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打滚求一切。
……
王卓摇头。
张大娘道:“那你帮大娘收拾摊位,咱俩坐公交车去我家那条街,有便宜小旅店住一晚明天再来。大学附近的旅店太贵,你省点儿钱。”
王卓心说也只能这样,王强你个小王八羔子你就作死吧!待我见到你,看我如何整治你!
跟着张大娘把摊子收好,两人坐公交车转了三路汽车,才来到她所说的街道。
王卓又是苦笑,转来转去又转了回来,没想到张大娘竟然住在城中村。
张大娘手指着几栋老式住宅楼道:“那里面就有旅店,没挂牌,一楼窗户上都贴着。你到那儿就能看见,小伙子你先去吧。我去夜市给我姑娘买核桃给她做健脑粥。”
张大娘张了张嘴,还想劝王卓别去街头的几家按摩房,但到底刚认识,她不可能这么说,叹口气转身离去。
王卓顺着张大娘指的方向,来到紧贴街道边的住宅楼。
果然如她所说,基本一楼阳台全都被打通做出门,便于行人不必从楼道就能进入。
随便找了家门上贴着十元每晚的旅店,王卓先是去小超市买了五瓶两块钱一瓶的啤酒和几袋花生米、鸡爪子,这才推门进了旅店。
一个身材臃肿,头上正戴着大号耳麦的胖子从大屋中走出来,斜眼珠子看了眼王卓道:“住店?”
不住店还找你打炮?
王卓冷淡点了点头,胖子肥手上沾着满是白道子道:“单间十五,两人间十块,三人间五块。”
王卓屏住呼吸把钱递给胖子,这胖子得撸多少啊,全身尤其是手,一股腥臭搔气熏得他差点儿没吐出来。
胖子接过钱,给了把王卓钥匙,上面用胶带绑着白纸条,写着阿拉伯数字8。
整间民宅除了承重墙外东西都搬了出去,然后用化合板隔成一个个小空间,王卓顺着过道向前走,在最里面找到八号房,只听胖子高声道:“卫生间又他吗堵了!你们流产把孩子拉马桶里了吧?”
打开房门,王卓又被熏了个跟头,房间空间极小弥漫各种恶臭,只有一张单人床,被子凌乱的半边搭在地上,地上除了烟头还有几个用过的避孕套。
王卓回身去过道把笤帚和撮子把烟头避孕套扫了干净,犹豫片刻,没直接用手触摸肮脏被子,将其收入青铜瓶,坐在床板上脸色阴郁。
虽然从家里拿了三万,又从白晶处得了两万多。但这些钱是家中仅有存款,王卓在确定找到新工作后,才能肆意挥霍。
至于新工作他已确定,先在县里或者市里找个活儿干,然后专职种地,把从祭赛国得到的金甲树精种下去,看到底能收获个什么东西。
床头是电视柜,电视则是十五寸的彩色电视。把电视打开,里面二十多个台都放着一部电视剧,只是集数不同,但王卓也懒得看粗制滥造的剧情,拿出手机先是拨打金云的电话,依旧提示关机。
王卓又给家里拨了电话,接电话的是王守义,听是王卓,就先把电话给了多宝。
电话那边人声扰扰,多宝清脆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哥哥,你到地方了?”
王卓道:“嗯,你们去了我老舅家?怎么这么吵?”
“是啊,没啥,隔壁吵架。哥哥你吃饭了没?”
王卓单手提酒瓶,大拇指“啪”的一声将啤酒瓶盖打开喝了一口道:“吃了,吃不饱。你们吃了吗?晚上住哪儿?”
多宝小声道:“有床,但是你舅舅亲家来,说是床是新人住的,让我们打地铺。”
王卓听了更是烦躁,干掉半瓶酒,对多宝道:“别听他们的,该咋睡就咋睡。要是还有人瞎比比,跟上去一把火都弄死。”
多宝应下,又聊了两句,电话重新交给王守义。沉默几秒,看样子是王守义拿电话去僻静地方,才传来轻声道:“看到王强了?”
王卓只好骗老爸道:“看到了,请他吃了顿饭。现在找到地方睡觉,明天给他买两身衣服我就回去,顺便买头奶牛,等下崽子后挤奶给你和我妈补身子。”
“现在饲料越来越贵了,老大你琢磨好就是。”
王卓道:“嗯,你和我妈照顾好自己,那房子收拾不收拾吧,累了就不给他干。”
王守义叹了口气道:“你老舅让人送来的饭菜,没啥累的。你要是回来,就先回家吧,你妈说直接在县里等刘方结婚。”
王卓答应好,放下电话,看了会电视,把啤酒和花生鸡爪吃喝干净,躺床板上昏昏沉沉。
半睡半醒间,薄薄的化合板根本不隔音,隔壁传来一阵聊天声将王卓惊醒。拿手机看,还没到十点。
隔壁有一男一女,女人冷声道:“求你放过我姐姐,你逼她开按摩房,她听你的,你逼她流产了三个孩子,她也听你的。现在我姐说你竟要卖她去贵州?你他吗是猪脑子还是畜生?要不答应我,你和她离婚,要不然我就去报警!”
男人根本不在乎,银笑道:“妹妹,你陪姐夫睡一觉,我保证明天就和你姐离婚!以后她走阳关道,我过独木桥,谁也不碍谁的事儿。”
“滚犊子!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下最后通牒,别以为你混社会就没人能管,想和我睡觉,先把自己变成精子回炉重造!”
男人依旧不生气,自顾自说道:“那就不好意思了,你知道我是人渣,也知道我一个电话能呼二百个兄弟帮我砍人,到时候我把你姐卖掉,把你妈摊子踢碎,你看到时候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