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殿下的对手或者劲敌想要收买他,给这么一堆金花生,他肯定是看也不看的。
可如今王妃也算是他的主子,主子给金花生,他没有理由不收吧?
这若是惹恼了王妃,他这个做属下的也算失职吧?
所以,他不拿这金花生,他肯定是失职了!
做了一番心理斗争的罗剑将双手掬拢,苏言婳便将自己手中的金花生尽数倒在了他的手上。
拿了金花生,罗剑有些不好意思:“王妃,属下这般无功不受禄,殿下若是知道,肯定会罚我。”
“你要同殿下说,我自是不反对,不过我是不会说的。”苏言婳笑了笑,又道,“再说了,你也并非无功不受禄,这两个月来,你在殿下身旁,都亏了有你的照料。”
还多亏了他将那怜儿拦在门外。
“这十天,我白天会在苏家,这王府内,我要你注意一个人。”苏言婳补充道。
听到自己不是无功不受禄,罗剑毫不客气地将金花生全都装进了自己的荷包内,道:“王妃,您要属下做什么?”
苏言婳略微沉吟,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怜儿若是还想着接近殿下,你就帮我看着些,有什么情况届时如实告诉我就成。”
“这事好办,属下一直跟在殿下身旁,那怜儿与殿下说实话,其实没什么关系,说是兄妹,实则都算不上。她想要接近殿下,那目的就不纯了,此事乃小事一桩,包在属下身上!”说着,罗剑拱手,“王妃请放心!”
说完,罗剑后退三步,便告退了
苏言婳坐回院子的石凳子上,若有所思,能用钱财能解决的问题全都是小问题,就怕有些事情,有再多的钱财都无法解决!
到了傍晚,元后派人来告诉苏言婳,说是她与怜儿因为路途劳累,要早早歇息了,晚膳她们就不与她一起用了。
对此,苏言婳是一点都不意外。
既然如此,趁着距离晚膳还有一点时间,她便想着她先回苏家去诊脉,到时候她回来跟君戎璟一起用晚膳。
夫妻两人分开了两个月,这久别重逢,饭总要一起吃的。
如此想着,苏言婳回房换了一套骑马男装,头发上的发髻也拆了下来,她将所有头发高高束起,戴了金冠束发。
远远地乍一看仿佛雌雄难辨,但稍一细看,这腰身这身段与这曲线哪是男子有的?特别是她这张脸!
她取了马鞭,让人去马房牵了一匹骏马,随后对管家道:“周管家,等下王爷若是问起,就说我回苏家了,会立马回来的。”
周管家点头:“那王妃骑马当心些!”
苏言婳颔首,她一夹马腹,骏马疾驰而去。
骑马比坐马车来得快,如此她往返宸王府与苏家,那便可以节约不少时间了,到时候她还是可以与君戎璟一起用晚膳。
等苏言婳在苏家大门口一勒缰绳,骏马长鸣一声。
唬得边上刚下学归家的苏厚吓了一跳,等他看清来人,高兴地上前,替苏言婳拿过缰绳:“姐姐是你啊!真帅气,我也想这般!”
苏言婳示意他将缰绳递给门房,随后道:“你好好学习,闲暇之日就可以好好练习这些骑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