会再坏到哪里去,至少会收敛一点,没想到才几天的时间又干出了毁人三观的糗事,不生气就怪了。
若不是在军中要顾及影响,他都有动家法的冲动了!
李元喆让老头子一巴掌给拍懵了,身子下意识闪到一旁避开了老头子的第二巴掌,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说:“阿耶,儿子犯了什么错,您上来就动手,我......我不服!”
李渊一愣,随即怒火更盛:“你个逆子还敢不服,朕今天不打断你的腿就跟你姓!”
李元喆见老头子朝自己冲了过来,扭头就跑。
好在他还有些理智,没有往帐外跑,自己要是被老头子在营地里追大,他这个皇帝的脸就丢光了。
李元喆在大帐中来回躲闪,李渊在后面骂骂咧咧的追打,大帐里的东西被他们撞的七零八落。
大帐里的动静惊动了帐外警戒的侍卫,几人冲进大帐一看,见是太上皇在追打皇帝,顿时几人就麻爪了——千古未见的奇景让他们极度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情况。
是帮太上皇捉住皇帝?还是掩护皇帝逃跑?
这可是道送命题啊!
两个大佬,他们这些小虾米哪一个都得罪不起......
几个侍卫正纠结的时候,听得李元喆大喊:“看什么看,你们老子没揍过你们!滚出去,别想看朕挨打!”
李渊也大声道:“滚出去,谁敢再看朕砍了他脑袋!”
几人如蒙大赦,立刻退出大帐,把外面围过来其他侍卫和太监赶跑。
两个皇帝明显在气头上,这时候谁进去谁死,而且他们已经说明这是家事,外人也不好插手。
掺和皇帝家事可比失职的后果严重的多......
李渊又追着李元喆打了片刻,见儿子滑溜的像一条泥鳅,追不上打不着,他毕竟六十多岁了,早已没有了年轻时的迅捷,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嘴里骂着:“不争气的东西,老子真是眼瞎了,选你上位,你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你也别做人了!”
经过这么一闹,李元喆明白过来,感情是老头子以为自己在军中搞基,不问清楚情况就动手,差评!
他心里抱怨,嘴上却道:“阿耶可真是误会儿子了,我搞成这幅样子是拜我师父所赐,他教的法子太伤身体了,我净想着帮大军解决后勤问题,一不小心用力过度,伤了些元气而已,儿子是混蛋,可绝对不好男风啊!”
“呵呵,你接着编,老子给你请了那么多大儒名将全让你给气跑了,还师父,你哪来的师父?”
李渊瞪眼道:“编,你接着编,让老子见识见识你编瞎话的能耐有没有见长!”
“哎......”
李元喆长叹一口气,郑重说道:“事到如今儿子已无在隐藏的必要,今日就告诉阿耶儿子的师父是谁。我不装了。”
李渊冷冷的看着他不说话,脸上就差写上“请开始你的表演”了。
李元喆双手一翻,手中出现一个小香炉和三支点燃的长香,找准方位,在大帐里摆上香炉,对天三拜:“天帝师父在上,徒儿元喆给您进香,今有异族侵我华夏山河,害我炎黄黎民,徒儿为天下万民计,今日借师父之力人前显仙家手段,望师父勿怪!”
上香鞠躬一气呵成,看的李渊脑袋嗡嗡的。
小子是真疯了吧?
认天帝为师,还要在人前展示仙家手段,你几斤几两心里没数吗?
人家天帝也得看得上你才行!
不对,这小子哪里来的香炉长香?
李渊晃晃脑袋,他确定这混蛋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自己大帐中也没有这些东西。
怪了!
他正准备询问香炉和长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