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把屠魔令那种东西随便的丢给一个脑子有病的家伙,我们这次的罪还不至于太重。”提克斯坐下来,伸手点了杯饮料。
青雉大长腿一迈,抽了把椅子坐下,瞥了提克斯一眼,“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司法塔上面的海军旗帜不是你们宣布和世界政府开战的信号?”
“司法塔在与不在都改变不了你们这货人穷凶极恶的性质。”青雉一口一个穷凶极恶,然而气势上却压得提克斯死死的。
“行了,海军大将的存在应该是震慑着这片海域,盯着大海的形势变化,不是和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在这拉家常的。”提克斯目光直视着这位大将,某种气势似乎已经凸显了出来,只是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说吧,究竟是什么事还值得让你亲自过来一趟。”
青雉扫了他一眼,说道,“我是来见妮可罗宾的,至于你,也是凑巧看到了,所以顺便和你说几句话罢了,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青雉的气息有些冰冷。
提克斯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就在杯子落到桌面的一刹那,一股气势冲天而起,直直的卷向青雉,那是一股强大的精神力,冲击着周围的环境。
青雉首当其中的感受到了那股气势,眼神微动,神色淡然没有改变。
这个世界上能让他脸色产生变化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不是霸王色。”青雉看向四周,其他人都若无其事的干着自己的活,但是刚才经历的冲击又是非常真实的,见闻色感知到的东西不会是错误的,“你的存在果然是一种危险。”
青雉看着提克斯,这个年轻人的眼睛中的气息冷冽的可怕。
“既然你找我,就不要自说自话,我这个人的时间虽然比较闲,但也没兴趣和敌人共度,那真的会很影响心情,尤其是这种担惊受怕的时候。”提克斯说着,将按在刀柄上的手收了回来,语气很冷,内容很从心。
“是关于妮可罗宾的事情,她貌似找到了真正的栖身之所,我也算是对老友有了一个交代。”只要一回想,青雉依然可以回忆起老友临死前回荡在耳旁的话音。
屠魔令对那个女孩是一种阴影和折磨,对自己又何尝不是,他又不是拿起屠刀还能毫无心理障碍砍下去的无情屠夫。
心中的正义也在那时就有了真正的定义和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