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直接给个证件就行。京城是非地,先这样吧,到时澄海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挂断电话,王卓并未直接回二龙山,而是先去了北河。
年前的时候他就委托刘小光帮他留意房子,是想让王守义和刘淑珍从山沟子里搬出去。刘家沟的缺点他早就想过不再赘述,但是如今计划没有变化快。过年之后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确实和彭利光说的那样,短短时间王卓就走了彭利光几十年用命用心才走完的路,从一个小瓦匠华丽上位到了共和国少将。再加上山下疗养院的建立,王卓分出一丝灵气改变疗养院的格局,改善住在其中之人的健康。这样北河正在建设的别墅大概要闲置下来,他要父母也入住疗养院,而且是住最好的房子。
待到了工地,天色已经全黑。只是整个工地都在加班,几台大号的探照白炽灯打开后工地如同白昼。王卓转了几圈都没看到王守义和刘淑珍,这时有人已经关注了王卓,一个头戴安全帽的中年走过来问道:“大晚上来这儿干啥?”
“找人,张斐呢?”
中年人原本还以为王卓是附近的混子,想来这儿偷东西。毕竟这个宅子用料足,除了砖头和水泥,基本都是直接从南方运过来的进口货。只是听到这个年轻人张口就是张斐,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卓道:“找他啥事儿?”
王卓哭笑不得的说道:“还得向你汇报?你是他领导还是他爹?”
尼玛,说话真臭!中年人勉强笑道:“这是我们张总吩咐的,不过你稍等下,我给他打个电话汇报下,请问你贵姓?”
王卓啧了一声,指着房子道:“算,你也不用找张斐了,你就告诉我在这儿监督的老两口去哪儿了就行。”
中年人恍然,表情迅速切换成亲切极其亲和的笑容走过来与王卓握手道:“原来您是老王的亲戚,他弟弟还是侄子?”
王卓无奈道:“他儿子。”
中年人愣了愣,哈哈笑道:“您父母真是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他俩刚才被张总叫去吃饭了,我介绍一下,我叫张斌,是张斐的堂兄弟。您父母刚才和张总吃饭去了,在二百的潞河酒店,我现在送您去?”
王卓摆手道:“不用了,你给我个安全帽我进去转一圈。”
张斌听自家堂弟说过,眼前这位就算拿到整个天涯省也是位响当当的人物,黑白红三道全趟。于是痛快应下,找了个安全帽又叫来两个会来事儿,技术也精熟的小工头跟在后面讲解。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地基刚打起来,正在搭设钢筋,采用的技术也不是很先进,不过胜在出了名的稳定和安全。又转了一圈之后,王卓回到刚才的地方随便找了块儿大号五零砖坐下,张斌急忙拿出烟递给了王卓。
标准的自家卷烟,大概是云南的烟丝,口感要比生产线下的商品多了些浓郁。王卓抽了口烟后说道:“这儿我不总来,等坯子盖好你们监督好,别让他们在里面排泄脏东西。”
张斌笑道:“放心吧,咱们的建设队都是专门做高档商品房的,没给他们惯出来这些臭毛病。”
“行,你先忙着。”王卓想了想还是要去找王守义,不知道老两口晚上住哪儿,问好了再把疗养院的事儿告诉他们。不行这别墅就给王强留着,他先在张斐手里买个住宅楼先让老两口住着,倒不是不想让他们到二龙山里住,怕自己最害怕他们知道的秘密暴漏不是很主要,而是山中的灵气太过猛烈。如此巨量精纯的灵气对修士是补品,但对凡人就好比毒药。
张斌没见王卓开车过来,便执意要送王卓,被他婉拒后,张斌目送王卓离开后拿出电话打给张斐,连续打了三遍那边才接了电话,而且张斐的语气好像不对劲,“催命呢!?啥事儿快说。”
张斌早习惯了张斐的脾气,这个堂弟什么都好,就是遇到大事情绪经常不稳定。于是皱眉道:“你先别跟我急,深吸两口气镇定下来。你不是陪着王卓父母吃饭去了吗?”
张斐咬着牙,就算隔着电话都传出来嘎吱声响,“bd别提了,我们都在医院呢!”
张斌脑瓜子登时嗡了一声,脸色苍白的晃了晃身子才轻声道:“我说今天怎么右眼皮一个劲儿的跳,张斐咱俩都完球了,王卓刚从工地离开,正往潞河酒店去呢!”
电话里沉闷片刻,张斐才说道:“不是他父母住院,我吃了八百个胆子出了事儿也得拿自己的身子给他们挡灾。”
妈蛋你想吓死老子,问清楚缘由,张斌原本稍稍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
张斐在王守义夫妻来之后可是极其兴奋,既然王卓忙的够呛,那曲线救国先把他老子老娘的大腿抱住再图后计也能轻松一些。毕竟张斐在北河玩高端的玩不错,可到了上兴就很扯淡了,只是自从垄断上兴的陆家一夜被人屠了干净,张斐甚至还听人说当时有个户口在北河的年轻人很嚣张,最后软磨硬泡知道了陆家倒台有王卓的参与。
虽然再具体的消息没人敢告诉他,但他可以脑补,他猜测陆家被灭门和王卓有直接关系。虽然这样的猜测引发的恐惧直线上升,可张斐决定通过王卓走入上兴。于是在王守义和刘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