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今天没烦心事,怎么走到六班门口了,算了,去打杨凯强一顿散散心。
后来杨凯强实在是受不了海波这个牲口了,一群人抱着海波的大腿哭的稀里哗啦:“波哥,我错了,我真错了,你烦了打我也就罢了,你顺路走了去,还打我一顿,我真错了。”
最后杨凯强也服了波子,杨凯强也是个牲口,也不喊自己是六班老大了,领着六班七个小弟跟了波子。
整天和我们四个一起喝酒呲牛笔,混的贼拉熟,也一块干了不少架,算是我们圈子里的兄弟。
事后,强子一边喝酒一边和我们诉委屈:“波子就是个牲口,那段日子用强子自己的话说就是,猪狗不如暗淡无光,就连拉着屎都怕波子突然冲到厕所,还得叫两个人把风。一看到波子来了,连屁股都不擦,提上裤子就跑啊!”
把我们乐的不行,强子这家伙其实挺对我们这些牲口的脾气,不然也不会成为兄弟。
每次打架都是田野第一个上俗称大愣子,强子第二个上俗称二愣子,波子作为高手压阵,冬瓜在后面加油助威摇旗呐喊,然后我在一边看热闹,顺便鄙视这群喜欢打架的牲口。
我看田野和波子去找强子他们了,我也就去找孙大海。
孙大海见了我说:“煞笔,来了?”
我说:“草拟大爷”然后孙大海就乐,这个煞笔。
梁子和三子看我来了,冲我打了声招呼。
梁子递给我一支烟,我说戒了。
孙大海知道原委,听我说这句话,眼神一黯,我知道他还是因为涵涵。
不过我并不在意,孙大海不是那种背后捅刀子的人。
孙大海笑着说:“草,戒了把你枕头那中华给老子送来啊!”
我说:“滚几把单子,每次去拿一包还好意思说。”
我说:“海哥,有麻烦了!”然后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孙大海。
孙大海挑起来骂我:“苏哲,我草你大爷,你就不想叫老子安安心心毕业啊。”
梁子笑了笑没说话,从孙大海那里拿出手机来扔给我。
我一看上面写着:“下周一,晚七点,塑料厂决战!职教中学留!”
我吸了一口气,来了!!