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镇一行,丁典不仅达到了自己的期望,还超额完成了任务,这多亏了赵极和天虹的相助。
回返曾家村,赵极一行是满载而归的,布匹、美酒、各种食材,足足装满了五辆板车。
新婚之喜前,得了这么几大车物品,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等新婚之i如期而至。
十二月初八,正是黄道吉i,丁典和凌霜华的婚期,就在这一天,村子里面,喜气洋洋,仿佛家家户户都有喜事一般。
像曾家村这样的小村子,以宗族为联系,但凡每一家、每一户有喜事或者丧事,那都是全村的大事。
丁典和凌霜华的婚事,准备的很隆重,却也很简约,隆重表现在热闹方面,全村上百口子都参与,而简约则表现在仪式方面。
结婚的仪式,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表现形式,金庸笔下的连城诀世界,大户人家子女的婚礼,仪式可是颇为繁琐的,能折腾死人。
如今来了天界,丁典干脆入乡随俗,将婚礼的仪式一减再减,简化到了只剩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三步,礼成之后,就是全村同乐了。
三步礼仪之后,本是送入洞房,但,丁典和凌霜华将这一步放在了夜晚,而此时,却与全村之人共宴。
丁典的婚宴,举行的很盛大,摆下了数十桌,全村的老老少少,都前来参加,开怀畅饮,为二位新人祝福。
主桌之上,作为今i的主角,丁典和凌霜华坐在了主位,赵极、天虹、袁承志、宋远桥以及村里的几位老者作陪,吃肉饮酒。
“丁大哥,恭喜你了,终于如愿以偿,与凌姑娘喜结连理,哦,不对,如今应该叫丁大嫂了。”
端起酒碗,赵极向丁典和凌霜华示意,一番话后,满饮此杯。
丁典和凌霜华不敢怠慢,一起起身,端起面前的酒碗,一饮而尽,丁典更是向赵极郑重地拱手一礼,感激的道:“赵极,我和霜华能够在一起,并如愿结成夫妇,多亏了你的帮助,我丁典真是感激不尽。”
“是啊,赵兄弟,我和丁大哥能够再次相聚,并结为夫妻,全都是你的功劳,霜华多谢了。”
凌霜华亦向赵极一礼,十分感激的道。
“哈哈哈,丁大嫂太客气了,我与丁大哥一见如故,情同兄弟,些许帮忙,又何谈什么功劳。”
赵极大笑三声,微微一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
“哈哈哈,也对,你我兄弟,说这些话倒显得见外了,来来来,今i高兴,我们再喝两杯。”
丁典拿起酒坛,为赵极的碗中斟满了酒,又为在座的所有人斟下一碗酒,豪爽的邀请起来。
“大家也一起来吧。”
大喜之i,所有人都不会扫了丁典的面子,一起举杯,开怀畅饮了起来。
在座的有一半是武学好手,内功修为不弱,同样的,酒量也不小,一当真拼起酒来,一坛、一坛的酒水,被一饮而尽。
当饮得有八分醉时,丁典兴致起了,豪气大发,端起酒碗,一桌桌的敬起了酒来,看他那兴奋中略带癫狂的样子,今i是想谋求一醉了。
“咦,大哥,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这里竟然有喜事,我们来捣乱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在众人畅饮正酣之时,一把yin阳怪气的声音,突然从村口那里传来,言语之中,颇有几分不友善。
“啪!”
“哎呀,大哥,你为什么打我。”
那声音又响起了,还有几分委屈的样子。
“什么捣乱不捣乱,你应该这样说,我们是来喝喜酒的,只不过,要顺带收一下今年的孝敬银钱。”
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
随着这两句交谈之语,一大群人呼啦啦涌进了曾家村,当先的两人,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紧身短打武服,马腰上挂着刀剑。
二人俱是壮年人模样,一人形状jian诈,一人形状丑恶,让人一见,就觉得这二人不像好人。
二人身后,跟着一群跟班,足有三、四十人,个个提刀带剑,杀气腾腾的,只是没有骑马。
这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奔进曾家村,带起尘土无数,将村子里喜庆的气氛,瞬间打破了。
大喜之i,本是最为高兴之时,所谓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的洞房花烛夜,却遇人前来打扰,让丁典真是愤怒到了极点。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我的大婚之i前来捣乱。”
一手托着酒坛,一手拿着酒碗,赵极醉醺醺的走到了一众外来人的面前,横眉冷对,厉声喝道。
“哈哈哈,这位兄台此言差矣,我们兄弟前来,可不是捣乱的,是要来拿钱的,既然适逢兄台大婚,我们兄弟倒不介意喝上一杯喜酒。”
那名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长**诈、狠毒的壮年人,一番昂天大笑,双眼闪着狡诈的光芒,高声说道。
“要来喝喜酒,我自然欢迎,不过,你说来拿钱,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然已经有仈jiu分醉了,赵极却还没有完全糊涂,对方话里的重点,马上就抓住了,反问道。
“小子,你听好了,这方圆十数里,尽是我绿营寨的地盘,每年入冬之时,各个村子都要给我绿营寨孝敬,今年,我们过来的时间已经晚了一些,你们还不快快将银子交上来。”
另一位长相丑恶、五大三粗的壮年人,指着丁典大声道,语气之中,尽是趾高气昂。
这一群人横冲直撞的进村,同样也惊扰了赵极、天虹和曾寓他们,在听了一些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