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武士和雷掌门两人完全恢复了内力慢慢站了来,两人互相抱了一下拳,龙武士唤出一个气波,推了过去,气波好似一个气泡,里面弥漫着像液体一样的功力值。雷掌门也发出了一个雷波,看外形好像一个圆球,透明纯净却闪着好多翻滚的闪电,这是雷掌门的雷波的雷值。
两人这样做主要意思是互致问候,意在说明自己已经恢复的功力的程度。
龙武士看到雷掌门的雷值基本充满了整个雷波,心情舒展了许多,于是龙武士首先摇动气波,向雷掌门左边推去。
雷掌门看到龙武士宛然一笑,就知道刚才爆炸的太阳镖没有使龙武士的心情变坏,也没有影响两人刚刚才建立起来的感情,更没有伤到龙武士的内功,这使他心情也好了起来。
雷掌门也向龙武士右边推起了雷波,忽然之间两球互相一转,形成了一个太极,快速的转动起来,然后又同时爆炸,形成的功波一直扩散到清静观外面。
功波看起来又白又蓝。将清静观旁边的参天大树上的树叶全部都击落了。花朵被击的漫天都是,一会功夫,功波就下落到山底。
这时,山下有三个人正在上石径山,一个是白鹤门的周仿亮,一个是伏虎门的赵松陵,一个是太易门的秦时来。
三人发现功波时已经晚了,他门正走在赶往石径山的路上,说说笑笑,功波一下子落了下来,把三人又震回到山下,重重的摔在了山下的路上。
赵松陵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说:“天哪,这不会是天灾吧,谁会有这么强的功波,一下子就把我们从山腰上震了下来,简直不可思议。”
周仿亮柱着火焰刀站起来说:“这是谁发的这么重的功波,竟然把我门三人从山腰震回了山下,这一程岂不白走了,真是刁难死我了。”
秦时来手拿混沌棍说:“这不是天灾,而是有人刚才比试各自受了伤,过了一会又恢复了,他们在用太极来互相表示没事,不怪对方。”
周仿亮说:“这可不一定,也许是谁在用内功比试,打的正欢的时候,碰巧两人发出的功波对撞在一起,才造成了功力爆炸。”
赵松陵叹了口气说:“不管怎么说,咱们兄弟今天算是倒了大霉,白走了一趟。现在怎么办,是回去,还是接着往上走?”
秦时来说:“大不了咱们在走一趟,有什么啊!累一点到山上在休息,你们说对不对。”
赵松陵说:“对,大哥说的对,我们在走一趟就是了,不就是累了一些吗,咱们兄弟能受得了。”
周仿亮说;“那好怎们就在走上去。”
说着三人正往前走,就听后面有说话声,一个女人说:“这就是石径山,我们可算是到了。”一个男人说:“不要多嘴,咱们快走。”
周仿亮回头一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往山上走来,女的长的奇美无比,窈窕妩媚。男的长的帅气俊朗,潇洒倜傥。
男的手拿金阙斧和那个手那宝剑的女人正往周仿亮这边走来,男的说:“美媛,你在忍忍,我们马上就到清静观了,到那里我给你讨杯水喝。”
女的说:“渴死我了,现在有是能有一碗水喝那该有多好。”
周仿亮看见这女人脸色发红,很可能是从炎热的地方来到石径山的,周仿亮看到这么美丽的姑娘渴成这样不禁起了怜悯之心,可是手里又没有水,只能在一旁看着。
男的见姑娘又渴又累,于是使起仙法来,将金阙斧往空中一抛,化做一朵云彩了。
然后说:“美媛咱们腾云上去,也好减少些脚程,让你歇一歇。”
女的说:“多谢,孤浪哥哥,你怎么体贴我,我真的感到很幸福。”
两人说话间就跳上云端,向山上飞去。
周仿亮眼见着这男的和女的坐上云彩飞上山去,心里有些失落,因为自己虽有两个兄弟,可却没受过这样的待遇,现在为今之计只能靠脚力向山上走。
龙武士正在和雷掌门谈话,龙武士说:“你派的吸风心法果然不同凡响,可和我门中的风咒相媲美。”
雷掌门说:“不过是祖传的一些武功,谈不上什么大宗大派,让侠客您见笑了。”
那个硬闯清静观的姑娘说:“你这个欺世盗名的阴险小人,嘴中竟是些慌话,这吸风心法那里是什么你祖传的武功,分明是你从别的地方偷的。”
雷掌门听那个硬闯清静观的姑娘这么一说。气的脸红脖子粗,举手就要打这位姑娘,龙武士用手把他的手拦住了说:“雷掌门,你要干什么,莫不是要倚强凌弱不成。”
雷掌门生气的说:“这个小兔崽子竟敢胡言乱语,污蔑我的武功的由来,我能不生气吗?”
这时七层塔的顶层的混元珠忽然出现一个老男人的图像,他脸的表情狰狞,头发散乱,好像被绑在什么地方不能动,大声的说;“宁儿,快走,不要管爹。”
龙武士说:“谁是宁儿?”那个硬闯清静观的姑娘情急之下跪下说:“我就是宁儿,爹,你等着我这就去救你。”说着就往七层塔的入口走去,可是刚走到门口,只见一道闪光,就被一股力量弹了回来,宁儿又不断的往里冲。
雷掌门说:“你别枉费力气了。凭你一个弱女子是进不去的。”
龙武士到这种情况,心想:原来这姑娘说的是真的,他爹果然被囚禁在这里。
龙武士说:“雷掌门,你怎么能把这位姑娘的爹囚禁在塔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